地上那個女人,漸漸的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張蠟黃的臉。不過這次她打了很重的粉,但依然擋不住她的蠟黃。她恐怖的笑了笑,眼神裏有一種絕望。
“大姐,你為什麼要嚇我們?我們沒有和你有什麼過節啊。”費雯不解的問道,但語氣裏,有一種深深的埋怨。
“是你們,是你們!我本來有錢治病了的,你們不該出現的……啊!”女人用手指著費雯,然後一下躺了下去,頭撲到了地上,下麵立即出現了一大灘血。
小白立即將她扶了起來,覺得她的身子很輕,而且有一種很重的藥味。
“她,死了!”小白將她放了下來,丟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我一看就知道,她有很嚴重的腎病。而腎病就是不能累,剛才這一折騰,她一定受不了,所以死了。”林忠義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費雯姐,你殺了人!”楚楚脫口而出。
“啊……”費雯現在才意識到,所以一下丟開了手中的繩子。她以前殺人習慣,從來沒有過今天眾目睽睽的感覺。她隻有看著林忠義,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你們是在幹什麼?這是醫院,快回去!”他們身後,響起了一陣響聲。
“醫生,是你!怎麼,想在來一次?”林忠義盡量的躲著自己受傷的手,嘴硬的說道。令他驚奇的是,醫生的傷竟然好得那麼快。
“想打可以,但我現在是在工作,有時間我們在切磋一次。”醫生冷冷的說道,並將手中的車停到了那個“女鬼”麵前。
“喂,你的工作是收屍嗎?一天到晚總推著車。”楚楚抱著手,調侃的問道,她一向對帥哥有好感,況且醫生的口罩下,有一種說不出的神秘。
“朋友,這可是具真正的屍體,你沒有什麼話說,或半什麼手續嗎?”林忠義試探性的問道,他不是想把費雯送進監獄,而是出於一種警察的敏感。
此時的醫生,已經把屍體麻利的放在在車上,屍體很輕,所以他感到很輕鬆。
“她是我剛從病床裏推出來的,不是嗎?”醫生竟意外的說出了這句話。
大家一下都明白過來了,他這樣做,是幫費雯解脫嫌疑。
“這,她剛才,自己……自己死的……”費雯開始語無倫次了。
“沒事,不要放在心上。她的病情已經惡化很多了,活也活不過三天。這幾天,她一直抱著可以換腎的理想而活,但換了她也活不了。所以,你們不必有愧意!”醫生說完,將車推走了。而林忠義始終分不清,這個醫生,到底是敵還是友?
隨著車慢慢消失在走廊以後,虎子按捺不住了,開始大吵了起來。
“這是什麼事?今天不可能一晚上站這裏吧?什麼破行動,回去睡覺去!”
“別急,有驚喜,跟我來!”楚楚神秘的笑著,像大家揮了揮手。
這個時候的驚喜,對所有人都是有誘惑力的,包括剛才“殺過人”的費雯也不由自主的拉著林忠義走進了6房間。
“老色鬼,出來!”楚楚粗暴的將病床踢開了,下麵一個被捆得嚴嚴實實的老男人在掙紮著,口中還有一雙小白的襪子。
“這……”林忠義不解的問道。
虎子好像看明白了什麼,高興的將門關上了,而老男人聽見門關以後,掙紮得更厲害了。
“剛才他在門口偷看,我趁亂的時候一把把他拉了進來,快得連監控都沒發覺,否則現在一點有人來要人了。”楚楚得意的說道。
“老不死的,居然想害我們,說,是誰派你來的?”鐵手一下將老男人口中的襪子扯了下來。
他咳嗽了幾下,惡狠狠的看著楚楚這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恨不得一口吃掉她。
“放我出去!”他臉上的粉底,已經快沒了,沾得他滿身都是。
“神父?”坐落於終於看清了這個男人。
“對,神父,讓你再神一會!”楚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將他的褲子脫了下來。
大家驚訝的看著神父的的下身,對楚楚的行為感到相當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