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警車將楚楚等幾人送到了一份高速路口,路口停了兩輛黑色地方牌照的轎車,司機已經打開了門,恭候著他們了。
“下車!”坐在一輛大依維柯警車上的馬隊長像他們發出了命令。
“你要幹什麼?”楚楚警覺的問道。
“換車啊,難不成開著警車招搖的送你們去那警察那裏?”馬隊長本來不想說這些,有怕浪費時間,快刀斬亂麻似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幾分鍾以後,楚楚等六人分別上了兩輛轎車,被兩個特警守衛著開走了。車一路都沒有停,飛快的開往了聖瑪麗醫院。
醫院門口,幾個軍人把車攔了下來。
“這裏已經被警戒了,所有的車,不得入內!”一個小個子軍官向司機敬了個禮。
“這是我們的移交書,什麼命令我們交這些人給你們。”前麵車的司機看來也是軍人出身,熟練的和軍人溝通起來。
“哦,行,六個人是嗎?交給我們就行了,你們可以走了。”小個子軍官拿出了筆,在移交書上簽了字,並警惕的看了看車內的情況。
楚楚他們下了車,坐在了門口的警衛室裏。不一會,來了幾個士兵,小個子軍官向他們揮了揮手,領頭的士兵就開始招呼了起來。
“起來,跟我走!”他的口氣似乎沒有商量的餘地。
“去那?不說清楚,我們那也不去。”鐵手和虎子覺得人身自由被限製,不願意進去。
“我是執行命令,抗命者當場槍決!”他揚了揚手上的衝鋒槍,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是當兵的,又不是土匪,我們怕什麼?”楚楚說道。這可是當兵的手裏有槍,不是鬧著玩的,搞不好大家都會死在這裏。她這句當兵的不是土匪將那當兵的弄得臉一陣紅一陣白,態度也好了很多。
“請!”領頭的兵伸出了一隻手。
幾個士兵把他們帶到了三樓樓梯口上,停住了腳步。三樓本來全是病房,全是一些重症患者和有錢的基督教人士。這裏隻分了兩種人,一種是教徒,另一種就是窮人。
“你們的朋友在7,你們幾個,就住6和8,都是先給你們準備好的,沒事別出來走動,平時拉好窗簾,壞人的狙擊手可不是吃素的。”領頭士兵交代到。
7的門口,兩個士兵還站在門口守護著林忠義。領頭士兵將他們叫了過來,吩咐了起來:“你們不必站房門口了,站樓梯口就可以了,注意警戒!”
原來兩個士兵守一間房,經他這一安排,兩個士兵就可以守著主要的三間房了。
楚楚決定,先和林忠義會下麵,所以直接打開了7的門。
“誰!”林忠義警覺的站在了門後。這個病房是隔音的,剛才外麵這麼吵,林忠義也沒有發現,但隻要一開了門,林忠義就快速反應了過來,從沙發上幾步跳在了門後麵。
“是我,楚楚,林大哥,是你嗎?”楚楚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哦,是你,快進來!”林忠義往外看了看,確定安全以後,將門完全的打開了,六人全都走了進來。
“費雯姐還沒有醒啊?”楚楚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費雯。
“醫生說,她傷受的很重,內部器官受到了傷害,估計還得躺個半個月呢,意識還算清楚,就是老是昏睡,醒了一會又睡著了。”林忠義說道。他的眼睛已經很腫了,看得出很久都沒有睡覺。
“他妹的,把我們關在這裏,算是什麼意思?”虎子嘀咕起來,他一向喜歡自由,不喜歡被約束,而令他更失望的是,王若蘭居然沒有在這裏。
“既來之,則安之。他們說得沒錯,我們現在是很危險。”林忠義招呼幾人坐在沙發上以後,給大家倒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