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生?既然它快死了放了它幹什麼?一會殺了給大家解解饞。”
“這有規定不讓殺馬,所以隻能放了。”
“既然吐蕃送的這馬明擺著是個廢物,殺了正好解饞,看看連站都站不穩了。要它做什麼?”龍飛宇說著抬腿在瘦骨嶙峋的馬身上踢了兩腳道:“你站的起來嗎?站不起來一會我們可就把你給殺了。”
看到龍飛宇如此動靜,周圍有大臣不滿的道:“龍相,你這樣對待一匹馬可有失身份啊。”
“什麼身份不身份的,我看這馬存心找死不想活了,拿刀來讓我把它宰了。”龍飛宇說著就去那一個侍衛腰間的刀,那馬匹翻滾著眼珠子,看到龍飛宇臨近,咕嚕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站的筆直,什麼病態也沒有了。
看到它站起,龍飛宇用手拍了拍馬身道:“看著是不錯,不過能不能跑啊,要是不能跑,留著你不是白白浪費糧食嗎?”
那馬兒聽了忽然張嘴拽住龍飛宇的衣裳就往它背上拉,這人性化的一幕看得周圍的人都是一陣目瞪口呆。
龍飛宇也翻了翻白眼道:“贏了,從此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你要是給我輸了我就拿你下酒了,聽明白了嗎?”
麵對龍飛宇的炯炯目光,那馬還真人性化的點了點馬頭。看到它點頭,龍飛宇就笑道:“給他套上馬鞍,我就用這匹馬比賽了。”
聽到這句話,程知節嗬嗬笑道:“龍飛宇,這匹馬雖然叵通靈性,可如此弱小不堪,用它比賽你這不是明白了要認輸嗎?”
“豈不知千裏馬日行千裏,吃的也迥異於常馬嗎?這匹馬被當做普通馬飼養自然營養不良。如今不管是為了它還是為了我它若不全力以赴,今後的命運堪憂啊。”聽到龍飛宇的話語,那馬明顯的打了一個響鼻,對這次比賽充滿了不屑。
看著它那不屑的樣子,龍飛宇拍了它的腦袋一下道:“先別得以,這次贏了你從此一飛衝天,若是輸了你準備進我們的肚子吧。聽到了嗎?”
聽到龍飛宇的話語,馬兒抖了抖四蹄顯然表示的鬥誌昂揚。看到它有如此鬥誌,龍飛宇也就順勢一個側身跳上了馬背,一勒馬韁朝著馬場走去。
看到眾人全部到齊,李世民自己也翻身上馬,一群馬鬥誌昂揚一個不忿的打著響鼻想要一飛衝天,而賽場上隨和裁判的一聲令下,一群馬忽然呼嘯而出。
李世民所騎的寶馬與長孫無忌騎得獅子驄,還有程知節與尉遲恭騎得馬二代,一馬當先。衝了出去,龍飛宇此時卻明顯落後與眾人。
不過龍飛宇也不在意,反正路程還有很長。一群馬爆發過後已經把速度慢慢的放緩了下來,而龍飛宇所騎的馬兒此時也迎頭追上,不一會就與李世民並駕齊驅了。
看到龍飛宇眨眼間追了上來,焦急之下李世民匆忙鞭策起自己胯下的烈馬。而龍飛宇隻是一抖韁繩,馬兒就像離弦的箭一樣忽然猛地竄了出去,留下一路灰塵,絕塵而去。
等眾人反應過來時,龍飛宇已經到了終點。看到正策馬在終點看著他們的龍飛宇,眾人索性也不再縱馬狂奔了,反正也已經輸了。
一群人一臉憤憤的踢打著自己胯下之馬,而龍飛宇則一臉笑意的走向了公證人房玄齡處,伸手拿過了那一遝字據。朗聲道:“王羲之的《蘭亭序》,蔡邑的焦尾琴,幹將莫邪,鍾繇的手跡,還有一些名人所留下的東西,你們盡快回去取了難道我府上來。要是拖得久了,我可要收利息的。”
“龍飛宇,你難道連朕的《蘭亭序》也要朕送到你的府上嗎?”李世民瞪大著眼一臉的威脅,他喜歡王羲之的書法已經動了癡迷的程度,這蘭亭序來路不正,可為了得到這幅書法他都已經放棄了所謂的法度。如今要輸給龍飛宇他自然是不願意的。
龍飛宇嗬嗬一笑道:“哪能讓陛下親自送,臣這不就在皇宮嗎?好不容易來一趟一會我隨陛下回去拿了就行。”
“你真的要朕的蘭亭序?”李世民忽然拔高了聲音,顯然此時他很是激動。
“願賭服輸,金口玉言,臣怎麼敢讓陛下失言。這可是大不敬。”龍飛宇笑吟吟的回答者。
懷璧其罪,龍飛宇一人獨得這麼多寶貴的東西。難免會被人惦記,可他此時不得不這麼做。酒隻是引子,引出這麼多稀世寶物。這可不是每一個人隨便能拿得出來的東西,那個不是身家性命。如今輸給了龍飛宇他們拿什麼東西留給子孫。每每想到這些他們就是一陣淒苦,有心與龍飛宇說個情可龍飛宇連李世民的蘭亭序都敢收,他們要是不給難免讓李世民落了麵子。一時間大家對龍飛宇如此作為都有些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