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要不咱們試試?”
王卓忙擺手道:“不可不可,這事有試的嗎?你去李將軍哪裏說說,然後再給那位飛虎兄弟說說好話不就行了嗎。”
肖軍“哦哦……”了一聲,右手不停的擺弄著左手,幾個指頭翻來覆去的擺弄著。看到這一幕王卓那還不明白肖軍的意思,一咬牙一跺腳恨恨的道:“兄弟此事若成哥哥送你十匹良駒如何?”
肖軍忙擺手道:“都是兄弟談這個就見外了,此事包在我身上了,你給的十匹大宛良駒我一定不會讓他們蒙塵的。”
肖軍說著就要離開,王卓一把拽住了肖軍道:“你說什麼大宛良駒,我說的是普通馬何時說大宛駒了?”
肖軍驚訝的道:“是嗎?你我兄弟何必見外,這件事我看有些棘手了,將軍就這麼一個哥哥,還讓你給打了,而且還試圖殺了他們,殺人滅口。這事大條了,看來隻能報告給李將軍了,哎,你放心你我兄弟一場我肯定會幫你的,到時候打軍棍的時候我下手狠點,保準讓你幾個月下不來床。”
聽著肖軍的話王卓冷汗直流,在整個大軍之中自己得罪的人可不少。就隻有有限的幾個兄弟,聽著肖軍這麼說,唐寧改變口風道:“五匹如何?”
“不說了都是兄弟,給你優惠價八匹。”
“四匹”
“怎麼回事?我降你也降,這事還說不說了?”
“說歸說,可我哪來那麼多的大宛駒,最多隻有五匹你要是不要我寧願找將軍去承認錯誤。”
王卓說著就要離開肖軍忙攔住了王卓咬牙道:“好,五匹就五匹,一會搬完了石頭我就找李將軍替你擺平這件事。”
兩人談完了價錢就各自前去忙活了,肖軍剛走出不遠就遇到了迎麵而來的李旭。他嬉笑著行禮道:“李將軍好。”
李旭淡漠的點了點了頭,拍了拍肖軍的肩膀道:“三匹大宛駒送到我這裏來,要不然你就等著挨軍棍吧。”
肖軍剛才還嬉笑的表情頃刻間停在了臉上,假裝一臉迷惑的道:“將軍說的大宛駒是怎麼回事?在哪裏?我替將軍去牽。”
李旭哼了一聲就到:“你們剛才的談話我已經聽到了,自從來到這裏大大小小的戰鬥已經不下幾十次了,上次進攻突厥營地是你和王卓當得先鋒,那些好馬被你們兩個挑了一個精光,王卓一個五百人的中隊竟然有兩百多匹大宛駒,你更過分,三百人的突擊隊竟然有一百五十多匹大宛駒,要不是這次深入草原我竟然沒有發現,以往以你們的腳力我早就追上了,這次卻被你們甩下那麼遠。後來才知道你們兩個搞得什麼鬼。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把從王卓哪裏敲詐來的大宛駒給我三匹了,你答應王卓的事我就替你了了如何啊?”
肖軍思慮再三,如今蘇定方,樂嘉他們都不在身邊,李旭成為了龍飛宇身邊唯一的親信,想到這些他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道:“好吧。”
這裏的彎彎繞龍飛宇自然不知道,此時他正在將軍府邸大擺筵席慶祝龍田的回歸。看著孝順的孫子龍田感慨萬分,而飛鷹則在龍飛宇的身上左瞧瞧右看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二哥,我記得幾年前我見你的時候你還傻乎乎的,現在怎麼忽然變得這麽聰明了啊?”
飛鷹一句話讓飛虎和龍田忽然緊張了起來,周圍負責警戒的士兵也變得不友善了起來。龍田忙嗬斥道:“飛鷹你怎麼說話呢。”
說著對著龍飛宇道:“宇兒啊,飛鷹他還年幼年紀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豈料,龍飛宇灑然一笑道:“爺爺多慮了,不管何地隻要在家中我還是那個傻乎乎的龍飛宇,你的傻孫子,我父親的傻兒子,飛虎大哥的傻弟弟,飛鷹弟弟的傻二哥,這和官職大小沒有關係,要是一家人說話都用官職來衡量那親情就變得一文不值了。這些年我該忘得早就忘了,可爺爺對父親的教誨,對我的關愛,飛虎哥哥對我的保護,已如往日,曆曆在目,飛宇不敢或忘,也不能忘。俗話說得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爺爺如此擔憂莫不是害怕孫兒氣量狹小,遷怒於飛鷹不成。”
龍飛宇說著自顧自的笑了起來,龍田看到龍飛宇如此的灑脫也老懷大慰,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豈料酒水辛辣無比,嗆得龍田連連咳嗽。
一旁大的飛虎飛鷹忙起身就要到龍田深怕,龍飛宇卻比他們還要快,忙用手不停的拍著龍田的後背,一邊看向一旁負責斟酒的丫鬟道:“這酒是誰拿來的,怎麼如此辛辣?”
聽到龍飛宇詢問那丫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忙到:“將軍恕罪,這酒是將軍以往招待貴客用的,今天我看將軍如此高興就拿來此酒,實在不知老爺不適合飲此酒。”
龍飛宇一邊輕撫龍田後背,一邊對著戰戰兢兢的丫鬟道:“不礙事,你不必如此驚慌,也怪我沒有給你說清楚,我爺爺年紀大了腸胃不好,不能飲此辛辣之物,在藥房有一瓶用草藥泡製的藥酒,你可取一壺來。”
聽到龍飛宇的溫柔細語,那丫鬟頗有不適,但還是依據他的話下去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