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龍飛宇打跑了羅藝,一個個都想出出剛才被攆著跑的悶氣。看著他們整齊的軍容,龍飛宇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三軍喊道:“今天,在這裏,我要領著你們創造屬於我們自己的神話,用步兵打散騎兵的神話,是男子漢的拿起武器隨我走。創造輝煌,誓殺羅藝。”
“誓殺羅藝,誓殺羅藝。”
龍飛宇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尉遲恭拱手道:“尉遲總管,我們走吧,要是時間拖得長了,羅藝恐怕就逃走了。”
“逃走?你是說,羅藝此時還沒有逃出涇河平原?”
“是的,我讓樂嘉和劉統軍堵住了羅藝千萬長安和豳州的退路,隻要我們圍上去,羅藝就成了甕中之鱉了。”
聽到這句話,尉遲恭激動的道:“那還等什麼,將士們隨我衝,為那些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尉遲恭說著一馬當先衝了出去,龍飛宇也緊隨其後,那些士兵趕著移動拒馬以橢圓形的方式朝著羅藝包抄而去。如果此時有人從天空看下就會看到兩個快速移動半圓形軍陣,正在迅速的朝著一塊並攏,而另一邊則是滔滔的涇河水。
原本羅藝以為退到涇河邊上,他們就可以逃脫龍飛宇的傾軋,可是直到此時他才發現自己錯了,那個正以涇河為界,整齊的朝著一塊對接的軍陣告訴自己,他們被包圍了,騎兵被步兵包圍了。
看著整齊推進的軍陣,羅藝把手一揮,對著手下將官喊道:“呂校尉,你帶軍中最精銳的兩百敢死之士上去,務必要在前往豳州的通道上開出一個口子來。”
“是”
呂校尉說著對著自己身旁士兵喊道:“將士們,隨我衝。”說著一馬當先,朝著不遠處的軍陣衝去,剛衝出去沒有多遠,一夥士兵毫不猶豫的勒住了馬身,有人緊張的問道:“校尉,這光是拒馬就有一丈三四那麼長,而且又這麽密集,我們就算是衝過去,也不過是撞在拒馬上的一個小不點而已,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
呂校尉讚同的點了點頭,這是什麼樣的打法他沒有見過。不過這氣勢確實讓他害怕,光是那些削尖的原木就讓他想起貫穿馬匹時的場景,讓他提不起一點勇氣去麵對。無奈隻能隨著軍陣的前進而後退。
看到呂校尉退了回來,羅藝有些不滿的道:“呂校尉,你退回來幹什麼?”
呂校尉有些艱難的道:“元帥,那拒馬過不去。”
羅藝剛想要怒罵,不過此時他也看清楚了拒馬的樣子,無奈倒吸了一口涼氣。能擺出如此陣勢的人,絕不簡單。
此時莫說是豳州,就是從裏他們也回不去了,隨著龍飛宇大旗的揮霍下,那些士兵趕著移動的拒馬一個接一個的用鐵鏈連了起來,拒馬的縫隙之間有陌刀手充斥其間,上麵是整齊東風箭剁,箭剁後麵則是一些手拿長槍的士兵。
為了能讓軍陣無限化的縮小,把羅藝的騎兵壓縮道極致,龍飛宇在拒馬交措得得地方,讓這些士兵交措而過形成二次包圍,把羅藝的騎兵死死的封在了中間,幾萬的大軍,被封鎖在其中,龍飛宇他們接觸的隻有最外圍的那一圈人馬,而外麵那一圈雖然人數眾多,可是戰馬壓根已經派不上任何用場了,散開的兩萬多大軍把聚成一堆的三萬騎兵圍了起來。
這雖然有些好笑,此時卻成了事實,那些士兵一邊收縮陣營,一邊用弓箭陌刀手逼迫那些騎兵後退,稍微慢一點的都被射成了馬蜂窩,待包圍圈過後,自然由士兵負責吧箭矢取回,從新分發給那些弓箭手。
另一邊尉遲恭激動的看著正在收縮的軍陣,大笑著怒罵道:“羅藝你也有今天,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幸福過後,略帶神秘的看著龍飛宇道:“龍大侄子,你這軍陣叫什麼名字啊?我怎麼沒有見過?”
龍飛宇嗬嗬一笑道:“此陣名曰天網,就像漁民收網時網中魚兒的動靜一樣。”
“可是雨太大,容易把網憋壞。”
龍飛宇擺手道:“尉遲總管見過蛇吞老鼠,漁民打魚嗎?”
尉遲恭搖了搖頭,看到尉遲恭搖頭,龍飛宇就笑道:“此陣就像蛇吞老鼠一樣,隨著老鼠的一呼一吸,死死的箍住他,直到它斷氣為之,而也向漁民打魚,那些漁民害怕魚兒把網弄破,總是想辦法把魚兒放在水中,集中到網的一角,一條一條的逮出來,此陣的奧妙也在於此,我們不能全線出擊,圍而不打,隻是一點一點的蠶食他們的力量,讓他們看不出哪裏是弱點,不敢貿然反擊,等他們醒悟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