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霸氣,也可以說是愣頭青。龍強從來到長安就聽說這個傻侄子了,連陛下的虎須也敢捋,這樣的人無疑是一個危險人物,遠離是沒有害處的。也許龍飛宇不同意回轉家族反而是件好事。
而另一旁,王家的中年男子此時感覺到了從龍飛宇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讓他有一種如臨冰窖的感覺。
這是一種上位者的威壓,這種威壓在族長的身上他都沒有見過,而且這種煞氣也隻有那些身經百戰之士才能散發的出來。王姓男子明顯有一些緊張,生怕龍飛宇一時衝動一刀把他給剁了,士族雖然強大但充其量也隻是政客而已,要是和軍隊相比隻有死的份。
索性龍飛宇身上的煞氣隻是一放即收,看到龍飛宇收了滿身煞氣。王姓男子平複了一下緊張的心情才到:“長信侯我知道你武功蓋世,可你龍家就隻有你們幾個人而已,而我們王家經曆過幾百年的沉澱,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們就是用錢砸也能把你砸死。要是陛下力保你也有可能躲過一劫,可是如今的情況你在朝中無外援,在身後無勢力。就連你唯一帶過的士兵也在遙遠的河西,你拿什麼維護你的安全,雙拳難敵四手。放棄了菲菲你可以得到王家的好感,起碼不會針對與你,這無疑能讓你從這場政治漩渦中逃離出來。”
“不需要,我認定的事情絕不會改變,哪怕是用生命去履行。王家要是想要整我你大可以告訴他們光腳不怕穿鞋的,惹急了我我能在幾天之內讓王家從士族除名。”
王姓男子眼中精光一閃,略帶氣憤的道:“你這算是威脅嗎?”
“不,是警告,我無益和任何人作對,你們隻不過是想犧牲菲菲的幸福用她和別的家族聯姻,從謀取更高的利益而已,一個女子對於你們王家來說不是什麼大事。我相信你會明白其中利害關係的,軍隊的事不是你們這些士族可以理解的。我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侯爺,可是我死了你們王氏絕對會是殉葬品。”
王姓男子哼了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怒道:“你這是威脅我嗎?別忘了你領過的兵馬有限,在太原有幾萬大軍,以你參軍不到一年的光景哪裏來的屠滅我王家的實力。”
龍飛宇似笑非笑的道:“那你們大可以試試,我賤命一條,不是被你們殺,就是被陛下殺,早死晚死有甚麼區別,不過你們王家可就危險了,我勸你們盡量離我遠點,榮辱與您們無關,要不是我榮你們遭殃,我辱你們同樣遭殃。”
聽了龍飛宇的話,王姓男子不滿的哼了一聲:“好,既然如此就恕王某無理了,心語,鑫天我們回去。”
那邊和王菲站在一起的女孩還有另一個男孩,無奈的哦了一聲,隨著王姓男子走出了龍家大廳。
身後的王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好像有甚麼事情要說,最終卻還是沒有開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叔叔帶著堂弟堂妹離開。
龍飛宇緩步走到菲菲的跟前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這突如其來的鹹豬手讓菲菲一驚,待發現來人之後才略微緊張的平靜了下來。
身後看著兩人動手動腳的樣子,龍亮雖然欣喜但也不得不幹咳了一聲,提醒兩人這裏的環境。
聽到咳嗽聲,龍飛宇忙鬆開了搭住菲菲的手,轉身對著龍強道:“大伯,次來不管目的為何你都是我龍家嫡係血親,天色也不早了大伯隨我們去用飯吧。”
龍強歎了一口氣,無奈的道:“人有時候要學會低頭,勾踐臥薪嚐膽換來了越過的崛起,韓信的胯下之辱換來了千古名將的讚譽。你受的一時委屈又如何,又何必如此逞強呢。”
龍飛宇略帶不屑的道:“勾踐這種反複無常的小人有何臉麵彪炳史冊,韓信這種有才無德之輩如何能稱之為名將,他們充其量也不過是曆史的汙點而已。要想活出人樣來,必須堂堂正正,邪門歪道豈能為我輩取之,站著死,比跪著生 更能讓我著迷。”
龍飛宇說著大踏步離開了大廳,獨留歎息不已的龍強,無奈的看了龍亮一眼就朝著客廳走去。
幾人離開,大廳的不遠處阿福,阿壽兩人一臉崇拜的看著一身霸氣的龍飛宇離開。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別的事情來,兩人對視一笑,默默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