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一字千金,壓得她透不過氣。
歐聲聲呆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皇甫敬像拎小雞似的將她提起丟到了床上,他好看的眉峰在看了眼腕表上的指針後微微上揚,透露著些許煩躁。
“給你一分鍾,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雪白的禮服好似雲朵般飄落在她身上,冰涼的布料使歐聲聲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可越是想快點穿好就越是慌亂,一個用勁,拉鏈頭就死死卡住了皮肉。
“嘶——”她疼得直抽氣兒,無辜的大眼冒著水汽。
這女人還真是會給他找事!皇甫敬略顯粗魯地將她翻轉過去,瞬時大片柔嫩光滑的肌膚展露在他的眼前,被拉鏈卡住的地方有點腫脹,泛著紅。
手指剛一碰到,她就疼得直哆嗦,“別碰那裏!”
雙眼習慣性地微眯,皇甫敬故意裝作沒聽見,手指肆無忌憚地四處點火。她若痛,那他便快樂!
“這裏呢?還有這裏?”挑釁似地摩挲著她幼滑的肌膚,皇甫敬享受著她的戰栗。
“你別……別這樣。”歐聲聲緊護著胸前不讓衣服滑落。
“這時候裝純情不覺得可笑嗎?你的身體還有哪一處是我沒碰過的?嗯?”他邪魅地說著,口中呼出的熱氣燙得她麵紅耳赤。
歐聲聲聽完差點羞憤欲死。昨日剛下飛機的她便被人帶到皇甫敬的私人別墅。漫漫長夜,他狠心不顧初經人事的她,一次、兩次……直到她承受不住昏死過去。而等她醒來時,所處之地已經是這個她從未來過的地方了。
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皇甫敬俊臉一沉,捏住拉鏈頭的手快速向下一拉。
“痛!”歐聲聲驚呼,受傷的背部感到一陣鈍痛,手指一抹,竟發現斑斑血跡。
杏眸圓睜,她怒道:“你!”
混蛋。這兩個字歐聲聲沒敢說出口。
隱忍的模樣加之惱怒的語氣在皇甫敬聽來卻別有一番嬌嗔的意味。他抵在她的頸窩,邪笑道,“這是為了懲罰你剛才的不專心。”薄唇含住她圓潤的耳垂。
懲罰?歐聲聲抖了一下,她昨夜已經受夠了……
邪魅地舔了舔她的傷口,皇甫敬滿意地感受到她的顫抖,薄唇索性在她的玉背來回遊弋,所到之地激起的寸寸戰栗和肌膚絲滑的觸感都令他興奮不已。
“不要!”歐聲聲驚呼,側過頭防備地看著他,心中卻為自己的下場擔憂了一把。貼身的禮服讓她清楚地感受到身後那片吃人的熱度。
“你這樣……我怎麼穿衣服?”嚶嚶軟聲帶著點顫抖,令皇甫敬敏感的耳朵一陣酥軟。
他啞然失笑,壓低嗓音說著,“不會穿就讓我教你怎麼穿。”
歐聲聲還未來得及消化其中之意,皇甫敬已猝不及防地頂向她的膝窩,純黑的絲綢床單上,她跌坐著,潔白的裙裾猶如盛開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