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傘收起的時候,田奧天的身影出現在田莎的視線裏,後麵跟著黃晃和馬曦,孫宇飛不知去哪裏了。
田莎招呼道:你們回來了,辛苦了黃晃馬曦。
馬曦接道:不苦不苦,願意為您效勞,嗬嗬。她說著還瞅眼田奧天,田奧天也笑道:謝謝你們幫忙,我也是沒想到有這樣的機會來,還得感謝田莎的腳呢。
田莎臉登時紅了一片,道:學會貧嘴了,我也不想傷著啊,你跑來以為我一路放心呢?
馬曦笑道:你倆演得那出啊?看著像秀恩愛似的,看來我們要失陪了。
田莎對黃晃道:謝謝你啊,這是田奧天,我還是第一次給你們介紹呢。
黃晃道:不用了,我們早自我介紹了,你們先坐下聊會兒,我和馬曦到院裏去看看,他們還等著,還有晚上吃火鍋,我早說好了,你吃不了羊肉和海鮮怕是發物,多吃些菜吧。
田莎感激地說:你想得太周到了,馬曦跟了你真是前輩子修來的福。
馬曦道:怎麼是我前輩子修來的福,不說是他認識我給他帶來的好運呢?
黃晃拉了馬曦道:是你給我的運氣好成了吧?走,讓他們說吧。
馬曦還不住回頭向這邊看,田奧天衝她微笑著,還是止不住補一句:好好在床上啊,聽話。
田奧天想扶田莎回屋,田莎笑笑,道:我自己來吧,沒什麼事的。她向前蹭了幾步,田奧天把傘支在門外,跟在後麵,伸出手護住她的身後。
坐回到床上,田莎隻是輕聲說:你也坐吧,一路上肯定累了。
田奧天道:不累,隻是城區那邊有點堵,否則要來的快些。
田莎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看著田奧天,田奧天問道:腳還疼嗎?對了,我還給你買了傷濕止痛膏呢,在車裏,我去拿。說著向外走。
田莎道:謝謝你想得這麼全,過兩天就好了,讓大家都笑話我了。
田奧天道:沒關係,誰沒有過受傷的時候,我打球還常傷著呢。
從車裏取回膏藥,田奧天撕開包裝紙,扯下一貼來,指向田莎腳踝問:哪裏痛?
田莎揉了揉,小心說:哎喲,就是這兒,還腫呢。
田奧天展開膏麵貼上去,用拇指按平,他還是第一次這麼細心地為女生貼膏藥,手指放得很輕,卻還是有點不自主地抖,田莎用手指又重新撫平,道:成,我來吧。她低著眉,不敢看田奧天的眼睛,肌膚接觸的刹那,她還是小小的緊張了一把,這不比在球場上的碰觸,場上畢竟是運動中的,而現在是私密性很強的環境下,好在現代人對腳已經不再視為性的代名詞了,90後什麼沒見過呢?
田莎看著外麵的雨水,輕聲道:雨越下越大了,城裏那邊有嗎?
田奧天欠下身,說:我出來時還沒有,到了山區才遇到的,不過那邊也是陰天,或許今夜就到那邊了。
又沉默了會兒,田莎說:才過兩天好像來了好長時間是的。又問:你的實習確定時間了?
田奧天道:過了節就可以過去,這幾天我也正整理一些發過的文章。
田莎低下頭,對於寫作她還是一提就有點頭疼,可是畢業論文是必須寫的,躲也躲不過去,輕歎了一聲,說:羨慕你們會寫東西的人,你是要搬出學校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