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時,母親逝去,她們毅然離開那個冰冷的家,祭奠母親的路上,去不料被拐,十年黑暗牢籠的訓練,一身血腥汙穢,洗也洗不淨······
兩年前的某一天,她們剛滿二十一歲,她們的生日,也是母親的祭日,她們回到了X市,那個曾經我們熟悉的城市,卻又留下無盡傷痛的城市。
她們去X市
一黑一白的身影走在墓園的林蔭小道,兩人傾國傾城的容貌,傲人的身材,給墓園平添了副美麗的風景線。
詩瑾一襲樸素的黑裙著身,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淺棕色的秀發披於後肩,絕美的臉蛋宛如精心雕刻的陶瓷娃娃般,完美無瑕,手中捧著一束勿忘我。
勿忘我,是母親生前最喜愛的鮮花,代表著她對一個人永恒的愛、永不變的心,可母親卻愛錯人了,因為她所深愛的人不愛她。
詩婭則是一身樸素的白裙,栗色的秀發紮成馬尾,手裏拿著一個水果籃子,與詩瑾有著幾分相似的臉,素顏朝天,整個人看起來清新秀雅。
一路無言,她們朝著母親的墓地走去,不料去看見一個陌生而熟悉的人,她們在原地,她們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遇見他。
而他,正是她們名義上所謂的父親,韓弘英。
他依然英俊瀟灑,看來日子過得不錯,她們早就派人查過,在母親去世後半年,他又娶了一位名叫沈碧秋的女人,而這個叫沈碧秋的女人就是父親的舊情人,據說她嫁進韓家時還帶了一個8歲的女孩,和一個三歲的小男孩,別人都以為沈碧秋是再嫁。
可實際那兩個孩子與父親是有真正的血緣的。
真是好樣的,竟然早就有個女兒,還比她們大一歲,原來早就在他與母親結婚以前,那女人就有了身孕。
同樣父親也注意到了詩瑾詩婭,兩人繼承了母親的容貌,所以他將她們認出,他呆呆地看著我們,仿佛過了半個世紀,終於聽到他微微發顫的聲音,眼淚裏泛著淚光地問她們:“是以凝(詩瑾以前的名字)和以夏(詩婭以前的名字)嗎?”聲音微微顫抖,臉上難掩的喜悅。
她們也覺得很意外,沒有上去狠狠地扇他一巴掌,反而露出很親切的笑容,因為接近他才能狠狠的報複他,不過胸口的恨意控製不住的翻騰,詩瑾笑道:“我們以前的名字的確叫韓以凝,韓以夏,真是好多年沒見,父親!看你這容光煥發的樣子,日子過得不錯嘛!”聲音裏帶著冷冷的嘲諷
聽到了詩瑾的答複,韓弘英激動得上前握著她們的雙手,卻被狠狠的甩開,雙手尷尬的懸在空中,雙眸黯淡,閃過落寞,他慢慢放下雙手,聲音沙啞:“我知道你們恨我,那些年,我的確錯了太多!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彌補以前的過錯!”
“我們會好好考慮!”詩瑾涼涼給了一個否定的答案。
“好!好好考慮!好好考慮!這些年你們過得怎樣?”當年犯下那般過錯,能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已經很不錯了!
“這些年當然是過得很‘好’,看我們的樣子的就知道了!”詩婭嘴角彎出似笑非笑的笑容,道,將雙手藏在身後,兩手緊緊握著,青筋暴起。
“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們,可一直沒找到!老天開眼,竟然在這樣的場合遇見,說明老天爺肯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不如你們現在就同我回去!”韓弘英越說越激動,恨不得現在就將詩瑾詩婭帶回去,跟皇上一樣伺候著。
“不用了,我們現在過得很好,所以還不會回去,我們還有事,先走了,這是我們的聯係方式!詩婭,Let’sgo!”詩瑾繞過韓弘英,將水果和鮮花放在母親的墓前,站起身來,從包包裏拿出口紅與紙,唰唰寫下電子郵箱與電話號碼,丟給韓弘英,語落,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她怕,再不走她會控製不住上去狠狠的扇他一巴掌。
韓弘英連忙接過,把那張紙當珍寶一樣放好。
詩婭意味深長地看了韓弘英一眼,轉身跟上詩瑾。
留下韓弘英一人,他的身影顯得落寞,依舊愣愣地站在原地,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不知所措。
自從遇見之後,韓弘英常常用詩瑾給他留的電話號碼,打給詩瑾,詩瑾沒有接,索性將號碼給換了,手機不行,那就電子郵箱,兩年來郵箱裏的郵件數不勝數,不是他對她們的懺悔,就是問她們過得怎樣······也有過對她們坦白,再娶的事情。
兩年她們依舊沒有為之動容,千言萬語有什麼用?傷過了就是傷過了,再怎麼彌補心中依然殘留那絲疤痕。
現在,她們要回去了,那麼他們的好日子就要到頭就如當年一樣。
他們欠她們的,她們會一個一個的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