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帝國還是正熱的時候,大荒卻已經迎來了冬天,雪不知道已經下了多久,刺骨的寒風吹著這片荒蕪的大地,大荒,是位於亞爾斯帝國北方的凍原,這裏一年四季都很難有溫暖的時候,這裏曾經是帝國流放犯人的地方,可現在由於帝國的腐敗,缺少了管理,這些流放犯聚到了一起形成了一股股的勢力,每年都會到帝國的邊境燒殺搶掠。
在一處被風雪吹打過的小山坡上,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在拖這一頭比她身體大上七八倍的凶獸,在緩慢的走著,這頭凶獸的胸口上有一道致命的傷口,上麵的血液已經凍結了,很顯然它已經死了有一會了。隻見那小女孩一點一點的拖動著這頭凶獸,額頭上明顯有了汗水,可她的眼睛中卻透漏著興奮和喜悅的光芒。
“可算是讓我捉到了,這下我的成年禮算是完成了!”
小女孩一邊騰出一隻手來抹了一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一邊興奮的說到。
“爸爸他一定想不到我用了四天就抓住了一隻三星的凶獸!”
原來這小女孩是帝國邊境亞特族的一名正在進行成年禮的一名少女。
亞特族是帝國北部的少數民族,大多是以狩獵凶獸為生,每一個亞特族的孩子到了十六歲,都會來到大荒,來完成他(她)的成年禮。用七天的時間來狩獵凶獸,隻要能獨自狩獵一隻二星凶獸,那麼就算完成了成年禮,很顯然,亞特族的這種傳統,使他們不少的族人都會死於這種製度上,可能活下來的卻都是勇猛的戰士。亞特族人數稀少跟這種傳統有著很大的關係。
小女孩很顯然是一個不錯的戰士,隻用了四天的時間就狩獵到了一隻三星凶獸,她一點點的拖動著這隻凶獸,在白色的凍原上顯得十分的紮眼,不因為別的,小女孩有著一頭火紅色的長發,寒風吹動著她那頭火紅的頭發,在這白雪皚皚的凍原上,宛如一朵跳動的火苗,為這死氣沉沉的凍原加了一模生機。
“快!快追!別讓他跑了!”
在離小女孩的不遠處有著一夥騎著雪熊的人,他們穿著繡有帝國雄鷹標誌的盔甲,很顯然他們是帝國的士兵。他們在追這一個身上有著不輕傷勢的少年,這個少年一看就不是帝國人,應該和小女孩一樣是少數民族的人,因為他有著和帝國人不一樣的臉龐和眼睛,黑色的頭發在白色的凍原上顯得十分的紮眼,他的左半身有一條很長的傷口,血在從這條傷口上不斷的流出,淌在了白色的積雪上。
“他已經不行了,咱們快抓住他,記住大人有令,抓活的!”
這一行差不多二十多人的帝國軍,慢慢的把這個身上有傷的少年包圍了起來,可是也隻是包圍,卻並沒有上,很顯然帝國軍的人,好像在忌憚著什麼。
“好像有人!”小女孩放下了手中拖動著的凶獸屍體好奇的望著她所在小坡的不遠處。
“這是帝國軍?”小女孩好奇的說道。
“爸爸說帝國軍隊不都是在北方要塞麼,怎麼會在大荒呢?”
“那個黑發的人是誰?”
“帝國軍好像在抓他?”
小女孩有些疑惑,可卻容不得她多想,隻見那些帝國軍,把哪個身上有傷的年輕人包圍了起來。
“不行,我得去看看。”要說這好奇是人類的天性,這一點都不假,在加上這個小女孩整整四天,在寸草不生的大荒凍原上,一個人狩獵凶獸,一個活人都沒見到,此時見到了人好奇心發作,便想去看看。
小女孩把凶獸屍體拖動到背風的地方,一個人悄悄的摸到了離他們不遠出的雪堆處,這雪堆不算太高卻能正好把她遮住,她又怕自己紅色的頭發太紮眼,有用自己隨身帶的凶獸皮蓋住了自己的小腦袋,糊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了,一雙明亮的眼睛,用好奇的眼光偷偷的在不遠處盯著那個黑發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