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舞控製著旋轉的茶杯不讓骰子落下來,韓風繼續說道:“誰也不敢保證自己長勝不敗,有些問題最好擺在明麵,也好讓對方有心理準備。”
韓風沒有把握聽出骰子的點數,輸贏的概率隻有百分之五十,韓風須要打亂風舞的思路,這樣才能避免風舞提出的無法回答問題,心裏戰術是很有效的方法,至少可以讓風舞頭昏腦脹的把握不住要點。
風舞略帶譏諷的問道:“如果你贏了,第一次會問什麽問題?”
曲莫偉緊張的看著韓風,韓風輕鬆的說道:“你是處女嗎?”
願賭服輸
風舞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馬上又變得血紅,緊接著變得鐵青,委屈的淚花在眼眶旋轉著隨時都要掉落,握著茶杯的手劇烈的顫抖著,骰子從茶杯中掉落下來。
曲莫偉也在思索風舞這個問題,但是就算曲莫偉異想天開也想不到韓風會問出這麽下流的問題。
韓風冷酷的看著風舞,風舞哽咽說道:“上次見麵你就毫不留情的打擊我,這次依然如此。你原本不是這樣無恥的人,你這樣對我肯定有原因。我這次提出的問題是你為什麽這樣做。”
少女的自尊心都很強,韓風以為自己的這個問題拋出去之後風舞也許會羞愧的離去,也許會方寸大亂,卻沒有想到風舞如此堅強。
風舞撿起骰子開始旋轉茶杯,韓風的精神力企圖鎖定骰子,這是萬般無奈的辦法,但是精神力沒有媒介根本無法鎖定高速旋轉的骰子,在茶杯落下之後韓風裝作非常鎮定的樣子說道:“雙。”
風舞嘴唇微動,在曲莫偉抓住茶杯的瞬間說道:“我是處女。”委屈的眼淚終於洶湧的落下來。
曲莫偉避開目光不看這個可憐的少女,在茶杯掀起之後三枚骰子的點數是三、四、五,加起來十二點,韓風湊巧贏了。
韓風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說道:“算是平手吧,繼續下去對你我都沒有好處,為了彌補我的無理,我願意無償回答你一個問題。”
風舞用手背擦去淚水,抽泣說道:“不,我不要別人的憐憫,繼續。你可以提出你想問的問題了。”
韓風苦惱的說道:“我沒有什麽要問的。”
風舞淚眼朦朧的說道:“這個賭注是你提出來的,你必須問,我的問題還是上一個。”
韓風最見不得別人的眼淚,尤其是風舞是被韓風無理而且下流的問題弄哭的,韓風有些手足無措。
風舞搖動茶杯說道:“我不會再給你贏的機會,我從來不會認輸,就如同你一樣。”
韓風眼前一亮,風舞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她對自己很了解?還是出於別的原因?韓風眯起眼睛說道:“我這次的問題是你為什麽要遵照你父親的意願來找我?”
風舞的手顫抖一下,風正行莫名其妙的解除了對風舞的軟禁,風舞猜測父親的用意就是讓自己找韓風,可是韓風怎麽可能知道?他的分析力和判斷力太恐怖了。
風舞微小的一場沒有逃過韓風敏銳的目光,其實這個問題不要說韓風好奇,就連風舞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回答。風舞感到自己的手越來越沉重,似乎小小的茶杯變成了千斤之重。
當茶杯落下之後,韓風目光炯炯的盯著茶杯,緩緩吐出一口氣說道:“單。”
風舞露出輕鬆的表情說道:“這一句我贏了。”
曲莫偉掀起茶杯,二、二、二,三枚骰子都是兩點向上,竟然是個豹子。韓風也能做到這手,隻要骰子在韓風手裏就可以隨心所欲的投擲出想要的點數,而風舞沒有韓風那神奇的精神力,她完全是依靠手法取勝,這一點比韓風高明了許多。
韓風失望的用指尖敲打著桌麵,不知不覺中精神力順著桌麵釋放出去,當精神力延伸到骰子附近的時候,一直微微低頭的韓風腦海中隱約浮現出三枚骰子的幻影。
韓風一驚,抬頭的時候就看到風舞緊張的看著自己,韓風閉上眼睛說道:“我父親遇害與你父親有很大的關係,你是我仇人的女兒。”
這個答案不出風舞的預料,風舞相信韓風不會耍賴,願賭就要服輸,這一點是最基本的要求,玩不起就別玩,風舞在這一點上同樣很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