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確認了腿上的鐵甲馬捆綁得很結實,又摸了摸袖子裏的裂風槍,遇到危險的時候逃跑應該不是問題,再說斯利姆好像不是那種陰險的小人,這一點韓風沒有辦法確認,隻是一種直覺。
韓風走出夏宮酒店剛剛鑽進一輛出租車,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夏宮酒店的門口,兩個中年人先後從車裏麵走出來,韓風製止了出租車司機,目送著這兩個中年人走進了酒店。
韓風的瞳孔收縮了,陳修源和宮名,這兩個人是殺死父親的凶手,也是還得韓風被困在地下三年的元凶,就算他們兩個化成灰韓風也無法忘記。
韓風掏出一張鈔票丟給司機,站在酒店的玻璃幕後麵看著陳修源和宮名一個走進電梯,另一個走向樓梯。
韓風在這兩個人身影消失之後走進了酒店,韓風的心劇烈的跳動著,如果不是卡洛斯的這個電話,韓風肯定會被他們兩個堵在房間裏,那個時候就成為甕中之鱉了。
現在獵人和獵物陰差陽錯的調轉了方向,最妙的是他們兩個為了萬無一失還分開行動,韓風意識到這是個千載難逢的良機。
韓風快步走向樓梯,爬到五樓的時候一個服務員正在打掃樓梯角的雜物間,韓風劈手打昏了這個服務員,麻利的剝下他的衣服和帽子穿戴在自己身上,順手扔下一大鈔票還反鎖上房門,這個服務員如果不蠢,在醒來之後應該知道怎麽做。
韓風換好衣服飛快的向上跑去說道:“好的,好的,馬上就到。”
韓風的房間在二十三樓,韓風借助鐵甲馬輕快的向樓上跑去,一邊跑還一邊裝模作樣的喊著,彷佛正在應答對講機裏麵領導的命令。
陳修源不緊不慢的悠然向上走著,他絲毫沒有把這個任務看在眼裏,隻是三年前讓韓風幸運的逃脫了,而且是帶著陳修源的飛劍一起消失,這讓陳修源感到很惱火。
修道人的飛劍來之不易,需要采集五金之精用自身的元氣粹煉,失去飛劍的陳修源實力下降了許多,現在陳修源比任何人都急於見到韓風,不僅僅是要殺死他,還要問出自己的飛劍下落。
當韓風大呼小叫著從下麵跑上來的時候,陳修源已經來到了十八樓,陳修源扭頭看著氣喘籲籲的韓風握著對講機邊跑邊說道:“是,是,還……還有一層樓就到了,沒……沒有問題。”
韓風從樓下向上跑,而且被帽子遮擋住了頭發,陳修源根本沒有看清楚韓風的麵孔,陳修源不以為然的繼續向上走去。
如果韓風身上有元氣、真氣或者魔力的波動,絕對逃不過陳修源的感應,可惜韓風身上什麽氣息都沒有,就連精神力都被韓風小心的收回體內。
韓風在即將超過陳修源的時候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對……對不起,請讓……讓一下,我有……有……”
陳修源身份尊崇,不僅有個名震天下的師傅,他自身也是功力深厚的修道人,在凱斯特共和國陳修源也算是小有身份的人,現在竟然一個身份卑微的服務員竟然要讓自己讓路。
陳修源有些惱怒的轉身向韓風看去,就在這時寒光從韓風袖子裏竄出,裂風槍直接變成了鋒利的梭矛從背後直接插入了陳修源的心髒。
陳修源感到所有的力量都從心髒的傷口流淌了出來,陳修源艱難的舉起手,指著慢慢抬起頭的韓風。
韓風旋轉著裂風槍說緩緩的說道:“陳修源,你一定認出了我是誰,很可惜你完了,下一個就是你的師兄弟。今夜我父親一定在天上看著我,他在看著仇人死在自己兒子手上,他老人家很欣慰。”
陳修源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韓風閃電般的抽出裂風槍插入了陳修源的太陽穴,陳修源瞪大了眼睛看著“卑鄙偷襲”的韓風,似乎在死前要好好的看一眼仇人。
韓風一腳把陳修源的屍身踹倒並小心的不讓鮮血沾染到自己身上,宮名與陳修源實力相當,如果讓他嗅到血跡就會暴露馬腳。
韓風用陳修源的衣服把裂風槍上麵的血跡擦乾,旋風般的衝向二十三樓,宮名乘坐電梯會比爬樓梯速度快,韓風沒有耽擱的時間了。
韓風衝到二十三樓亡命的向自己的房間衝去,但是韓風絕望的發現房門開著,宮名的聲音從裏麵響起道:“韓風在哪裏?”
韓風的奔跑聲驚動了宮名,他閃身衝出房間,韓風握著裂風槍看這麵無表情的宮名,宮名彈指放出飛劍,凜冽的劍氣讓韓風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