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捂著嘴咳嗽兩聲說道:“老朋友,價格出來沒有?韓風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這次的戰鬥關係到他的小命,沒時間在這裏耽誤。”
葛朗台撚著小胡子沉吟不語,特朗普催促道:“既然拿出來就不要心疼,雖然是你祖上留下來的東西,但是無論什麽東西都是有用處的時候才珍貴,你根本就不練武,留下這個東西也沒用處。”
韓風驚訝的看著葛朗台,怪不得他遲遲不肯出價,原來這是他祖傳的東西而不是典當的抵押物,這種心情可以理解,換作是韓風也會舍不得。
葛朗台低沉的聲音說道:“這個拳甲叫做分金甲,我祖傳了一套被稱為分金手的功夫,戰鬥的時候就是帶著分金甲克敵製勝。希望你能夠通過它來打敗對手,你馬馬虎虎的給個千八百萬的就成,要多了也沒意思。”
特朗普長出一口氣,急忙說道:“這個價格比較合理,韓風,還不快掏錢?”
韓風相信特朗普會偏向自己,絕不可能與葛朗台聯手坑自己的錢,看來這個價格還真的比較合理,畢竟葛朗台不缺錢,讓他轉讓祖傳的東西的確很心痛,一千萬就一千萬好了。
韓風掏出支票問道:“兩樣加起來,再加上前段時間欠的五萬塊,一共給你一千八百萬,大家都一次做合作,我讓你多賺一些。”
葛朗台眉開眼笑的說道:“慚愧,慚愧,這個……那我就不客氣了。”
被稱為小二的店夥計已經把破碎的盾牌用一個古樸的盒子裝了起來,在韓風和特朗普即將離開的時候,葛朗台掏出一張紙說道:“上次你買到的鐵甲馬還不知道用法吧,這是我好不容易掏弄的資料,你留著慢慢看,算是你買貨的搭頭。”
韓風驚喜的接過來,鐵甲馬絕對是好東西,可是不知道用法太令人痛苦了。葛朗台不愧是大商人,這份細心就足以讓他走上成功的道路。
這張紙上麵說得很簡捷,鐵甲馬根據不同的花紋要分成兩組綁在腿上,這張紙上麵把花紋已經花在了上麵,隻要按照著去做就可以。
鐵甲馬終於能排上用場了,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功能,但是能夠讓巴拉赫他們付出一百二十萬來收購上麵的花紋,就可以看出鐵甲馬非比尋常。
回到索隆安排的秘密宅院,韓風迫不及待的把鐵甲馬用細繩子捆在腿上,當韓風邁步的時候一個倒栽蔥摔倒在地。
在一旁看熱鬧的曲莫偉和薛慕雪她們大驚失色,不知道韓風怎麽突然“中風偏癱”了。
韓風這次摔得很結實,他齜牙咧嘴的掙紮著爬起來,依然感到雙腿向上漂,就如同雙腿裏麵被灌滿了氫氣。韓風製止了別人的幫忙,穩了穩神向前一大步邁出。
“嗖……砰……咕咚!”
韓風感覺自己並沒有用力,卻身不由己的向前射了出去,狠狠的撞在牆壁上然後仰麵朝天的躺在地上。
眾人首先是愕然,然後爆發出哄堂大笑。尤其是幸災樂禍的藍魅,抱著薛慕雪把眼淚都笑出來了。
鼻青臉腫的韓風踉踉蹌蹌的爬起來,這下撞得夠狠,韓風的眼前直冒金星,看什麽東西都是兩個影子。
韓風吐出嘴裏的血沫,剛才猝不及防之下韓風把舌頭咬破了,韓風含混不清的說道:“笑森麽?嘶……”扶著牆壁向外走去。
薛慕雪急忙衝上去攙扶著韓風向外走,別人可以沒心沒肺的看笑話,可是薛慕雪做不到。
帝華大聲製止道:“不要借助任何外力,你要依靠自己向外走,這可是鍛煉的最好機會。”
薛慕雪現在看帝華越來越不順眼,她氣憤的反駁道:“你沒看到我小弟都摔壞了嗎?”
帝華瞪眼說道:“婦人之仁隻會壞事。”
薛慕雪氣得粉麵通紅,帝華卻彷佛沒有看見,厲聲說道:“你一定要自己刻苦捉摸怎麽使用鐵甲馬,很快就是決鬥的時候,你掌握了鐵甲馬就等於有了保命的殺手鑭。”
韓風停下來反駁道:“大哥,你說錯了,不是保命的殺手鑭,而是獲勝的底牌,我知道應該怎麽做。”推開了薛慕雪的手臂緩慢的向外走去。
藍魅經過帝華身邊小聲打擊道:“大哥你真不會說話,竟然對薛姐姐這麽無禮,我看日後你想要追究薛姐姐可難嘍。”
帝華沒心沒肺的說道:“誰想追求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