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2 / 2)

鮑勃珍而重之的把玉佩放進錢包,如果不是韓風“慧眼識寶”,這麽珍貴稀有的烏蠶絲說不定在日後某個時間就被鮑勃隨手扔了。現在鮑勃對韓風的態度隻能用崇拜來形容,滔滔不斷的馬屁接二連三的拍過去,讓眾人聽得都有些臉紅。

酒宴在賓主的友好洽談中愉快的結束,分手的時候鮑勃給韓風送上了一張純金打造的貴賓卡,日後韓風來到這裏吃飯不用預定,直接就可以進來,這是裏爾薩爾城有身份的人競相爭取得到的身份象徵。

索隆沒有提起支付支票的事情,韓風似乎也忘記了,將近三億的巨額欠帳在他們之間好像根本就不存在。曲莫偉有些坐立不安,索隆不會賴帳吧?那可是足夠中等規模的商人奮鬥一輩子,普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零頭,曲莫偉偷兩輩子都遙不可及的天文數字。

回到皇家學院帝華和曲莫偉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昨天一夜沒睡為韓風的生死擔憂,今天在酒宴上他們又喝了不少酒,來到帝華的公寓之後他們兩人倒在沙發上就昏頭大睡。

特朗普帶著韓風在絢爛晚霞下來到了老師公寓後麵的山坡上,特朗普和帝華的公寓距離不遠,這後麵的山坡就是他們經常散步的地方,不過大部分的老師都忙於自己的事情,很少有精力做這麽瀟灑的事情。

特朗普在前麵緩緩走著,韓風默默地在後麵跟隨,在山坡中央的一個石亭前特朗普停下來說道:“今天你做了一件錯事,我並不反對你從事商業,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但是你不應該把賭注押在帝國的繼承人身上,那太危險。

如果不是因為你和風隱者的關係,我肯定要認為你是哪個國家派來的間諜,在我們雷歐帝國從事挑撥離間的活動,我不希望皇儲之爭染上血色,他們之間可以鬥智,但不能鬥勇,更不能被別的國家所操縱。”

韓風眯著眼睛看著火紅的夕陽說道:“更危險的事情我也敢做,不是我的膽子大,我也沒有任何國家的背景,而是身不由己。”

特朗普好氣兼好笑的看著毛還沒長齊的韓風,這麽小的一個孩子說話老氣橫秋,還擺出一幅飽經滄桑的樣子,少年老成也太嚴重了。

韓風看著一臉不屑表情的特朗普說道:“大師,我很感激您為我做的一切,從第一眼看到您的時候我就在默默觀察您,您是個很有智慧的老人,所以我不想隱瞞您,實際上我和風隱者並不是您想像的關係,我和他隻是朋友,隻見過一次的朋友。”

特朗普驚愕的看著韓風,韓風伸個懶腰說道:“風隱者包括帝大哥都不知道我的具體身份,我來到雷歐帝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逃難,逃避凱斯特共和國的追捕,我真正的名字叫做韓風,而不是風寒。”

特朗普有些看不透了,凱斯特共和國追捕這麽小的孩子幹什麽?難道韓風做出了十惡不赦的事情?

韓風凝視著特朗普的眼睛說道:“在一段時間內我會留在雷歐帝國,如果有機會您可以和風隱者聯絡,他會證明我沒有撒謊,隻是他不知道我的具體身份而已。我家裏經營礦山生意,在不久前我父親被人害死在礦山,卻把責任歸結為礦難,與此同時凱斯特政府開始抓捕我,保護我的老管家被殺死,保鏢被打得四肢殘廢。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想要得到我名下的一座礦山,我的大腦就是被人打傷,精神力因為受傷而渙散,苦苦修煉了八年的道法付之東流。現在我連仇人都不知道有哪些,更沒有能力報仇,大師,您說處在我這種狀況應該怎麽辦?”

韓風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那雙眼睛更是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波動,平淡的語調彷佛在訴說著別人的事情。特朗普不由自主的倒退一步,特朗普第一眼就看出韓風的精神力渙散而無法修煉,為此還取笑了“風寒”,誰能想到事實竟是如此殘酷?

韓風那句輕描淡寫的“大師,您處在我這種狀況應該怎麽辦?”不停的在特朗普腦海裏麵響起,似乎是徵求意見、似乎是在質問、又似乎是在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