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劍的少女打頭陣,女子穿得雖然是長裙,但是走起路來卻如此的方便,並沒有被樹枝或雜草拉扯或粘染。
然後是老者,穿著一身笨重的盔甲,走起路來本來也有點不方便,可是走習慣了還是盔甲很輕,老者的每一步都穩如泰山。
隨後的就是我了,雖然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但鞋子上和衣服上都粘滿了草根。
“小夥子,你姓什麼啊?”老者的一聲問話,讓我停止了清除衣服上草根的動作。
“我叫轅楓白,”楓白有點別扭,因為他覺得自己的名字有點不順口。
老者雙眉緊閉,但是並沒有停下來,隻是步伐放慢了些。
“轅?難道是…”這聲音隻有老者自己能聽見,而接下來響亮而出的聲音震驚了楓白:
“你父親的名字叫什麼?”老者的聲音洪亮而又清楚。
少年愣了半餉,不知道要說什麼,
“楊浩…轅楊浩,”楓白結巴著嘴唇,眼睛看著前麵的老人,老者沒有說話,緊閉著的眉角放鬆了下來。
“您問我父親的名字做什麼呀?難道你們認識?”楓白臉色疑惑,
雖然知道他們不認識,但還是問了一下。
“沒有,我隻是隨便問問,我都這麼大歲數了,如果我認識你的長輩,以後的你們也會有個照應,”
“吼!!”又是這種撕心裂肺的聲音,這種聲音像冬天零下三十度的寒冷一樣,一下子刺穿身體的每一部分。
他們的吼聲好像在威示著別人自己的厲害,又好像是痛苦的叫聲。
聽到吼聲,三人停下了腳步:
“唉!又一個死去了,”老者深深歎了一口氣,聲音十分沉重。
“我們得快點走了爺爺,不然被妖兵發現了就不得了了,”女子看向了楓白,之前很濃烈的敵意已經減輕了不少。
“妖兵?什麼妖兵?還有,剛剛那個是什麼?為什麼又死了一隻?”楓白不解,隻好一一說出。
老者又歎了一口氣,繼續走著,走路歸走路,但楓白還是發覺出了這裏麵有密。
終於,一直在走的老者開口道:
“小兄弟,不管你來的什麼目的,我要告訴你,這裏特別危險,你在我那兒休養幾天就回去吧,這兒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老者的話音剛落,行在前麵的女子脫口而出:
“是妖,他們殺了那些巨獸。剛剛那個聲音應該就是那個巨獸死去前最後一個叫聲了,”
她說著說著,就什麼都沒說,反而轉過去用衣襟擦了擦臉,隻說了一聲:“奇怪,我為什麼要給你講這麼多呢?”
楓白的臉上出現了無奈的表情。
女子讓他有了愧激感,楓白的直覺告訴自己,她的善心,不弱,少年冷笑一聲,然後故意說道:“我可真沒看出來,你還有善良的一麵啊,剛剛還用劍指著我的脖子還說什麼要殺我之類的話,現在怎麼關心起野獸了,”
她並沒有猶豫,也沒有預想,隻是張口就說:“切,我關心野獸,總比關係你這種小人好吧?”
“我是小人?那你剛剛為什麼又要在蛇的麵前救我呢?如果你真的想殺我,那你根本就不用出手,任其我在那兒被蛇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