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來到這世的一瞬間,我第一眼就看到了你,是你創造了我,我看見你一筆一劃的描繪著我,你還記得你對我說過的話嗎?)
少年的麵前一片黑暗,楓白望著周圍,但是一片漆黑的周圍,什麼都看不見,少年並不敢動一下下,因為每個人在黑暗麵前都會透露出恐懼的表情。不到一會兒,他發現頭上涼涼的,摸摸自己的頭,才發現已經嚇的出汗,都已經幹了。
就在剛才,他向那個樹接近的時候,突然之間,一種力量壓迫著自己,但是周圍除了虛無飄渺的空氣之外,再無它物。那種力量,壓迫著自己的同時,周圍變的灰暗起來。
虛無縹緲的灰暗空間,也就是楓白的眼前,突然間一個東西亮了,圓形的,漂浮在空中,當時還是刺眼的白光,然後成了正常一點的,讓人看到不再皺起眉頭的刺眼光,到最後的成了一個錄像。
楓白目瞪口呆的看著前方,眼中閃著“不解”兩個字。
錄像裏,是他自己,正在跟父母親一塊兒吃飯,桌子已經被母親做的菜放滿了:
“來小楓,我給你盛一個最大的,”父親夾了一塊兒肉塞進了楓白的碗裏。
“小楓,你多吃點,待會兒還要跟同學們去公園,”母親的這個話已經溫暖了楓白的心,也包括看錄像的他。
“對了小楓,你的衣服準備的怎麼樣了,我買的到三亞的飛機票快到期了,明天就出發,趕緊準備吧”。
錄像裏自己那開心的笑臉快要將屋子裏變成笑的花海:
“是的,我準備的充實,就等明天的旅遊了,”
看到他們的對話,楓白的鼻子酸了,他知道自己生活的家庭從來沒有這種時候,可是為什麼這個錄像是展示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家庭,還有,這個錄像是什麼?為什麼要給他看這個。
許久之後,少年終於向前走了一步,是不是站的太久了,還是嚇壞了,腿發出來的麻醉感讓他一步難移,但他還是一瘸一拐的向前。
終於要接近那個錄像前了,腿的麻醉感快要消失了,少年伸出手,準備觸碰那個錄像。
哢嚓,周圍的黑夜一瞬間變成了白天,就像有人開了燈一般,
再看看那個錄像,已經關了。
楓白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夾小的空間,四周都是樹藤,他並不感覺到奇怪,是因為那個會說話的樹。他有點相信自己已經死了,這裏便是死後的世界,但是現在般的清醒和精神都是隻能在活著的時候有的。
空間不大,隻有一座房子一樣大,前方的那個錄像,隻是一個白布掛在樹藤。四周是封閉的,不能出去,最讓他出乎意料的是,在白布前麵站著一位女子,金色短頭發,身子苗條的蝴蝶腰,穿一身紅色女士西裝。
少年嚇得腳一滑,摔了個跟頭。
女子帶著微笑,正在看著楓白:
“如果你的家庭是這樣的,你可能想盡辦法從這回去吧?可惜,你卻沒走。”女子說出了少年的心聲一般,楓白的眼睛睜大,不可思議的望著對方。
對方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帥氣的瓜子臉,和四角形眼睛。
少年從地麵上站了起來,擅抖的雙手已經不聽使喚:“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事兒,”
女子接下來的話,卻把楓白的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