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無什麼時候改幹這一行了?”走進大廳後克裏斯指著最不顯眼的一個窗口奇怪的問了一句。本來大家覺得絕無賣保險就已經夠奇葩了,結果順著他指著的地方看去才發現克裏斯說的根本就不是保險這回事。
隻見那窗口上麵的滾動字幕上赫然顯示著幾個大字:黑車,麻藥,黑房,發票,高利貸,需要請通過本窗口聯係絕無先生,客服電話:XXXXX……
蕭澤:“……我曰!”
找到絕無倒不是很困難,通過工作人員克裏斯他們很快就找到了絕無,隻是有些尷尬的是因為模仿黑騎士的人太多了,那名小夥子無論如何都不信克裏斯幾個人是真正的黑騎士,嘴裏不停的嘟囔著:“當我傻啊,黑騎士總共有七個人,李瀟離隊後也有六個,現在部共才五個人還冒充,一點都不專業,況且黑騎士們走出來應該是天昏地暗,霸氣外露,殺氣逼人,狂風大作,就這幾個人裝得出來嘛。”
聽到這話克裏斯等人一陣汗顏,沒想到自己一行人居然都已經被妖魔化了,而一旁的葉白越聽這話越覺得耳熟,回想了片刻後向那個小夥子提醒道:“兄弟,你說的那個是景陽岡上的大蟲。”
不過盡管不爽,但這幾人自稱是絕無老板的朋友,小夥子自然還是不敢怠慢的,現在在暮色之都敢自稱是這個第一老板的朋友的人,無一不是大有來頭的,要是一不小心招惹到了自己可就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
“老板,這有幾個冒充黑騎士的人自稱是你的朋友。”這是小夥子見到絕無後說的第一句話,接著在眾目睽睽之下絕無一腳把他從窗戶踹了下去。
“冒充你個蛋,有沒有長眼睛?”絕無怒氣衝衝的向樓下扔了個花盆,接著轉過頭看向克裏斯幾人,“風落辰,你們怎麼出來了?決音呢?”
我們怎麼出來了……克裏斯越聽這話越覺得別扭,不過蕭澤倒是大大咧咧的迎了上去:“好久不見啊,絕無。都一年了你的腦門還是這麼錚光瓦亮的!”
我隻能說絕無是個悲劇的孩子,當蕭澤說出第一句話時他正笑得很燦爛,而蕭澤的第二句直接就讓他的表情從笑臉如花無聲無息的扭曲成了麵目猙獰,於是一份便當盒子非常精準的飛上了蕭澤的腦袋。
“決音受傷了,現在正在醫院裏,難得出來一次,所以我們順便來這看看。你的生意做得不錯嘛,從開賓館做到了保險公司兼黑車麻藥。”對於蕭澤克裏斯倒是不怎麼擔心,以他的身體素質別說是一個便當盒子,就算是一塊板磚也砸不出什麼問題。
“嗬嗬,做生意嘛,自然是……等等!”絕無想起剛才克裏斯的話突然彈了起來,“黑車麻藥?哪裏來的黑車麻藥?”
見到絕無這表情克裏斯覺得很奇怪:“你不知道?就在大廳右邊角落的那個窗口的滾動字幕上寫著的啊?難道不是你寫的?”
“臥槽!”絕無怒吼了一聲,接著直衝衝的向樓下衝去,接著就傳來一連串“乒乓轟哢嚓吧嘰”的聲音以及一名男子的慘叫。
“下手真狠啊。”聽著這男人牙酸的聲音葉白感慨道:“那男的叫得就像S·M似的,絕無把人怎麼了啊?”
這樣的暴打大概持續了十多分鍾絕無才甩著右手走了上來,氣得連話都說不清楚:“那個人以前是幹黑車麻藥的,在我這工作還改不了習慣,已經是第八次犯類似的錯誤了!一不小心給弄骨裂了,還得送他去醫院。”
“啥?你把人給弄肛裂了?”不知是真的沒聽清還是故意調侃,蕭澤再一次語出驚人了,不過語出驚人導致的後果是這次向他飛過來的是電腦顯示器。於是兩個人為絕無是把人弄骨裂了還是肛裂的問題打得“遍體鱗傷”。
胡鬧了許久之後,一群人總算是安靜的坐了下來,絕無很是仔細的向克裏斯描述他們離開後暮色之都的情況:“黑騎士的神話到現在也沒有任何隊伍可以打破,在角鬥場的大力宣傳下你們的名字迅速遍布每一個角落,不少的年輕人都開始仿製你們的著裝,至於榮耀碑,現在已經成了角鬥士們心中的聖地。後來我也就沒開賓館了,在這開了一家保險公司順便也做做收保護費這種事情,倒也賺了不少錢。”
“原來外麵都變了這麼多了。”克裏斯不禁有些感慨,自己一行人進聖光裁決學院隻是過了一年而已,這個城市就已經變了這麼多,不知望星閣在自己離開的兩年多裏發生了多大的變化,“絕無,你幫我聯係一下坑叔,告訴他下一次解說比賽的時候給我們留個雅間,好久都沒有去角鬥場看一看了。還有南區暮色之都入口有一家賣GPRS的,店主叫李逍遙,回頭你幫著照顧一點。”克裏斯想起了自己剛來暮色之都時那個好心的大叔,當時也幫了自己不少忙。
巧的是,坑叔下一場解說的比賽正好是當天,這個大叔在看到五個熟悉的身影時差點沒興奮的從樓梯上摔下去:“風落辰,真的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