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沒問題的,大姐姐,我可是木葉的忍者,我很強的!”
鳴人微微扶了扶自己額頭上的護額,臉上露出了那爽朗的笑容,輕笑著說道。
哪怕明知是敵人。
可是白這樣的存在,都不要說是在眼下這個場景,這個氛圍之下,哪怕是在戰場上,你都很難對白產生多大的惡意。
因為他就是這樣一個善良的少年。
在原著裏,和鳴人、佐助明明是在進行著賭上性命的殊死搏鬥,卻屢屢在某些關鍵時刻收手,在最後關頭,甚至還因為自己殺掉了佐助,白的內心裏甚至有了愧疚的情緒,在麵對爆發九尾查克拉的鳴人時刻。
即是因為不敵,也是因為愧疚,選擇了束手就擒。
水無月白,就是這樣一個令人感到惋惜,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要大罵愚蠢的存在了。
“忍者麼?”
白的臉上仍舊是帶著淡淡的柔和笑容,僅僅是在瞥向鳴人那護額的瞬間,瞳孔裏閃過了一縷異色而來,隻是一瞬,便是快速斂去,哪怕就是盤坐在白麵前的鳴人,也毫無知覺。
“對了,對了,還沒有自我介紹的,我是木葉的下忍,漩渦鳴人,大姐姐你的名字呢?”
鳴人臉上洋溢著那陽光的笑容,恍若是太陽一般的溫暖,照耀進了白的內心深處裏,讓白都出現了短暫的愣神,嘴角微微揚起的一絲弧度。
白的內心裏似乎都是久違的感知到了一抹淡淡的暖意和讓白自己都感覺到不可能存在的安全感。
眼前的這個少年,仿佛可以給白帶來,類似於再不斬那樣的感觸一般。
“白,你叫我白就可以了。”
“白?白姐姐?”
“嗬嗬,你要這麼叫,也是可以的,漩渦君。”
“不,白姐姐,你直接叫我鳴人就可以了。”
“是麼?”
好似許久不見得朋友一般。
對於鳴人和白而言,這樣的一次交談,原本應該是完全不可能出現的局麵,不管是白也好,鳴人也罷,二人都是心知肚明,彼此之間是敵人。
鳴人很清楚,在剛剛白是有機會殺掉自己的,卻沒有動手。
白卻不知道,鳴人已經是完全知道他的身份,僅僅是想要在意著這戰鬥之前的最後一絲可能帶來的別樣感觸。
從現在到未來。
二人似乎交談了許多,又似乎什麼都沒有交談,彼此之間也有著共同的默契,絕對不去詢問個人的訊息。
白很清楚。
鳴人同樣很明白。
“那麼,鳴人君,是為什麼想要成為忍者的呢?忍者是一個很危險的職業吧?”
白雙手環繞放在雙腿上,那微微側頭依靠著膝蓋,輕聲問道。
“是因為內心裏有想要實現的夢想,有想要保護的最珍惜的存在。”
對於白的問題。
鳴人輕輕一笑,完全就是不需要考慮的應聲答道,而這也是鳴人真正發自內心的回答。
“想要保護的人和有想要實現的夢想麼?”
白低聲呢喃說道,那看向鳴人視線裏的神色卻也是愈發的柔和起來,或許,在這一刻的白看來,鳴人和自己是一樣的。
固然是處於敵對的立場。
卻在本質上,沒有任何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