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三個找了個燒烤店坐了下來,要了幾瓶啤酒,烤了點肉串,我問凱子上次的事咋說了,凱子說說個屁啊,說當當跟梁柱現在好的不得了,約架那天凱子可是準備了家夥的,我說你那麼猛都沒給他們嚇著,凱子說他倒是猛,可是當當那狗日的肯定是給梁柱說了,不然他們那邊也不可能每個人都帶著刀,他一個人再猛頂個求用啊,我尋思確實,一般學校人打架肯定不會帶刀的,也就凱子這種不要命的敢帶,我說那最後呢,最後凱子這邊的人都被嚇跑了,就光頭他們還有凱子跟前的幾個人,一起都挨了打了,後來當當還當著凱子的麵說以後高二歸他管了,但是凱子帶來的人還有不少人都站到了當當那邊,我尋思這些牆頭草本來就靠不住,我給凱子說等著,等開學我跟你找梁柱一趟去,凱子問我幹啥,我說約架!
凱子問我還幹啊,我說為啥不幹啊,你害怕啊,凱子說他啥時候怕過,不過他現在跟前也沒啥人,靠譜的也就十幾個,而梁柱那邊就三四十號人呢,當當跟前沒啥靠譜的人吧,可是現在利用高二扛把子的關係怎麼也能叫來二三十號人,他們去不是給人家送麼,我說這你別管了,咱麵子怎麼丟的,咱怎麼找回來,凱子說那行,就算我不叫人,他也肯定跟我去的,我說夠兄弟。
後來跟凱子吃完飯就不早了,而且喝了不少酒,我都有點飄了,馬靜就說要送我回去,我怕她路上在跟我搞點啥事出來,整的我還挺對不起凱子的,我就跟她說算了,你把凱子送回去就行了,我自己能回去,馬靜說那行吧,還讓我路上慢點啊,我說知道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就中午了,因為這段時間小風哥的腿還沒好,所以就一直在店裏,跟著幾個工人修他的車,看那樣子估計也快修好了,車頭基本上已經恢複原樣了,聽他說就是配件得從國外發回來,比較慢,我問小風哥說下周有事沒啊,小風哥愣了一下問我有事啊?我說在學校跟人鬧了點矛盾,手裏沒人,小風哥說行,到時候讓我給他打電話吧,我說你身體不好就別去了,回頭給我叫點人去就行了,小風哥說到時候肯定讓我出出風頭,我說那行吧,然後小風哥就讓我出去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