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鍾以後小風哥跟思思姐還有鐵蛋都來了,小風哥這次是開著他的路虎的,一見麵小風哥就問我咋回事,我就把我爸電話裏的告訴小風哥了,小風哥聽完就給我爸打去了電話,不過一直提示是關機狀態,小風哥歎了口氣說他想過最壞的結果,不過沒想到這麼快,說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不管怎麼樣,先跟我去我爸的礦上去看看,因為小風哥也沒去過,所以還是讓我指路。
二十分鍾以後我們到了礦山下.麵,小風哥怕被別人看到,就把車藏在了山下,然後跟我們步行上山,因為上次是白天來的,並沒有感覺到有啥的,可是晚上來的時候,卻感覺這裏陰森恐怖的,要是我一個人估計都不敢來。
我們沿著山路一直往上走,到半山腰的時候看見一座黑漆漆的建築,那應該就是我爸的礦場了,可是大門是鎖著的,而且上麵還貼了大大的封條,我張望了半天,整個礦場黑漆漆的一片,顯然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後來按照我爸說的,我跟小風哥還有鐵蛋在礦場附近的石頭堆裏找到了一個很久的布包,包袱裏頭鼓鼓的,小風哥打開看了看說應該是我爸給我留的錢吧,我也沒心思看那東西,小風哥說這錢他幫我拿著,等我以後需要了會給我的,我沒說話。
正好這時候吧從山下開上來一輛車,因為大晚上的,車燈就顯得特別的亮,我隻能看見是一輛黑色的車,但是車牌號卻看不到,小風哥讓我們幾個躲起來,先看看再說。
車停到礦場門口以後,從車上下來幾個人,當時可能是光線不好,但是我看見帶頭的那個人居然像是賤男人,他們不知道在那說啥呢,我看了他半天,也不敢確定是不是賤男人,我尋思他們這麼晚了來這幹啥,那幾個人好像在找啥東西,找了幾圈沒有以後就開車走了。
等他們走了我們幾個才出來,小風哥問我認識那幾個人嗎,我搖了搖頭說不認識,因為沒看清,我也沒敢說那人是賤男人,小風哥看了看說那就走吧。
等我們下去以後小風哥就開車把我們送會修理店了,因為折騰了一晚上,墨鏡潔早都困了,回去以後小風哥給我跟墨鏡潔騰出個地方然後就跟思思姐走了,臨走的時候小風哥跟我說如果我爸再來電話的話就告訴他,我說知道了。
等小風哥走了以後我就躺在床.上自己在那尋思,也許我爸還沒被抓住呢,隻是找個地方躲起來了,也許等我爸安頓好地方以後就會來找我吧,雖然我知道這是我自己的猜測,可是我忍不住的就會往這方麵想,鐵蛋知道我現在心情不好,自己去外麵買了一件酒,陪我在修理店喝了一晚上,後來我倆都喝多了,鐵蛋就說讓我以後待在這別走了,說小風哥也是這麼想的,我說我反正也沒啥地方可以去,在這就在這吧,至於上學,那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