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家吧,晚上回浣溪花苑。”
“姐,你別好不容易回一趟家還住外麵啊?”
羅衣推了我一把,“就你話多,明白布曼趕早飛機,還得回去主持會議,在家裏住多少有些影響。”
然後,作為一個單身的男士,我想講,這兩個再一次在後座秀起了恩愛,真的好嗎?
我曾犯過一個錯誤,幾乎致命。
唯一的知情人是我的祖母,但是她選擇了警告我已經幫我隱瞞一切。
人人都說羅家的女兒倔強,很少有人知道羅家的兒子同樣倔強。
我在年少時期,有一個幾乎瘋狂的念頭,找一個人陪著我,從我出生到死亡,而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符合這一點隻有羅衣,我的雙生子姐姐。
所以,我會嫉妒唯淺,會討厭範思哲。
沒有意識到這份感情的時候,我甚至願意幫助我的好兄弟追求我的姐姐,也隻是簡單的認為隻是不願意被人搶走屬於自己的東西。
羅衣在國外的六年,使得我明白了,那是愛情。
最初的時候,我簡直幾乎瘋狂,沒有人能夠理解與直視這種感情,後來慢慢平息還有壓抑。
羅衣回來,她不幸福。
我想要讓她快樂,想要讓她看清楚她所愛著的那個人不值得她的感情,想要幫助她逃脫這份枷鎖似的束縛……
知道一切之後,我報複,我仇恨,恨不得直接將範思哲抓住,扒皮抽筋,吃肉喝血嚼碎骨頭。
還有的是後悔與思念。
作為弟弟,我並無法保護好自己的姐姐;作為男人,我並沒有保護好女人。
後來,羅衣嫁人了,嫁給一個她並不愛的人。
所以,我不喜歡Bussmann,甚至認為這個人趁火打劫,無比下作。
可是最下作的人除了我還能有誰?
而這兩年,是一個很好的緩衝期。
思念固然存在,卻慢慢地不是那麼的深刻。
我並不在愛她,不,我還是愛著她的,隻是這份愛不再是男女之間的愛情,而是親情,她是我最親的姐姐。
別人永遠也不會知道我曾愛過一個不該愛的人,包括她。
“好了,姐,你別總是刺激我好不好啊?”我笑道。
“可以啊。”她很是爽快地答應,靠在Bussmann的身上,看著我,帶著笑,“隻要你給我一個弟媳,我就不刺激你了。”
“得了,算我沒說,你們繼續,我不打擾了。”擺擺手,隻能聳肩,無奈。
我其實是很開心的,當年那個回家了一段時間最開朗的羅衣回來了,徹底的回來了。
沒有假意的歡笑,也沒有不願意提及的心事,她很快樂,並且很努力的想要活的很開心。
“你這話可不能對媽媽講,最近這些老太太們都瘋了,四處逼著孩子相親呢?”我當然也是其中一員。
我確實想要找一個好人家的女兒做一輩子的陪伴,但是也無法接受每一個晚上都是很不同的女生吃飯,隻是為了相親?而且,可能今天我吃飯的這位昨天剛和我的兄弟一起吃完飯。
老太太們瘋魔了,他們個個都是直接受害者。
“這要是說了也好,給你找個好姑娘,好好治治你。”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