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城時,天閑倒覺得這被常恨控製的城市並沒有北鬥七星說的那麼嚴重,和以前所見的胡夫城基本沒什麼區別。
“站住!”當街便有人將天閑和溫柔給攔住了,這是一群看上去就不像善類的壯漢,基本都是一副滿臉橫肉的德行。
說起來這也是不必要的麻煩,天閑因為怕金奴錢隸血浪騎兵這一大幫子怪物會惹來麻煩,並沒讓他們跟進城來。有些憨直的銅鏡自然也被留在城外。
所以在別人眼裏,他們這幾個人就成了典型的老弱病殘,不然那群凶神惡煞似的家夥跟著,誰會這麼不開眼。
溫柔美貌對這裏的人確實充滿了吸引裏,得到了瑪雅生命祭司的肉身,而作為瑪雅文明延續的埃及文明,三大白金祭司都是美的極至。所以看到溫柔的美貌後,就難免有人心動了。
“有事嗎?”不等天閑開口,帶路的吉普塞人已經很有禮貌地迎上去。
“滾開,老東西,這裏沒你的事。”壯漢中自然有帶頭的,一巴掌就把那老人給推開。
“你們想做什麼?”溫柔笑吟吟地迎了上去,一見溫柔這副表情,天閑抬起的腳又落了下去,他可不想給溫柔當炮灰使。
“我們自然想請小姐跟我們去玩玩了。”領頭的壯漢色迷心竅,居然色咪咪地朝著溫柔的胸部伸出了他肮髒的手。
溫柔眼中寒芒一閃。笑容不變,隻是微微挪了一下腳步,那壯漢就撲了個空。
“這裏是大街上呢。”溫柔露出一副嬌羞的表情。
“對對,”壯漢哈哈大笑,“走。”帶著一堆人,簇擁著溫柔就走。
“哎!”剛被推倒的老吉普塞人想叫。
“沒事,我們慢慢跟去看看就是了。”天閑搖搖頭。
這會溫柔是的動怒了,在這種時候,誰惹她誰倒黴,所以天閑故意慢騰騰地跟過去。
等到天閑終於趕上溫柔時,那些剛才還誌高氣昂的家夥已經口吐白沫地倒在溫柔腳下,溫柔不屑地揮揮手,仿佛想拍去手上的灰塵似的。
“可憐。”天閑在心中默念,估計這些家夥在三年之類,見到漂亮女人都會陽痿。
“走吧。”不顧老吉普塞人的吃驚,天閑輕輕推了他一把。
“哦,是。是的。”想來此刻他的心中一定在為族長擔心吧,不過有有些慶幸,至少這女人不是族長的敵人。
老吉普塞人將天閑和溫柔帶到一處埃及的古神廟前。雖然神廟已經很破舊了,但出入的人卻不少,表情都是一臉虔誠。
神廟裏,做巫師打扮的吉塞爾正在裝神弄鬼,天閑也不去打攪他,一個人找了個角落坐了下去。
溫柔就沒這麼安靜了。
跟著人群湊到吉塞爾跟前,裝神弄鬼的吉塞爾一眼就看到了溫柔,他立刻就覺得眼前一亮:“這位小姐,我看你即將大難臨頭。如果沒有本法師的幫助。恐怕活不過三日了。”這家夥還是沒吸取教訓,沒事亂將各宗教的稱謂教義胡拚亂湊,也不怕神佛怪罪。
“是嗎?”溫柔的笑容這會連那幾個老吉普塞人都看出不對來了,那是笑裏藏刀,真正的笑裏藏刀。
吉塞爾卻不知道死期將至,還在那大言不慚:“當然,不過法師一定會幫你的。”
“是嗎,大師,你準備怎麼幫我啊?”溫柔在說大師兩個字之前用的還是她那嗲的叫人骨酥的聲音,後來已經變成當日風祭司的嗓音了。
“我的媽呀!”對這聲音吉塞爾已經有了條件反射了,幾乎是不假思索地從神壇上栽了下來。
“師父,您老怎麼來了。看您老風采依舊,容姿依然。徒兒好想你啊。”說著說著,就哭著向溫柔身上撲過來。
“滾開。”溫柔一點都不客氣地迎著吉塞爾的腦門就是一腦夯。
“哎呀師父,你又打我。”吉塞爾抱著頭叫道。
“活該,”溫柔板著臉,一點笑容都沒有。
“好了,好了。有話到後麵談吧。”天閑打圓場,不然再這麼下去。周圍的這些人,眼珠都快被擠出眼眶了。
“天閑,你,你也來了?”吉塞爾有些心虛,他這族長也是靠坑蒙拐騙弄來的。
風祭司在吉卜賽人中,本就有著崇高的地位,自從三魔亂世,世界各地的局勢都出現了無法預測的變化,吉普塞人就開始四處尋找風祭司這傳說中的預言者。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一直以來,風祭司就和生命和希望祭司一樣,早在四千多年前就死去了,一直出現在各地的風祭司事實上是由溫柔所假扮,後來因為三星堆的變故,溫柔繼承了生命祭司的身體,風祭司自然也就從此消失了,所以他們找隻找到了吉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