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快了。隻要弄清楚藍提斯來這裏到底做什麼,另外等大哥他們出定,就可以決定下一步該如何做了。”天閑道。
“藍提斯?她有問題?”朱絲吃了一驚,天閑這才發覺,自己一不漏了嘴,現在再想掩飾也已經晚了。
“算了,遲早要知道的,不過禰們要答應,千萬不能泄露出去,尤其不能讓依娃知道。”天閑顯得有些無奈。
“你說吧。”朱絲點點頭。
“常恨的本體,藍提斯該早就知道的,而且常恨雖然不是個好人,卻不是**那種貨色,不可能逼奸藍提斯。要是常恨想要藍提斯,以藍提斯那點能力,十個她綁在一起也不可能從常恨手中逃脫。更別提逃到叢林之城了。當時我就很懷疑。直到前一次,替秀姐解除禁製時。雖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想作什麼,但我可以肯定,那晚她來過,還動了手腳。”天閑很嚴肅地道。
既然說開了,幹脆就讓玉蟾和朱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這樣,那為什麼不幹脆揭穿她?這樣依娃姐不是有危險?”朱絲問道。
“不,依娃對藍提斯其實還是有舊情的,現在揭穿,依娃不會相信的。而且我也想知道,她來到底為什麼。”天閑道。
知道玉蟾也來了,謝雅,柴都放下手頭的工作,跑到當年的“集中營“重溫舊夢。
集中營裏自然也就立刻熱鬧了起來,可惜的是少了遠在叢林之城的吳佩,但對玉蟾等人來說,也算是很難得的聚會了。
不想打攪玉蟾姐妹的興致,天閑沒有參加她們的聚會,拉著苗秀在精英院閑逛。一直轉到院的小樹林。
這種地方一直就是少男少女偷偷幽會的場所。
天閑可不懂這一套,隻是喜歡幽靜的環境,苗秀可就受不了了。院裏的人基本都認識她,上碰到的一些人,都向兩人投來曖昧的目光,偏又舍不得這難得的溫馨,等到兩人來到林中無人處時,苗秀的臉早就變成嬌豔欲滴的粉紅了。
“秀姐,禰病了。臉怎麼這麼紅?”天閑剛才一直和苗秀並排前進,到這會才發現苗秀的臉這麼紅,說著還將手探到苗秀額頭。
“有點燙。秀姐,禰真病了?”天閑有些緊張,幸甚是不可能感染上頭疼腦熱之類毛病的,除非上次藍提斯教的方法有什麼後遺症,才會有這種現象。
“我沒病,你有時精明的很,有時卻這麼糊塗。”苗秀的話裏透著無奈,像天閑這樣身邊美女環繞的家夥,偏偏一點不懂女兒家的心事,可是又總能給她們最需要的撫慰。難道這就是冤孽?苗秀也不明白。
其實說起來也沒什麼,天閑本性淡泊,對很多事都漠不關心,但卻又擁有欲魔的本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異性心中的傷痛,並能加以慰籍,這種能力本就是心魔所特有的。
因此當初北星帝才會說,世間不能真的沒了大心魔。那樣的話,人間會變成一片苦海。六道之中,若沒了七情流欲,人間道才是最悲傷的世界。
“我糊塗?”天閑此刻的表現確實是典型的呆頭鵝。
“算了,陪我坐一會吧。”苗秀搖搖頭,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其實苗秀也在精英院進修過,她也有過少女的春夢,可惜特殊的身份,以及初戀情人的背叛,使得她從來都沒機會享受這種普通男女的甜蜜,難得有這個機會,她希望向精英院中所有懷春少女一般,和自己所愛的人一起靜靜地相擁而坐,聽風的聲音,鳥的鳴叫,一切的一切……
天閑見苗秀半天不說話,一低頭,卻發現苗秀已經在自己懷裏睡著了。
自從第一次在天閑麵前失態,以至與和天閑有了合體之緣的那回,天閑好久沒見過苗秀這種不設防的樣了。或者隻有單獨麵對自己時,苗秀才會暴露出心中的軟弱吧。
任何人都不可能永遠堅強。苗秀的位置,使她必須做到完美,要不停地偽裝著自己。所以,她其實很累,很累。
“秀姐,”天閑動了動,讓苗秀完全臥在自己懷裏。心中生起一絲疑惑,秀姐究竟是怎樣的人呢?天主星的宿命使得它所同步的星神擁有超呼常人的野心。秀姐本身也就是個自強的女人,但是,秀姐表露出的真正自我又總是這麼惹人憐惜。
難道說,秀姐是一艘在波濤中航行的船隻,隻有當她需要給養時,才會暫時停靠在海岸?天閑仔細端詳著苗秀,恢複星神之力後,歲月已經不再是女人的天敵,烏黑的繡發,挺拔的鼻,抿的緊緊的嘴唇,臉上的皮膚白淨,嬌嫩,微闔的雙眼掩去了苗秀眼中不屬於女性的剛強。
此刻的苗秀不再是炎龍集團那個強悍的女總裁,隻是一個需要人來愛惜的普通女人。
看的忘情之下,天閑衝著苗秀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苗秀並沒有因此而醒來,她在做一個夢,一個從小就期待的夢,一片無人的草原,沒有旁人評價的目光,隻有她和天閑,一切顯得那麼美好,那麼真實。天閑的吻是那麼甜蜜,對她的愛撫又是那麼溫柔。她隻覺得自己的靈魂一直上升,上升一直飛到了天的盡頭。
“咚。”一聲沉悶的響聲從地下傳來,驚醒了天閑。接著地麵有一塊凸起,鑽出了一身忍者服的村正菊惠。
被人打攪了難得的雅興,天閑自然高興不起來。
“前輩,為什麼我在土遁時總是做不到向您那樣揮灑自如。”村正菊惠不知道有沒有看出天閑的臉色,直接問道。
“不要吵醒她。”天閑搖頭,接著村正菊惠便看了一回分身術的表演。從天閑身上,又分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天閑來。
“跟我來。”分身出來的天閑向樹林深處走去,村正菊惠忙跟了過去。
“地有化育之林,土地是充滿著生命的。萬物生於此,終與此。禰身上的殺氣重,自然就會被它們排斥了。”天閑忽然停下來道。
“難道就沒有辦法嗎?”村正菊惠一呆。
經過這麼多天的練習,她當然明白天閑話裏的意思。
“殺氣本是天生的。像禰這樣的人,適合使用金遁,而不是土遁,”天閑看了村正菊惠一眼。說實話,他也沒想到村正菊惠這麼快就把握到遁術的關鍵,雖然因為身為忍者的原因而無法使用土遁。但充滿銳氣的金遁一定適合村正菊惠。
“金遁?”忍者的金遁一般隻是借助其強光而眩人耳目而已。
“金者,凝銳氣,藏至剛之靈。借其銳氣而行,與其剛勁合為一體。金遁是五行遁術中最快的,隻是缺少一些靈活性罷了。”天閑解釋
“來。”天閑又一次抓住村正菊惠的手,再反手拔出村正菊惠的倭刀,很隨便地一刀揮出。
接著村正菊惠就發覺,自己整個人都被一團光包裹在其中。不同與當日土遁的感覺,這光使她覺得很舒服。
因為金遁不夠靈活,這次天閑沒再把她帶回原地,而是橫穿了整個精英院。
“好了。你自己慢慢練吧。”天閑話落就消失在村正菊惠眼前。
“我時候才能像他一樣?”村正菊惠忽然覺得有些嫉妒天閑。
回到苗秀身邊時,苗秀還是沒有醒。撤去分身術,兩個天閑又和成一個。
天閑再次對著苗秀的櫻唇痛吻下去。
這次,苗秀被驚醒了,卻沒有反抗,反而作出激烈的回應。
此刻的苗秀,再也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她要為自己活一回。
纏綿良久,雖然不至於就這麼幕天席地,但也算是情到濃處吧,一轉眼天就黑了,小樹林的情侶多了起來,這一來苗秀自然就不好意思了,拖著天閑要回去。
拗不過苗秀,天閑隻好跟著回去節這會玉蟾等人的宴會開的正歡,看著滿臉笑容的玉蟾,天閑突發奇想,現在精靈之森已經不需要再戒備了,不如將語姐也叫來吧。
想到就做,天閑和花語間的默契本就是最足的。天閑這邊心中一動,那邊花語已經感覺到這召喚。正統星神的實力再次展現,比起玉蟾等人,那簡直就是天壤隻別,不過一眨眼的工夫,花語已經出現在天閑麵前。
“嗬嗬,我有個提議。今天讓語姐當大廚,大家好好玩一玩如何?”看到花語已經來了,天閑大聲道。
“好!”柴第一個表示讚成。
“我也同意。”苗秀笑道,花語的廚藝可是叫她垂涎尺啊。
有這兩個起哄,接著謝雅,玉蟾當然也一直通過了。
“居然大老遠叫我來做廚娘。”難得這麼開心,花語衝著天佯怒道。
“語姐,難得大家開心嘛。”天閑陪笑。
此刻所有人都放開了星神的身份,一夥人跑大池塘邊,將桌布鋪好,也不管地上髒不髒,就那麼以各種姿勢席地坐下,然後就開始不顧身份的敲打碗筷,催“廚娘”快上菜。
折騰得是熱火朝天,若是被那些生看到他們的校長,教授如此形態,恐怕以後苗秀等人就再無形象可言了。
這一晚,雖然沒有酒,但所有人都醉了,最後連花語也被天閑拖進了胡鬧的行列,池塘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人……
荒唐過後,一切工作還是要導入正規的。既然竇德已經無法構成威脅,現在要做的就是防範來自常恨的黑鐵世界的攻擊。
因為夢佳城是目前聯係兩個世界的唯一紐帶。在夢佳城的邊境,苗秀布置了重兵,同時還將星宗秘密部隊調去了大半。
夢佳城目前還算是在星宗的控製之下,常恨這段時間連一點動靜都沒有。反而讓人覺得很不安節精英院自然也就平靜下來,除了加緊練兵,唯一的新聞就是村正郎將村正菊葉的功力完全封印,每天逼著村正菊葉操練忍術,搞得村正菊葉叫苦連天,每次村正菊葉訓練時,她那些仰慕者是必到的。
看到那些非人道的忍者訓練方式,聲援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不過村正郎可不吃那一套,照樣一步不放鬆地逼著村正菊葉操練。這也算是這段時間精英院唯一的大事吧。總之,一切都透露著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征兆。
這些日,天閑也沒有放棄對藍提斯的監視,不過除了時不時糾纏依娃外,卻沒有發現什麼可疑,對於依娃有時經不住藍提斯的糾纏,而繼續一切昔日的虛鳳假凰的荒唐,天閑倒不是很在意。可他總是覺得藍提斯這麼做一定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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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