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得罪了。”帕姆抓住苗秀的頭發猛一用力。天閑眼一翻就想現身。卻發現帕姆手中忽然多了一張類似人皮的東西,地上的女人則變成了苗秀。
“嘖,確實是好辦法。”天閑不得不佩服想出這辦法的人。將苗秀這樣藏著,若不是正好撞到,天閑還真想不到。
“苗姑娘,不好意思,有位竇先生需要禰去安慰一下。”蘭提斯抬起苗秀的臉。就是這個女人的丈夫,那個叫天閑的家夥搶走了依娃,她一定要報複。
“你,不要。”苗秀當然知道蘭提斯話裏的意思,驚慌地躲閃著,但常恨的封神符卻使得苗秀渾身無力。
“賤女人,禰裝什麼清高,禰這種人我見多了。”蘭提斯報複似的用力捏苗秀的下巴,捏得苗秀的眉頭皺成一團。“身材這麼差,真懷疑禰是不是女人。”蘭提斯繼續說著,平心而論,苗秀的身材並不差,隻是算不上乳牛極而已。這次蘭提斯用手用力擠壓著苗秀的胸乳,不堪忍受的苗秀終於發出悶哼聲。
“我以為禰多強呢?也不過如此,我會慢慢調教禰的,小美人。”蘭提斯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容裏充滿邪惡。
“小美人,禰的膽子好大啊。”同樣的語調,同樣的稱呼,卻發自不同人的口中。蘭提斯臉色一變就想躍起,誰知身子剛一動,腳就軟了下來,以和苗秀相同的姿勢倒在地上。抬眼看時,帕姆早就昏倒在一旁了。而她的麵前正站著她的噩夢,那個穿白衣的邪惡男人。
“小美人,禰的膽子真的很大。”天閑捏著蘭提斯的下巴,就和剛才她捏苗秀一樣。天閑的指力可不是蘭提斯比的上的,蘭提斯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脫衣服。”天閑冷冷地道。
“禰!”蘭提斯瞪大眼睛。
“天閑,不可以這樣的。”苗秀渾身無力,爬不起來,可是卻也聽到天閑的話。
“難道要我逼你?”天閑沒理苗秀,隻是看著蘭提斯,眼裏沒有一絲憐憫。蘭提斯和天閑的目光一碰,渾身打個冷戰,下意識地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眼淚卻不爭氣湧了出來。
“去,給她穿上。”天閑放開手,指著苗秀。蘭提斯一楞,也忘了再哭,隻是呆呆地看著天閑。“我的話禰沒聽到嗎?”天閑怒道。
“哦。”蘭提斯被天閑吼得渾身一震,卻出奇順從地走到苗秀麵前,替站都站不穩的苗秀穿上衣服。
“秀姐,我說過讓禰當心的。”直到苗秀穿好衣服,天閑才開口,剛才他就在旁邊那麼看著,弄得苗秀有些不知所措。蘭提斯卻是渾身都升起了異樣的感覺,不停揣測天閑現在在想什麼,當然,真知道天閑所想,怕她會氣得暈過去的。天閑在想的是:女人的衣服真麻煩,幸好這有個免費的女傭,不然還真沒辦法。
“我……”苗秀一向強幹,這次卻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低下了頭。麻木的氣血已經開始恢複正常,雖然封神符還在,但平時活動已經不是問題:“我也沒想到會這樣的。”
“秀姐,雖然人們常形容商場如戰場,但實際上卻是不同的,商場之上,可以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甚至吃人不吐骨頭,但畢竟還有規則可講。戰場是不同的,它的規則隻有一條,成王敗寇,其餘的一切都不重要。而權利的鬥爭則更是變本加厲,商場上,失敗了有機會東山再起,權利場上失敗了就會從此灰飛湮滅。所以,我一直不希望秀姐介入。”天閑幽幽地道。
“天閑,我知道錯了。”苗秀小聲地道。天閑看了看苗秀,沒有說話,苗秀隻是因為暫時的挫折加上天主星之力已經完全消失,而一時明了,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天閑知道,等苗秀恢複過來,她還是會走同樣的路。天閑所能做的隻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難道真要自己也跳入這旋渦中?天閑有些無奈。
“天閑!”聽不到天閑回答,苗秀低聲叫道。
“哦,嗯?”天閑回過神來,一時卻被苗秀的樣子弄得楞住。苗秀的打扮一向是精明幹練,連裙子都很少穿,更不用說像蘭提斯這種充滿誘人犯罪構思的紗裙了。這種忽然的轉變,加上苗秀因為這次的事顯得有些怯生生的,整個人仿佛變了個人,也對天閑產生一種新的誘惑。
“秀姐,回去我會好好罰禰的。”天閑湊到苗秀耳邊道。苗秀一聽臉就紅了,天閑的意思她比誰都明白,但她卻沒有反對,隻是白了天閑一眼,就又低下了頭。一手拉住苗秀,再看看那邊的蘭提斯。蘭提斯似乎一點都不介意自己的身體被天閑恣意欣賞,連用手擋下重要部位都懶,就那麼直挺挺的站著。
“小美人,希望我們不要再見麵了。”天閑的食指劃過蘭提斯的下顎,這次天閑把真正的唐玲也帶走了。蘭提斯在天閑走後還是呆立良久,默默用手撫摩著自己的下顎:“我們一定會再見的。天閑,我開始喜歡禰了,依娃永遠都該是我的。”
天閑絕對不是一個紳士,因為他帶著唐玲和苗秀離開的時候,居然就那麼任由唐玲光著身子,連最起碼地脫下上衣替唐玲遮蓋一下的禮節都沒有。還是苗秀看不過去,逼著天閑脫下長袍給唐玲遮身。
潑辣的唐玲這會是連一點辣味都沒有了,渾身倦縮成一團,兩手更是緊緊抱著胸部。回到星宗本部,天閑這邊剛把人放下,就被花明心帶著人個堵個正著,所謂八月的債,還的快,剛剛是苗秀低頭認罪,這回輪到天閑了。
在以明心為主審,花語為旁聽,謝雅為檢控官,還加上玉蟾這個原告,對罪大惡極的天閑展開三堂會審,主要內容就是如何糾正天閑的大男子主義。在花明心看來,天閑經常不交代個子醜寅卯就跑個沒影,根本就是個人英雄主意,而玉蟾呢,則怪天閑總是讓她擔心。謝雅在一邊準備隨時揭露天閑心中的謊言。弄的天閑隻要一句話不說,低著頭猛念道德經,生怕被謝雅給發現了什麼。
不過天閑還是低估了女人們的耐力,在經過半天的疲勞轟炸後,天閑還是豎了白旗,將能交代都作了坦白,除了一些確實不能說的,被天閑埋入潛意識裏。解決了天閑私自離家的問題,唐玲的安置問題又來了。其實大家都有幾分明白,這才是真的唐玲,但現在呂涼愛的已經不是她了,而且唐老也對那個唐玲有了很深的感情。假做真時真亦假,假的有時候是會變的,現在如果揭穿假唐玲,對唐老無疑是一種傷害,而呂涼本就知道真相,最後還不是有害無益。不得以,隻好將唐玲暫時安置在星宗。
不過對於苗秀的安排,天閑卻很不樂意,苗秀居然讓唐玲和村正菊葉住到一起。硫酸加鹽酸,那會變成王水的!唐玲的脾氣可是比村正菊葉暴躁N倍,到時候……天閑簡直不敢想像,那時候星宗還不被這兩個姑奶奶給拆了。
不過天閑的抗議顯然又是以無效告終。
經過苗秀事件後,亡魂之森慢慢又恢複了平靜,卻不知道亡魂之森外早就亂成一鍋粥。苗秀的失蹤,雖然隻有朱絲和一些高級將領知道,但紙終歸包不住火,很快軍中就傳出種種流言蜚語,軍心渙散的部隊在戰爭中節節敗退,終於朱絲坐不住了,想到了天閑。
在沒有人告密的情況下,以星神之力想要穿過封鎖線並不困難。那次苗秀搞的那麼狼狽隻不過是為了演戲而已。等到了星宗,苗秀是找到了,可惜現在苗秀在這種事上根本沒法做主,常恨的封神符到現在還沒解開,如今的苗秀比普通人還差,天閑怎麼可能讓她離開。朱絲隻能失望而返,對外則宣布苗秀正在進行例行的療養。
不想消息發布不久,那邊圖拉國的軍隊就發動了總攻,苗秀不在,無法全局調配兵力,最前沿也是最堅固的防線終於被圖拉國強大的巨人軍隊衝破,在失去了先天屏障後,沒有重型武器的普通人哪是圖拉國巨人的對手,一路幾乎是望風而逃。不到兩天時間,敵人就攻到指揮中心,龍城。守城部隊在無力抵抗下,準備宣布投降,朱絲卻極力反對,可惜她終究隻有一個人,無法左右指揮部決議,隻好帶著一些忠心部下,以龍城軍醫院作為最後的堡壘。同時通過炎龍集團間的聯絡裝置,向星宗發出最危急的求救信號。
跟隨朱絲的主力是雅典娜,以及愛麗娜手下的夜女神,剩下的就是炎龍集團的子弟兵了,總共加起來雖然不到五千人,卻都是一等一的武衛軍,因此圖拉國想要攻下龍城軍醫院也不是那麼容易。
當然,龍城軍醫院畢竟不是正規的堡壘,她們最後的希望就是天閑了,而那邊接到求救信號的苗秀,也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天閑躲在丹房好幾天了,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連花語都不讓進。現在情勢緊急到這種程度,偏偏沒有天閑同意,根本就沒人能離開亡魂之森,就在苗秀打算硬闖丹房的時候,天閑才悠哉遊哉地晃了出來。
“你知不知道,我快急死了,你到底在幹什麼……”苗秀看到天閑,劈頭蓋臉就是一陣數落。
“怎麼了?”天閑被數落的一頭糨糊,丹房的結界是絕對和外界隔絕的,因為是一個人進去,天閑連原本的傳訊裝置都沒開。
“圖拉國的軍隊一路勢如破竹,已經殺到龍城了。”苗秀長話短說。
“不會吧!這麼幾天工夫。除非他們是一路衝到龍城,路上絲毫沒有遇到抵抗。”天閑嚇了一跳,從最前線的陣地到龍城,少說也有上千公裏,圖拉國的巨人可不能和猩猩王他們比,一天行進個一百多公裏就不錯了。
“不錯,最前線的防線被攻破後,路上各城市根本就不敢和巨人們抗衡。”苗秀有些不好意思,這些就是自己手下的軍隊,原本自己還一直以為自己真的是個合格的首領。直到這時候,她才知道,若不是憑著老元首,軍方那些老油條哪會拿她這麼個小女孩當回事。沒有凝聚力的軍隊,在遇到危險後,自然會一觸即潰了。真正的軍隊指揮畢竟不是書本那麼簡單,如果你沒有資曆,要嘛就得一番風順直到你擁有足夠的威勢,不然隻要稍有差池,立刻就會被人打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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