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惠言瞪著天逸:“你認識他?”天逸沒有回答,隻是冷冷地看著麵前的凶手,凶手沒有回答,反問道:“伢子,你告訴我,你後悔嗎?‘’天逸唾了他一口:“悔個屁啊!**就是個變態!”天君並不生氣,隻是聲音啞啞地說:“不過…就算你後悔也沒用。趙全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說罷把笛子放在嘴邊吹了起來,惠言剛要捂住耳朵卻被天逸一把拉住,天逸眼裏充滿了恐懼:“他這是在召喚金蠶蠱…”“金蠶蠱?”惠言對這個名字很陌生,但天逸卻沒空跟她解釋,他知道金蠶蠱有多恐怖,壓下心中的恐懼,天逸扯著嗓子吼道:“天君!你的目標是我,跟別人沒關係!不用召喚金蠶蠱吧?”天君停止了吹笛,看了看惠言,古怪地說了一句:“也對,這丫頭可碰不得,不然出了大亂子就不好了。算了,薛天逸,你的死期延後吧,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惠言眉心一抽,神情一下子變了,天逸有些奇怪的看著她,但此時不是發問的時候,惠言很明白這個道理。她趁天君轉身離去的時候猛的撲了上去,天君防備意識很高,險之又險地避過,惠言反應極快,轉身用力把手中的匕首刺了過去,刺在了天君的胸口上,天君後退幾步,卻沒有受傷,天逸暗道不好,這混蛋裏麵肯定穿了避彈衣之類的東西,匕首根本刺不穿!此時不能讓他有機會回擊,不然就麻煩了。天逸往前衝了幾步,飛起一腳踢在了天君肩上,天君吃痛,捂著肩靠在了樹上。此時,若宇他們也趕了過來,天君見討不到便宜,一時手足無措。天逸和若宇見狀,覺得天君跑不掉了,掏出手銬向他走了過去,離他還有一兩步的時候,天君突然“嘿嘿”陰笑兩聲,往身後摸了摸,拉下一條不起眼的繩子,與此同時,一根短而粗的木樁從兩人頭頂的樹冠上落了下來,天逸他們沒有防備,被砸了個正著,這還沒完,他倆腳下的地麵突然塌陷了一塊,接著,連著連歆和拓妍一起掉了下去。惠言站的遠,逃過一劫,她沒有急著救同伴,而是一咬牙追起了逃走的天君,不一會兒就沒動靜了。天逸他們在坑裏,望著離自己頭頂還有一米多深的洞口犯愁。若宇想了想,笑嘻嘻地對天逸說道:“兄弟,我有個辦法。”天逸當然知道他的辦法是什麼,哭喪著臉:“為什麼是我…”“你個子高嘛!”若宇很無恥地拍拍天逸的肩,天逸內心一番掙紮之後蹲了下來,讓若宇踩著他的肩,然後咬著牙站了起來。若宇很輕鬆地爬了上去,然後拉上了連歆和拓妍,可是拉天逸的時候又鬱悶了,因為歆妍二人都是被天逸托著上來的,而他們誰的手也沒有一米長,更不太可能用猴子撈月的法子拉他上來。最後沒辦法,若宇隻能向源一尋求支援。趁著等支援的工夫,若宇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陷阱。凶手事先挖好坑,在上麵鋪上木板,計算好多少重量可以使木板塌陷。大概是兩個成年男性都不足以做到,所以凶手才把木樁放下來,這才能使木板斷掉。
這凶手真是處心積慮啊。
過了一會兒,惠言回來了,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追到犯人。她看了看坑裏欲哭無淚的天逸,很驚訝:“你們為什麼不拉他上來?”
若宇:“你胳膊有一米長?”
惠言想了想:“這倒是…不過用這繩子不行麼?”說著走到了天君設置機關的樹旁,用手撥弄了幾下掛著的繩子。若宇搖搖頭:“早就想到了,隻是我怕……”
“哐!!”地一聲,接著天逸的慘叫聲從坑底傳來,若宇無奈的扶額,說出了下半句:“怕有機關……”連歆和拓妍猶豫了一下,趴在坑口上往下看,隻見另外一根木樁實實地壓在天逸身上,天逸兩眼一翻,休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