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告訴我,你的能力有限。”帝景寒看著他。
明明沒有什麼表情的臉,卻讓夜幽感覺到十分的不舒服,隻好笑了笑:“那個,其實我不是能力有限,而是那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去解決。”帝景寒打斷他的話。
夜幽撇嘴:“好吧,我知道了。”
說完,他便不情不願的離開。
沐輕歌於心不忍,他們兩個不管事已經三個月了,都是夜幽在處理島嶼上的事情,似乎是有些為難啊。
她心裏清楚,倘若不是因為他們兩個還在島嶼上,夜幽根本就控製不住那些人的。
這裏的人有很嚴重的團結意識,夜幽對他們來說,隻是一個外人,要聽帝景寒這個島主的,他們已經是經過的長時間的嚐試,這才願意去聽的,但是,要去聽夜幽的,那就是為難他們了。
不過看在帝景寒受傷的份上,已經安分了三個月,的確是有些長。
“你想要我去工作?”帝景寒看著沐輕歌問道。
她一愣,工作的事情,理智上她是覺得應該去的,可心裏上她又想要和他更多的時間在一起。
可她也覺得自己不應該那麼自私:“我覺得,他們會鬧的那麼僵,是因為出了什麼事情,你一直都不露麵,也不和夜幽一起解決問題,下麵的人造反,是遲早的事情。”
“輕歌,我一直以為你很認真的在照顧自己,怎麼外麵的事情你也知道?”不是不滿,隻是帝景寒的好奇。
“我又不是聾子,夜幽一直在我的麵前說來說去的,我想要不知道都難啊。”沐輕歌歎息:“也是因為這是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所以我才特別去注意了。”
“你不需要解釋,我明白。”帝景寒摸了摸她的頭,笑了笑:“我隻是想要告訴你,若是我去忙的話,我就不可以時常在你的身邊照顧了。”
“我知道的。”沐輕歌笑,將腦袋靠在他的身上:“我又不是第一天跟著你,你什麼時候不忙了?我早就習慣了。”
“說的好像我一直虧待你一樣。”
沐輕歌一愣,抬頭看著他:“我不是這個意思哦。”
“著急了?”帝景寒笑。
她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個家夥這是故意的,她沒好氣的說道:“你不要隨便嚇唬我好不好啊,你不知道我的心髒很脆弱,不可以隨便嚇唬的嗎?”
“好,不嚇唬你,但是我接下來要和你說的事情,是認真的,沒有和你在玩笑,也不是為了嚇唬你。”
看到他如此認真,沐輕歌也有些著急起來:“有什麼事情你說就是了。”
“關於我們的孩子。”帝景寒開口了。
沐輕歌下意識的撫摸著肚子,她不覺得自己和孩子有什麼不舒服的啊。
他卻搖頭:“是我們的大兒子。”
沐輕歌的心裏,咯噔一下,一下抓住了他的手:“我們的兒子怎麼了?”
“沒事,你不要那麼緊張。”帝景寒安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