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會議室裏回響,眾人一時間麵麵相覷都沒有說話。
曾澤林見這些人剛剛還義正嚴辭的滿嘴道義,現在葉梓不就是氣勢盛了一些,這些人就害怕了,真是懦夫。
“葉老師,我相信大家剛剛的話已經很明白了,我們也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國家的法律也不能不顧?”
陳遠山靜靜的看著曾澤林河葉梓的對峙,也不說曾澤林不對,也不說葉梓對,就像一個局外人一般。而因為王鴻誌現在還在家中停職,所以坐在陳遠山旁邊的心腹就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打擊一下王鴻誌,畢竟他現在和陳遠山是一條船上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正準備開口,被身邊的陳遠山壓住胳膊,微不可見的瞥了他一眼,心腹之好停下所有的動作,即使他不明白,也不敢隨便的反抗陳遠山。
葉梓本來準備利用這件事情看看他們除了自己的利益之外,還想幹什麼,但是很顯然隱藏在背後的人很狡猾,知道就算再這樣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收獲了,葉梓也就不再隱藏自己的證據了。
“曾中尉,有些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滿為好,你有你的證據證明王俊超和蘇雅楠是殺人犯,而我今天敢站在這裏自然也有自己的證據證明他們兩個人是無辜的。就是不知道那個時候曾中尉要怎麼做呢?”
曾澤林一瞬間感覺自己從天堂到了地獄,之前他還滿心的歡喜這次要是表現的好,說不定上麵又會提拔他一下,雖然一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提拔他的到底是誰,但是那有什麼關係。過程如何他並不在乎,他隻在乎結果。
看看緊緊閉著嘴的眾人,又看看一臉氣定神閑的葉梓,曾澤林覺得自己現在就走進了一個死胡同,沒有退路,更沒有前進的路。
葉梓看著這些剛剛還滿口道義的人,不屑的冷哼道:“剛才大家不是都信心滿滿嗎,怎麼現在一聽見我說有了新證據就閉口不言了呢?”
葉梓看著這些人心裏都是失望,當初王俊超和蘇雅楠剛剛出事的時候,那一個一個去找過他們,真是讓他們徹查此案,但是他們是怎麼說的?他們直接以證據確鑿為由拒絕。那是兩條人命,而且還是現在對抗ap的關鍵的兩條人命,他們竟然就這般的漠視,這樣又怎麼能為人民服務?
“這件事情我之前也是聽說了一些,聽說當時鬧得還很大,不過後來手下傳來消息說是解決了,怎麼,葉老師現在是找到了新的證據嗎?”
陳遠山眼中情緒掩藏得很深,葉梓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有的時候她覺得他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又說不清楚他到底哪裏不好,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不過,這樣的人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讓她不住的想要遠離他。
隻是陳遠山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認真,好像真的之前不知情一般,眾人也搞不明白陳遠山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陳遠山和王鴻誌的鬥爭已經存在好多年了,現在王鴻誌被停職,正是陳遠山抓緊機會的好時機,這個時候隻要他一口咬定王俊超就是殺人犯,那給王鴻誌的打擊可是巨大的,恐怕以後也沒有什麼心思再跟自己鬥下去。
再說了,王俊超現在已經進了監獄,想怎麼處置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隻是,陳遠山什麼都沒有做,沒有刻意的為難,也沒有故意討好,就當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在處理。
看見葉梓審視的眼神,陳遠山疲憊的一笑,解釋道:“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上次槍林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新一批的宿主也沒有分配好,而且王上將停職之後,他的工作也需要我來處理,所有有些事情疏忽了,還希望葉老師不要怪罪。”
陳遠山說的合情合理,但是葉梓心中的還是存在疑惑,不過也沒有辦法說清楚。
深吸一口氣,壓了壓心中冒出來的情緒,看著陳遠山說道:“陳上將事情比較多,可能有些事情就忽略了,但是這件事情我還是懇請陳上將好好調查。當然了,我也不是口說無憑的人,今天來就是想給大家看看我的新證據。”
等到大門打開,眾人看見門口站著的兩個人時,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曾澤林更是驚叫一聲,“王俊超,蘇雅楠,你們兩個竟然敢越獄?”
陳遠山在看見門口站著的兩人時,眸子就沉了下來,剛剛他有預感葉梓絕對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現在看來他的預感又救了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