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我想起了去年在網上廣為流傳的一個關於醫院誤症治死人的貼子,也是關於醫德的。
繼續翻看著雜誌,是篇講蘇軾的文章,講述的蘇軾是在怎麼樣的情況下寫下《江城子》這首詞的,文章裏寫到“這是蘇東坡的愛妾王朝雲死後,有一天他夢見亡妾之後寫的感懷詩。樸素真摯的深情,沉痛的生離死別,每讀一次就更為其中的深情所感動。陰陽相隔,重逢隻能期於夢中,蘇東坡用了十年都舍棄不下的,是那種相濡以沫的親情。他受不了的不是沒有了轟轟烈烈的愛情,而是失去了伴侶後孤單相吊的寂寞。"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在夢裏能夠看見的,也全是逝去親人往日生活裏的瑣碎片斷。因為在那些瑣碎裏,凝結著化不去的親情。在紅塵中愛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執子之手是一種境界,相濡以沫是一種境界,生死相許也是一種境界。在這世上有一種最為凝重、最為渾厚的愛叫相依為命。那是天長日久的滲透,是一種融入了彼此之間生命中的溫暖。”
我從複的讀著這幾個字,此時我完全可以感受的到出蘇大師當時的那種心情,雖然我和蘇菲沒有天人永別,可那種思念卻是割舍不掉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和蘇菲到底算什麼,為什麼就是忘不了她,我沒有蘇大師的十年思念之苦,卻有三年想念之頹廢。
“三年斷言不相見,伊意決,淚兩行,皓月藍天,無人述衷腸,便使他朝失伊音,望窗外,憶當年。夜來幽幽菲已歸,小課桌,與伊坐,相對茫然,唯剩陌人臉,哪料年年心中念,今朝見,竟無言”(本詞有曉月改之)執著筆在執上寫下了蘇菲的離開和回來的那種心情。反複念著這首詞,淚在心中不知已流多遠了。
第二天,起的很晚,已經很久沒睡的這麼安心,在學校能有一天能是睡到自然醒就不錯了,這個時候在家裏電視就是我在最好的朋友,幾乎沒有離開過電視,當然除了吃外,還好隻是剛回來要不肯定又要被嘮叨一翻了。
“喂!你這個死人回家又不說一聲”回家的第五個晚上小葉打電話來了把我臭罵一頓。
“害我跑到你們學校去找你了”
“誰叫你不先打電話問下在不”
“我不管,我不管!我明天回去你要帶我去玩”
“暈,你說我們家還有哪裏可玩的,除了山還是山的”
“這我也就不管了,反正你要帶我去玩就是了”
“你明天要回來?你不是在上班?”我疑問的問。
“做不了了啊!昨天還被罵的半死”小葉委屈的說。
“怎麼了?是打破碗了還是得罪客人”我故意挖苦她。
“什麼啊!我有那麼笨嗎?”
“笨笨的~小葉”
“切,明天你給我小心點”
“那你說怎麼不讓你做了”
“誰說是不讓做了,都是我老爸了,打電話把我罵了一頓,說什麼我現在不要想著掙錢好好把書讀好,硬要我回家來,差點和他吵了起來,真不知道他們的思想怎麼就那麼老化,出來打工又不會影響我的學習,在這我也一樣學了很多書上學不到的東西……”
“唉!大人都是這樣的啊!他們總覺的自己給我們選的路是對的,管你喜歡不喜歡”
“恩,他們更本就不了解我們的”
“風華哥,我洗澡去了,晚安哦”
“恩,晚安!小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