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長天心中一驚,沒想到楊天的速度如此之快,氣勢如此霸道。
不過,胸中的鬥誌,也因為而被激發起來,仰天一聲長嘯,迎頭衝了上去,手中匕首翻轉,橫削楊天的喉嚨,背後落葉紛飛,氣勢不凡。
噗——
楊天手腕一抖,鬆樹枝突然轉向,變點為抽,抽在司空長天胸前,衣服當場破裂,一道血痕印現出來。
這一刻,司空長天感覺胸前好像被一塊大石擊中,沉悶不已,胸前肋骨似乎都要斷了,忍不住悶哼一聲,吐出一口血。
與此同時,他的匕首也已經到了楊天喉嚨上。
後麵三女嚇得花容失色,上官妮妮伸手捂住嘴,她擔心忍不住叫出聲來,會讓楊天分心。
楊天冷笑一聲,腦袋一偏,嗤地一聲,匕首擦著他的脖子而過,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吼——
司空長天怒吼一聲,受傷非但沒有挫掉他的銳氣,反而更加激發他的鬥誌,手中的匕首疾伸疾縮,好像毒蛇吐信一般,跟瘋了一樣,隻進攻不防守。
楊天瞳孔一縮,也不敢大意,畢竟他現在所恢複的勢力有限,遠遠沒有達到刀槍不入的境界。
他手中的鬆樹枝,在成片的寒芒縫隙之中來回穿插,遊刃有餘,始終不離對方的要害部位,逐漸將對方的攻勢給壓製下去。
所以,雖然司空長天狀若瘋魔,雙目赤紅,卻始終傷不到楊天,倒是身上被抽了好幾下,皮開肉綻,一道道血痕,縱橫交錯。
如此一來,司空長天惱羞成怒,嘴裏低吼連連。
那匕首在他手上,好像賦予了生命力一般,活了過來,刺、削、剜各種手法層出不窮,招數更是變幻多端,寒芒成片,殘影不斷。
楊天手中的鬆樹枝卻是更加靈活機動,好像一條泥鰍一般,始終不離司空長天的要害大穴。
不幾個回合下來,楊天就將對方的招數路線,給摸了個清楚,朝著後方的李雨婷笑道。
“雨婷,你能猜到我下一招要打這孫子哪裏麼?”
後麵,李雨婷咬著白嫩的小手指,歪頭想了想,說道。
“這個……我記得你有一招是棒打狗頭來著,想必是腦袋吧……”
司空長天眼見楊天一邊應敵,一邊口出戲虐之言,這分明就是存心捉弄,沒有把自己看在眼裏,怒道。
“馬蛋,該死的,有種……”
他的話還未說完,突然,鬆樹枝朝著他的腋下極速點去,司空長天手中匕首下意識的下沉格擋。
啪——
鬆樹枝到了中途,突然變招,當頭抽在他腦門子上,當場腫起一個大包。
如果不是司空長天躲得快,腦漿子都要被敲出來了。
現場,就聽楊天哈哈笑道。
“怎麼樣,這棒打狗頭的滋味兒不好受吧。”
其實,這司空長天的伸手不弱,遠勝於慕容煙。
如果一上來就沉下心來迎戰,楊天不會這麼輕易得手。
但此人心高氣傲,總覺得放眼天下青年一代,除了他之外,皆是碌碌無為之輩,難以找出第二個高手來。
所以,心中並未拿楊天當回事,輕敵大意,以至於陷入了處處被動的局麵。
他不是不知道心浮氣躁乃是比武的大忌,但這小子太氣人,他胸中怒氣難消。
“楊天,你他媽的能不能閉上嘴!”
楊天邊打邊聳聳肩膀,笑道。
“抱歉,嘴長在老子身上,你管不著。”
“那老子今天就讓你永遠把嘴閉上!”
司空長天眼中噴吐著憤怒的火焰,脖子上大動脈突突地跳動著,手中匕首一招快似一招,帶起一道道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