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看到李雨婷的時候,每個人均覺得眼前不由得一亮。
但這並不能掩飾他們身上那股森冷的殺氣,這絕非一般的保鏢能相比,這慕容複情當真是好大的架子。
一見到楊天進來,所有的保鏢都站了起來,拎起甩棍,麵色不善地看著楊天,酒吧的前台經理早就嚇得溜了,氣氛一時間變得壓抑凝固起來。
楊天伸了個懶腰,斜眼瞧著這群人,懶洋洋地說道。
“想要打架,你們這些人恐怕還不夠。”
當即,幾名黑西服保鏢就要衝上前來,就在這個時候,樓梯口處傳來一個聲音。
“住手!”
楊天抬頭一看,一名穿著紅色背心身材健壯的年輕男子站在樓梯口,嘴裏還叼著一塊烤肉,津津有味地嚼著,說起話來含混不清,那眼睛在李雨婷身上上下亂瞟。
“楊天,慕容少爺正在樓上等你呢。請!”
與此同時,樓上傳來陣陣極其慘烈的狗叫聲。
楊天摟著李雨婷,跟著那人上了樓。
剛一上二樓,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兒。
楊天雙目一掃,發現在大廳中央或坐或站的有七、八人,那坐在慕容煙身旁,一臉陰柔微笑的不用問就是慕容複情了。
在眾人身前,擺放著一個高約一米,長約一米半血淋淋的大鐵籠子。
那籠子裏麵關著一條獒犬,四肢被鐵環緊緊地鎖在鐵籠子杆上,渾身傷痕累累,鮮血淋漓,尤其是兩條後腿,皮肉被削掉不少,森白的骨頭都露出來了。
獒犬在痛苦地掙紮慘叫著,它的軀體,在不停地抽搐顫抖著,似乎隨時都會支撐不住而倒下,鮮血在身下彙聚成一條小溪。
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就在鐵籠子旁邊,還擺放著一個燒烤炭爐,上麵架著好幾串烤肉,爐子裏麵的火燒得賊旺,烤肉不停地往下滴著油,發出陣陣刺啦刺啦的聲音。
那身穿紅色背心的男子,時不時地伸手進鐵籠子,從獒犬的後腿上割下一片片的肉,熟練的串在大鐵錐子上,刷上各種佐料,架在爐子上來回翻烤。
獒犬的慘叫聲,他充耳未聞。
李雨婷看到這裏,俏臉慘白,嬌軀一個勁兒地顫抖起來,若不是楊天在身旁,她早就驚叫出聲了。
不要說女孩子,就算是換成壯年男子,也會嚇得腿肚子直轉筋。
楊天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坐在中間的慕容複情身上。
“慕容複情,這就是你預備的鴻門宴?活烤獒犬,你怎麼不烤人肉給我吃?”
他的話剛說完,旁邊的慕容煙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道。
“楊天,你不要太猖狂,給臉不要臉!”
楊天雙目一翻,專門揭他的瘡疤。
“怎麼。上次在第一海水浴場教訓你又忘了!”
果然,慕容煙勃然大怒,抄起桌子上一把水果刀,作勢就要刺向楊天。
“二弟,你坐下!”
坐在中間的慕容複情淡淡地出言阻止。
慕容煙似乎非常忌憚這位堂兄,收起匕首,十分不甘地坐了回去,但依舊目光凶狠地瞧著楊天。
然後,就見慕容複情親手給楊天倒了一杯八二年的茅台酒,又給慕容煙倒了一杯,最後一杯是給自己倒的。
他端起一杯酒起身遞到楊天的麵前,一臉陰笑地說道。
“楊天,先前你跟我堂弟之間可能有些誤會,俗話說不打不相識麼。今天我這個做大哥的,前來做個和事老,我們幹了這杯,往後大家都是自己人,這個酒吧以及這裏麵的一切,外加兩百萬當做見麵禮送給楊老弟,怎麼樣,還滿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