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是名黑衣老者,閉目沉思,身旁座位上還杵著一幅黑漆漆的鐵拐杖,正是當日出現在五星大酒店的鐵拐老者。
這人是徐家高薪聘請的客座長老,身手十分了得,地位尊崇,就算是一些徐家元老,都要給他幾分麵子。
而黃漠塵正是他的徒弟,如今還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苟延殘喘。
他這個做師父的如果在不做點什麼,日後傳揚出去,他還怎麼有臉麵對同輩中人。
而開車的則是黃漠塵的師弟,名字叫孫不二。
黃漠塵在七少中排行第二,二徒弟名字中又帶著一個“二”字,看來鐵拐老者師徒跟這個“二”字十分的有緣。
楊天在胡同裏東西兜圈子,本想將這隻討厭的蒼蠅給甩掉,可誰知,孫不二開車還有兩下子,一直死死地咬在後麵。
最後,楊天索性將車子開出了居民區,重新又上了市區大道。
此時,已經接近淩晨時分,清冷的夜風吹來,讓人微感寒意。
頭頂星月殘照,淡淡的月光傾瀉而下,仿佛給整座城市籠罩了一層氤氳薄紗,如夢如幻。
楊天將敞篷放下,讓清涼的夜風從耳旁吹拂而過,說不出的愜意。
突然,他朝後吹了個口哨,特地將車速給降了下來,轟轟的油門聲,像是對對手的挑釁。
後麵,寶馬車上孫不二對鐵拐老者說道。
“師父,這小子在挑釁我們。”
鐵拐老者始終閉目養神,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他根本就沒有將麵前的楊天放在眼裏。
上次在五星大酒店,如果不是陳家家主陳晏駱出麵幹涉,他早就殺了這小子。
如今,看誰能來救他。
“哼,追上去!”
“是!”
孫不二一踩油門,寶馬X7發出一通咆哮,跟頭猛虎一般撲了上去。
很快就追上了楊天的保時捷,兩輛車子並肩飛馳。
鐵拐老者扭頭衝著楊天森然笑道。
“小子,竟敢傷我的愛徒,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楊天又吹了聲口哨,哈哈笑道。
“你個老東西,上次在五星大酒店沒滅了你,算你走運,這次又過來找死,真當小爺怕你不成。識相的趕緊給爺跪下,山呼萬歲,我就饒你一條狗命!”
孫不二怒罵道。
“靠,小子你挺狂的,竟敢對我師父如此無禮。”
“狗屁的師父,就這糟老頭子,老子一隻手能掐死仨,你信不?”
靠——
鐵拐老者氣的嘴巴都歪歪了,他在徐家地位尊崇,誰敢在他麵前大放厥詞,這小子也太狂妄了,不殺不足以消除心中怒火。
隻聽他對孫不二淡淡地說道。
“徒弟,你不是想學師父的輕功麼,現在為師就現場交給你。”
孫不二一聽,頗為激動,用顫抖的口吻說道。
“請師父指教。”
要知道,他最為崇拜的就是師父的一身輕功,翩若驚鴻,來去如電。
他就親眼所見,很多高手敗被師父的輕功rou躪的不分東西南北,狼狽不堪。
在此之前,他曾多次懇求師父,將這門輕功傳授給自己,隻是都被師父拒絕。
今天聽師父說要教自己,心中自然激動難耐,掏出手機,開始錄製師父的絕世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