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山頂上,轟地一聲巨響傳來,距離眾人大約百米開外的一處路麵,突然炸開,碎石四散飛濺。
道路兩旁的樹幹被打的千瘡百孔,幸好那周圍沒有站人,否則的話,非被打成血篩子不可。
硝煙彌漫之中,就見四五個人影緩緩朝這邊走來,帶著死亡的氣息,壓得眾人喘不過氣來。
山風拂過,硝煙四散,終於看清楚那些人的真麵目,竟然是薛劍山跟薛劍鋒兩兄弟,身後跟著一身紅色勁裝的武風刃,張小胖走在旁邊。
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光頭漢子,他的手裏提著一個磚頭大小的黑色小盒子,正是爆破手雷子。
他們在距離眾人幾十米開外的地方停住腳步,山風嗚咽,好像吹響了死亡的號角。
對麵,沒有人敢隨便亂動,因為他們不知道,張小胖等人究竟要幹什麼?
包括司徒一刀,也搞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按照道理,張小胖是楊天的小弟,跟薛劍山兩兄弟是死對頭,怎麼會走到一起?
現場,楊天彈了彈身上的灰土,當著眾人的麵兒,厲聲訓斥道。
“張小胖,你在幹什麼?知不知道這裏所站的每一個人都是千金貴體,一旦傷著誰,你擔當的起麼?”
對麵,隻聽張小胖大聲說道。
“天哥,還是讓薛劍山跟你說吧,做這件事情,我是被他給感動的。”
楊天大聲道。
“薛劍山,你來說說,你們這到底要幹什麼?”
薛劍山一臉悲憤,剛要開口說話,頓覺後腰一陣劇痛,一把匕首已經刺破了皮肉,耳邊傳來武風刃凶悍的聲音。
“按照之前的說,要是說錯半個字,我要你小命!”
這聲音很小,對麵根本就聽不見。
薛劍山渾身一哆嗦,眼中充滿了憋屈,隻好老老實實地大聲說道。
“天哥,之前我一直跟你作對,都是我狗眼不識泰山,我現在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做這些也是補償,隻求你能早一天原諒我。”
眾人越聽越糊塗,大家都知道,這薛劍山以前是楊天的死對頭,怎麼現在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就聽楊天疑惑地大聲問道。
“薛劍山,你說的什麼啊?我聽不明白!”
薛劍山一臉悲壯地道。
“很簡單,我知道在站的很多人,都在跟天哥你作對,這些人十分可惡,就在方才在隧道裏麵的時候,還想致天哥於死地,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啊。”
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所以,我事先在這附近埋下了大量的炸藥,要炸死他們,表忠心,就算是納了投名狀!”
這番話當然不是他的心裏話,原來,當楊天從光頭雷子嘴中得知薛氏兄弟的陰謀之後,立即派張小胖還有武風刃先一步暗中趕到了西山現場。
因為光頭雷子早就在他的控製之中,通過他,不難找到薛氏兄弟。
而以武風刃的身手,製服薛氏兄弟再簡單不過了。
沒有人想死,包括這兩人。
在張小胖跟武風刃的威逼下,薛劍山沒有別的選擇,隻有屈服!
他這話剛一說出口,現場當時就炸了鍋,那些唱征服的富二代紛紛開口怒罵。
“他媽的你簡直就是瘋了,把他扔山下去。”
“神經病,這人簡直就是個神經病。抓起來狂毆致死。”
他們這些人,其實心中恨楊天恨的要死。
每個人都在心裏琢磨,等離開這裏回到市內後,怎麼弄死楊天這小子。
場中,倒是司徒一刀並未說話,他感覺事情並非表麵看起來的那麼簡單,這裏麵肯定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