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長得雖然磕磣了點,但身材異常火爆,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
屬於那種從後麵看急煞千軍萬馬,從前麵看嚇退百萬雄兵的存在。
人很風騷,陰奉陽違,據說跟學校一些領導,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除了擔任物理老師之外,她最主要的職務是教導處副主任,也不知傍上了哪位學校大領導。
有了這重身份,她的課沒有學生敢遲到,即便是講課的水平又差又爛,學生們也得裝出一副興趣盎然的樣子來,認真聽講。
不過,今天呂誌琴很不爽,因為她發現王妮妮旁邊的座位空著。
有人竟敢在她的課上遲到,太拿她不當回事了,豈有此理!
她的臉本來就是長,這麼一陰沉,顯得更長了,跟一坨拉長的麵餅一樣。
張小胖暗暗著急,偷偷地給楊天發微信,對方卻一直不回。
呂誌琴怒道。
“王妮妮,讓那個楊天下課之後,去我辦公室,簡直是太不像話了,我們現在上課。”
說完,她開始授課,拿了截粉筆,轉過身去在黑板上寫寫畫畫。
王妮妮咬著下嘴唇,給楊天發了好幾條微信短消息,但對方都沒有回複。
她又氣又惱,為了董靜靜,那貨竟然連課都不上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風從窗外刮進來,殘影閃爍,課本亂翻,很多學生被風吹得睜不開眼睛。
王妮妮也眯起眸子,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嚇了她一大跳,楊天不知何時坐在座位上,就好像突然從地裏蹦出來的一樣,正嘻嘻地衝她笑呢。
要知道,這裏可是六樓,這貨怎麼上來的。
“啊,你……”
王妮妮忍不住,驚呼一聲。
“呀……”
後麵張小胖險些沒驚掉眼珠子。
班中的其他學生,也紛紛詫異不已。
講台上,呂誌琴聽到下麵騷動,轉過身來怒目掃視,愕然發現楊天不知何時坐在了座位上,正笑嘻嘻地調戲王妮妮呢。
啪,呂誌琴拿起板擦當驚堂木,狠狠一拍桌子,指著楊天怒斥。
“楊天,給我站起來!上課遲到不說,不經過我的批準,誰讓你擅自走進教室的,你瞧瞧你吊兒郎當,還有個學生樣兒麼,你父母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賤種。現在你給我立刻滾出教室!”
楊天坐在座位上沒動,歪著腦袋,冷眼斜看呂誌琴。
“我說黑母驢,別張口噴糞,你爹媽要是好種,也不會生出你這麼個垃圾歪瓜裂棗來。誰看見老子走進教室的,你問問有誰看見了?”
他說的是實話,因為剛才自己是從窗戶跳進來的。
他的話說完,全班靜悄悄的,掉根針地上都能聽見,五十多雙眼睛齊刷刷地看著他,都以為耳朵有毛病聽錯了。
黑母驢!
居然有人敢當麵稱呼呂誌琴的雅號,活得不耐煩了吧!!
後麵張小胖一個勁兒地拿筆頭捅楊天後背,低聲道。
“天哥,黑母驢可是副校長孫振瑞的情婦,趕緊給她道歉,否則,你別想在師範學院混了。”
王妮妮也在一個勁兒地掐他,示意他站起來說軟話。
但楊天前世乃是笑傲修真界的存在,豈會跟一個小小的中學老師低頭。
講台上,黑母驢呆愣片刻,繼而眉宇之間,風暴湧動,本就不漂亮的五官扭曲在一起,顯得更加猙獰醜陋,指著楊天咬牙切齒。
“好小子,我教學十幾年,還沒碰見你這樣的無賴學生,大家都說說,他是不是沒經過我的批準,擅自走進教室的,董健,你先站起來說,不要怕他,跟老師說實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