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我這才回到了家中,黃倩跟黃鸝、呂濤,婆跟媽一起抱著孩子在客廳裏看電視,可能大家看的是一個喜劇片,所以大家都在那裏笑,而且笑得很開心。我一個人也無聊,也就在旁邊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跟她們一起看了起來。
黃鸝看到我坐在一邊,看了我一眼,我沒有敢再看她,而其把目光投向了電視機。
呂濤正看著電視,跟著大家哈哈的大笑,他笑得很開心,我也想像他一樣無憂無慮,可是我發現自己做不到,我現在身上有太多的需要承載的東西,仇恨是首當其衝的。
我沒有想到仇恨可以激發一個人的潛能,就像我自己,如果不是這仇恨,我可能永遠都是碌碌無為的那麼一個人,我不可能有現在的這種鬥誌,我有的隻是享受這生活的安逸,每日跟著幾個狐朋狗友喝酒鬧事,可能到我老的時候,自己給自己封一個閑散人的稱號,但是現在是不同了,我可是因為這仇恨,在自己的事業上起步了,我可是有了自己的目標,有了自己做事情的方法,我甚至懂得了如何設計人,陷害人。我不知道是自己變得本事了,還是變得虛偽與奸詐了,如果黃倩知道我現在是這個樣子,我不知道她將作何感想了,至少我自己不是很喜歡我現在的樣子。
如果一個人可以忘記仇恨,那這個人一定會活得很開心,可是仇恨不是那麼容易忘記的,就像範婷婷對花東的拋棄之恨。
我以為她可以為了我放棄這些仇恨,我沒有想到原來她是在算計我,她想著讓我以為她已經忘記了仇恨,心中隻有我,為了我而放棄了仇恨,那麼我就會相信她,我就會把這個消息告訴花東和袁玲,那麼她自己就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我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容易相信別人了,這次我相信了範婷婷,卻造成了華東和袁玲的悲劇。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個悲劇的導演者是範婷婷。
仇恨可以讓一個人迷失心智,就像我,就想像範婷婷,雖然我一開始的時候,就認為這不是一個意外,我在自己的內心知道真正的凶手,可是那有能怎麼樣呢?我沒有證據,我無法指控範婷婷。
事情發生在當天夜裏的十一點半,花東和袁玲參加完一個朋友的生日宴會,兩個人手挽著手回家過馬路的時候,被一輛疾馳而過的汽車給撞飛了,那輛汽車很快就消失在夜幕當中了,警察是在第二天中午,在郊外發現那輛汽車的,警察說那輛汽車是偷來的。
我早上八點多接聽到的電話,警察說他們在現場撿到的手機裏麵有我的電話號碼,他們就打了,其他的電話號碼不是關機,就是停機了,所以他們才找的我。
我開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警察開始也不說,就是讓我過去。
我急匆匆的趕到的時候,才知道發生的事情。
花東當場死亡,袁玲受了重傷,現在還在昏迷當中,據警察說,花東發現了汽車,本來他可以跑開的,可是那個時候袁玲還沒有發現,他把袁玲推向一邊,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汽車把花東直接給撞飛了,袁玲被汽車給掛著了,拖了大概有十米遠,袁玲的衣服斷了,這才掉落在地上,可就是這樣,袁玲也傷得很厲害。
當我看到花東的時候,我是一點也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這,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好的走路也會,也會發生這種事情。
警察的初步判斷的謀殺,而且是蓄意謀殺,歹徒用了偷來的汽車,汽車被發現的時候,已經燃燒的剩下灰燼了,好在留下個殘缺不全車牌照,警察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還原了那個車牌照,查出是一輛報失的車輛。
這個案子似乎一點線索也沒有,晚上十一點半,在這樣的季節,基本上沒有人在這頭路上走動的,所以,凶手是什麼樣子,根本沒有人知道。
我拉著警察,有些失控的把我的懷疑對象告訴了警察,我說我懷疑範婷婷,警察問我為什麼懷疑,我就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警察,警察說他們會去調查。
這個事情真的很明顯了,就是範婷婷做的,我打通了範婷婷的電話,我說我想見到她,她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一樣,說好呀!一會見。
我一見到範婷婷,一把抓住了範婷婷,把她按倒在汽車上。
你發什麼神經呀!你這是幹什麼呀!你弄疼我了。範婷婷掙紮我。
你裝,你繼續裝,我沒有想到,你這個女人這麼殘忍。我憤怒的說道。
你說什麼呀!你放開我,有話好好說。範婷婷發覺了我的不正常。
花東死了,袁玲躺在醫院裏,你怎麼會這麼殘忍呀!不就是拋棄了你嗎?你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呀!為什麼?我說道。
你在說什麼呀!花東怎麼了?你在說什麼呀!你倒底怎麼了?範婷婷好像剛知道的一樣。
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在這裏裝。我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什麼事情,你跟我說說,倒底怎麼了?花東他怎麼了?你倒是說呀!範婷婷用力推開了我。
我被範婷婷這麼一推,身上有些發疼,我還想再按住她,有怕她弄疼了我。
今天早上,警察打了電話過來,說昨天晚上十一點半左右,在花東他們住的小區門口,發現他們被車給撞了,花東當場死亡,袁玲現在還在搶救當中。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