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枝頭,樹木搖曳不兮。
一身炫眼黃色長袍妖豔絕色男子,仰頭守望,墨色的發絲隨風吹起,莫不知是想起了什麼,又知在感歎?
誰說生在帝王之家詳盡榮華富貴,很多人卻不知帝王有帝王的苦衷。
皇浦皓,乃天下帝王至尊,女人多的如衣服,後宮三千佳麗,卻唯獨忘不了一個自己不能得手的女人。
古魅一個像貓一樣神秘又帶著誘惑力的女人,她讓男人有著征服力。
可知世上為她傾心的男子有多少?
卻不知又有多少人想要等到你的人,又有多少人想得到你身體裏的血液。
世上果真有這種讓人容顏保留生生世世不變老的傳言嗎,可惜,不管信不信,人一旦有了這樣的欲望,姑且不說你想不想得到,但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想讓自己不變老,更能長生不老。所以人都是貪婪的動物。
"皇上,夜深了,該寢了。"李公公站在一邊提醒,都二更了,望著高高在上的皇帝,不是他這個做奴才的亂猜測主子的心思,隻是,看著皇上夜夜深思,他這個奴才心裏也不好受咯,難得有一個讓皇上心動的人,然而卻是瑟王爺的王妃,多年前,一樣的戲碼,同樣的遭遇,卻不知今日,這位消失已久的王妃命運又是如何?
"李德,你說朕,這個人如何?"皇浦皓對著窗戶,修長的指落在窗沿上,一下一下的敲起,是不是天下帝王都不能有愛情。
"皇上甚是好。"李公公連忙恭敬的回答,在這皇宮裏已久,什麼樣的話該說什麼樣的話不該說他都會把握的很好。
皇浦皓揮一揮手,一臉悲哀,"得了得了,甭跟我說客套話,聽你這一回答,朕連想跟你說話的欲望都沒有了。"
人人都這麼奉承,他現在可不想聽這些阿諛奉承的話,如果能有一個懂他,一個能夠跟他心心相印的人該有多好。
隻可惜,世上沒有這樣的人。
"奴才該死。"李公公更是弓著身子深摸一把汗,都說帝王之心不可猜,伴君如伴虎,果不然。
皇浦皓轉身步入內殿,身後的李德關了窗戶又緊跟著,"李公公,你出去吧,朕想休息了。"
"奴才為皇上更衣。"
"不用了,出去吧。"皇浦皓又一次揮一揮手,埋頭消失在內殿裏。
皇浦皓來到龍床前,一隻手轉動一旁裝飾品純金刻龍的雕刻品,圪墶一聲,龍床分開兩半,從容的隨著石梯慢慢走下去。這個暗道是先皇留下的,就連他的兄弟瑟王爺也不曾得知,他能登上高位,的確有靠著威名四海的瑟,而他卻更多的有一個秘密,不鞏固權威,整能有威信可言。
"恭候主上!!!"兩排黑衣人畢恭畢敬的立在兩旁,雖是帝王見多了很多人的跪拜,但這麼的多的冷然殺手在身邊,他蕭瑟的身影感覺他出現在這裏有些唐突。
"國師,上次之事你做的太過了,朕有讓你動手?"蕭瑟的背影,淩冽的語氣,渾然不知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麼的恐怖。
"皇上,微臣認為臣沒有做錯。"
老謀深算的老狐狸果然不錯,畢恭畢敬,心裏卻是盤算的如此低劣。
"真以為朕不知你在勾搭些什麼?"語氣又一次的提高,給你陽光你就燦爛,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臣錯了?"國師聲音輕之又輕的回應,他可知帝王的殘忍,當年不就是眼前看上去毫無心機淡然的皇帝卻是弑母的主凶,又有誰會聯想到這麼一層?就連威揚全國的瑟王爺也被蒙在鼓裏,又有誰知道現在的太後就是一顆被他舍棄的棋子。
你說這樣的人有多麼的可怕?
"朕說你錯了就錯了,你不該動朕的人。"一雙狹長的眼勾魂攝魄的斜視國師,薄唇微抿著似笑非笑。
"臣愚昧,不知這'不該'動的人是誰?"國師也不是好欺負的主,他又怎能背負著叛君主之大罪?
"行了,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朕不再追究,你們都退下吧。"皇浦皓看著已經走遠的暗衛,信步走進暗格之內,手指在牆邊輕敲兩下,石門就自動輕起。
幽深的一間密室之中,幾百盞水晶蓮花燈將整個室內照的亮如白晝。中間一張雪白的山羊皮軟塌上,側身臥著一個女子。
那女子麵朝著裏麵,看不到樣貌。一身清雅淡白服色,一頭墨色散落在石枕之上,白韻的膚色,微翹的鼻子,再看那一動不動的眼簾上睫毛彎彎,一顫一顫,微抿的雙唇,紅潤且又誘人。
皇浦皓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臉頰停留在女子的唇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