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姓什麼,叫什麼,村子裏誰也不知道,陳小狗出生那年,夫子便帶著他孫女來到了陳家村,教書育人多年,在村裏也是很受尊敬。
夫子家就在村東尾,穿過一片荷花池就可以看到夫子的家,一座很普通的木屋,占地約有半畝之地分為書堂和住所,這荷花池這頭望過去,仿佛整個木屋就坐落在池子中央,遺世獨立,百花爭綴,不一會兒,陳小狗就來了堂口,敲了敲兩聲門便徑直走了進去,走過學堂,正對書房,就看見一位少女坐在椅子書桌上看著書,陳小狗走了過去,故意的發出兩三聲輕響,那少女也仿若並無聽到,隻得輕輕呼了一聲芙蕖,那少女這才抬起來了頭
隻見少女帶著厚重的眼鏡,青絲柔順的從肩頭披下,上衣著白下衣著青,她並不是陳小狗見過最美的女子,卻是陳小狗見過的最驚豔的人,天地交融,紅塵為伴,卻不能汙濁她半分
‘哦,小狗啊,老爺子在後麵喝茶’
即時以陳小狗的玲瓏心,在聽到一個和自己一樣歲數的女子叫自己小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吐槽,隻得苦笑一下,搖了搖頭,走過書房邊看見一位花甲之年的老人的坐在那裏悠閑的喝著茶,陳小狗連忙走了過去在為這位老人填上一杯,老人搖搖晃晃了頭,頗有些怡然自樂說道:‘道生來了啊,怎麼樣?我就說我老頭子還是有點名望的,你看是不是要進古院了’老人說完哈哈一笑繼續品茗了手中之茶,是的,道生,這是夫子為陳小狗及冠之時備好的名字,道生,道生,一道生
‘學生謝過夫子’陳小狗對著夫子拜了下去
夫子坦然的接受了陳小狗的這一拜,有些可惜歎道:‘哎,可惜你不學儒,否則我儒家必出一位至少是亞聖之人啊’
陳小狗有些歉然的再次以拜了拜,夫子擺了擺了手,:你誌不在此,我也無可奈何,道有萬千,法有萬般,這也是老夫最後一次教導你了,你家我就不去了,人老了就懶得動了,如此你及冠老夫就在此為你冠名吧
說完,夫子對著書房喊了道:‘芙蕖,筆墨紙硯’不一會兒,芙蕖就捧著四寶來了夫子身邊,扶了扶眼鏡,然後將之摘了下來,右手揮出,將這文房四寶拋向空中,隻見四寶絲毫沒有下落的趨勢,卻反而穩穩的留在了空中,而芙蕖腳下更是憑空出現一朵朵蓮花將之托向空中,步步生蓮,聖人之境,紅唇輕起
‘我,葉芙蕖,以葉家先祖,古聖人,葉長生之名,封冠其名,以天地浩然之氣為其封冠,修其身,維其命,葉家不孝女若有來日證道必將續運天地,望聖祈諒’
夫子這時也搖了搖頭歎道:“女人啊”然後來到陳小狗身前,將之托起,腳下青雲朵朵,大儒之相,:‘我大儒陳山河,為官二十載,為國為民,於五十七年之時作書《山河經》,萬民拜謝,天地有感,封儒十載有一,不能明惑聖人之言,遂拜葉聖為主,而知天命,今以葉家後人葉芙蕖為小主,為此人封冠作名陳道生’
整個天地都寂靜了起來,陽光也已經變得刺眼,仿佛在憤怒的燃燒著什麼,而天邊更是出現了一朵朵金黃色的雲彩,將整個陳村都包圍了起來,而陳村的上空卻是萬裏無雲,碧空藍天,彷如與外麵的世界已經隔開,而陳小狗也感覺身體被注入了什麼,身體內的血液湧動的更加快速,從小時候斷絕的經脈卻是一根根連接起來,一陣陣溫暖的氣流在修補好的經脈奔跑,五髒也開始緩慢的溫暖了起來,就像被注入了一股熱流,陳小狗突然很想睡覺,但是看著此時的芙蕖和夫子卻又不好意思說,隻得強忍著睡意
道生,睡會兒吧,一陣輕柔之音響起耳邊,陳道生也生起架不住的疲勞,雙眼輕輕合了下去。
啊~陳道生伸了伸腰,從床上坐了,坐了好一會兒,這才大聲喊道,青魚,青魚,
一陣慌亂的聲音從屋外麵傳來,陳青魚這才慌忙走了進來,高興的說道:‘哥哥,你終於醒過來了,芙蕖姐姐說得果然沒錯你果然在今天醒了過來’
“怎麼回事,我記得我不是去夫子家了嗎,怎麼會睡在這裏”
“青魚怎麼知道,你又不讓青魚一起過去,隻記得那天傍晚是芙蕖姐姐送你過來的,還說夫子已經給哥哥冠名叫道生,然後給了我一封信,說你今天醒過來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