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秘書以咄咄逼人的語氣對楚飛說道。
眾人看見丁誌強氣急的樣子,心裏有些高興的。因為大家都看不慣丁誌強那狐假虎威的樣子,可是他有尤縣長撐腰,大家也都不敢說什麼的。
隻是這時,大家倒是希望新上任的警察局局長能給丁誌強些顏色瞧瞧,讓他們也好出出心頭的悶氣。
大家這麼想是有根據的。那就是在昨兒個晚上,新局長卻是親自抓了尤縣長的親侄兒,而且還送到了看守所。
這就說明新局長不怕那尤縣長。
至於新局長何以不怕尤縣長,大家的猜測是,新局長剛來上河縣,並不知道尤縣長是上河縣的土皇帝,所以他膽兒才這麼大。
隻是他這麼做,卻是為自己埋下了禍根,也許他的結局會比前三任局長還慘的。
楚飛拿起一隻螃蟹,臉上含笑地對丁誌強說道:“你剛才說誰在你眼裏是屎?”
“我就是說的你,怎麼啦?”丁秘書甚是囂張地說道。
“你要是有膽量,就再說一遍。”楚飛臉上的笑有些讓人捉摸不定的了,不過在場的人知道,這笑可不是高興的表現,那是極度憤怒的表現。
“別說一遍,就是十遍百遍我都敢說。你可聽好了,重要的事情我隻說三遍,你在我的眼裏,就是……”
丁秘書剛說到這裏,楚飛卻是將手上的螃蟹塞進了丁秘書的嘴裏。
隨即掄起一耳刮子,“叭”的一聲,狠狠地打了丁秘書一耳刮子。
丁秘書倒是很配合地在原地轉動著,也不知接了幾圈,最後似是轉昏了,身子斜斜地倒了下去。
讓人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丁秘書的眼鏡掉落在了地上,而他嘴裏銜著的螃蟹卻沒有摔落。
對於眼前發生的異變,在場的人都沒有想到。
即便之前那些想到新局長會與丁誌強對著幹的人,也隻是認為新局長隻是在言語上與丁誌強較勁,並不會出手,而且這一出手,卻是把丁誌強給打趴在了地上。
像這樣的打法,那可是跟打敵人是一樣一樣的。
再說那倒在地上的丁誌強,臉色漸漸變白,有的人以為是楚飛打的,便叫著往醫院送,符海卻對叫喊的吼叫道:“不許叫!”
說完,一伸手,將那塞進丁秘書嘴裏的螃蟹給扯了出來。
此時,丁秘書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出著氣,臉色也漸漸變得正常的了。
駱成華本是想當和事佬的,在他看來,也就是勸雙方說話別那麼偏激,大家好說好商量,萬沒想到楚飛竟然出了手。
一時之間,他還沒能反應過來,更別說阻止的了。
等他反應過來時,卻感覺到楚飛身上有著一股雄霸之氣,就連他都感覺到懼憚的,別的人就更別說了,他知道,楚飛的脾氣上來了,此時最好別去勸。
符海看見楚飛竟然敢動手打丁秘書,這分明就是把尤縣長放在眼裏。正如俗話說的,打狗還看主人麵。可以說,丁秘書就是尤縣長的一條狗,而且是寵物狗,深得尤縣長的喜愛,他出手打丁秘書,尤縣長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家夥連尤縣長都不放在眼裏,那自己,他更是不會放在眼裏的,在這在開見麵會時,就表現出來了的。
這麼看來,這家夥是決不能留在上河縣,有他在上河縣,自己的日子那可是很難過的。
楚飛沒去管別的人怎麼想,他徑直走到丁秘書麵前,仿照丁誌強的姿勢,用手指著丁誌強的鼻子說道:“你算什麼東西?說得好聽點,你是縣長的秘書,說得不好聽,你就是縣長麵前的一條哈叭狗,像你這樣的小人,竟然敢罵我,還敢威脅我,你以為老子來當這個局長,不是憑本事來當的麼?老子跟你說,老子的本事大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