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這次沒開他爺爺的車,畢竟這車太過招搖,而他這次是去辦事,用不著這樣的,於是到外麵打的士。
“你這車我包了,該多少錢,你說就是。”楚飛對的士司機說道。
這司機是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聽了楚飛的話,笑著說道:“小兄弟,你放心,這該多少錢就多少錢,我是不會敲你竹杠的。”
接著,這司機算了算,說道:“就給我一千元吧。”
“我看你是個爽快的人,這樣吧,我給你二千元。”楚飛說著,把一遝錢扔給了司機。
司機接過錢,還想退還楚飛一千,楚飛向他揮了揮手,說道:“不用退了,我拿給你的,你拿著就是,你該不會跟錢過意不去吧?”
楚飛最後這句話,自然是句玩笑話,那司機聽了,也就把錢收了起來,隨後說了句:“謝謝小兄弟!”
楚飛沒在跟他客氣,而是直接撥打起電話來:“溫哥華,現在我有時間了,我們見個麵。”
“好啊,你哥子說在哪見麵吧。”對方馬上答應道。
楚飛說了一個名字。
隨後楚飛又撥打了一個號碼。
………………
琴台酒吧的吧台,一位男子坐在吧台外,手上端著一杯雞尾酒,正在慢慢品嚐。
吧台裏,一位二十五六歲的女人,正在調製著雞尾酒,此時吧台裏沒有別的人,很顯然她是在為吧台外這位男子調製的。
她有著白嫩的膚色,像白玉般圓潤光澤,一頭烏黑亮麗柔順的頭發,像瀑布一樣從頭頂傾瀉而下,十分地柔美,風情無限,沒有施加任何朱粉,卻顯得嬌麗清新不俗,睫毛彎彎,美眸裏閃射出能勾魂攝魄的光芒。
“你在嚐嚐這杯酒怎麼樣?”那女人把調好的一杯酒放在那男人麵前,如鶯語般地說道。
那男子把那杯酒端起來,先喝了一小口,隨後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點頭說道:“很好,在雞尾酒裏,算得上是極品,不過,不大適合我的口味。”
那女人幽幽地說道:“你的口味還真難滿足的啊!”
“你能調製到這樣,已經很好了,不要為了滿足我的口味再煞費苦心的。因為我喜歡喝烈酒,這是雞尾酒無法調製出來的。”
“你喜歡喝烈酒,你看這瓶白蘭地夠烈的吧?”那女人從酒櫃裏拿出一瓶白蘭地,向那男子揚了揚問道。
“這酒很烈。”那男子點著頭回答道。
“那我來嚐嚐。”
那女子說完,將那瓶蓋打開,猛地灌起來,可是比牛飲還凶猛的。
這一下子,可是灌下去了半瓶。
很是猛烈地咳嗽起來,那張白嫩的臉頓時像塗了胭脂似的。
男人緊擰著眉頭,頭不住地搖著,看見那女人又把酒瓶拿起來,他一伸手,將那酒瓶拿在手裏,說道:“哪有你這樣喝酒的?你這是不想要命了嗎?”
“我也要喝烈酒。”女子笑著說道。
“這烈酒可不是你們女人喝的。你們要喝也隻能是喝紅酒。”男子說道。
女人一伸手,抓住那男子的手,因為激動而顫抖著,珠淚滾滾而下,說道:“我倆交往了三年,我除了知道你的名字叫潘鬆外,其它我都不知道。雖然我是那麼地愛你,願意為你付出一切,可是你對我總是那樣,到我這裏來坐坐聊聊就走了,即便是我們親熱一陣子,可是在親熱完後,你就走了。我真的很害怕,怕你會離開我,永遠地離開我。”
看著女人如梨花帶雨的樣子,潘鬆覺得她楚楚可憐的,不由得伸出手,將他臉龐上的珠淚抹掉,隨後一縱身進入吧台,將女人摟進懷裏,不住地安慰著她。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潘鬆拿出手機,一看是楚飛打來的,問道:“老大,這新年頭上,都還掛念著兄弟的啊?”
“少廢話,沒事誰給你打電話。記著,今晚帶些人到京都來。”楚飛說道。
“是什麼事?”
“來了就知道了。還有,你小子是不是樂不思蜀了,把家都給忘了?”楚飛說道。
“好的,我今晚趕回來。”潘鬆回答道。
“這新年頭上,你們也不休息啊?”女人一臉擔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