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都,隻有怕他力正的,還沒有他力正怕別人的。
也許有人覺得這話說得有些過。
說實話,這話不能說有些過,而隻能說是有點點過,因為力正還是怕一個人的,隻要這個在京都,他力正就沒有出頭之日。
而這個人,就是站在他眼前的楚飛。
如果按一物降一物的說法,那楚飛就是專門降他力正的。也不知是咋回事,他看見楚飛心裏就會產生出恐怖的情緒,連他自己都有些搞不大清楚,他力正為何會那麼怕楚飛的。
自從楚飛離開京都後,他可是揚眉吐氣的了,能在京都呼風喚雨,他的自信心可是爆棚的了,他自己認為,以後再見到楚飛,他肯定不會怕他,他會挺直腰板,眼望高天,對楚飛是不屑一顧。
然而當他真的見到楚飛時,他才猛然醒悟到,他對楚飛的懼怕,那可是深入到骨子裏,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擺脫不掉的。
“楚……楚飛,這事可是跟你連半毛線關係也沒有的,你幹嗎要出這個頭。”
力正本想把話說得硬氣一些,可不知為什麼,這話從他嘴裏一出來,就顯得很是沒有底氣的。
另外一名青年本想上來幫力正的忙,見力正很怕那家夥,也就沒敢上來,而是退到後麵去,撥打了一個電話。
“俗話說,大風刮倒梧桐樹,自我旁人論短長。這件事,明明是你不對。且不說那小女孩是個盲人,靠賣花維持生活,即便她能看得見,你開車撞了她,你得該賠她醫藥費。
你倒好,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那小女孩身上,還動手打人家,隻要是有正義感的人,都會看不下去的。所以,我要為這小女孩打抱不平,你把醫藥費拿給這小女孩。”
楚飛說到最後,完全是命令的語氣。
“楚飛,我看這小女孩傷得不輕,不是先送到醫院去看看吧?”這時,白音靈將小女孩扶了過來,對楚飛說道。
楚飛點了點頭,隨後看著力正道:“你是把醫藥費付了,還是讓我把你打趴下?不過,你可得想好了,我要是把你給打趴下了,以後想爬起來可就難羅!”
“警察來了!”
圍觀的人群裏,有人叫了這麼一聲。
眾人讓出一條道,隻見跟隨力正的青年帶著兩名警察走了進來。
那青年一進來,指著楚飛對那兩警察叫喊道:“他就是凶手,快把他給抓起來。”
楚飛走過去,一伸手,隻聽得“哢嚓”一聲脆響,那青年指著楚飛的那根食指,卻是生生地被楚飛給折斷了。
那青年“哎喲”一聲,當即蹲在了地上,捂住那根斷手指痛嚎著。
警察中年輕的那位一見,便想前去將楚飛抓起來,卻被那中年警察一把抓住,那中年警察低聲說道:“千萬別輕舉妄動。”
那年輕警察雖然沒有動身,不過他的臉上寫滿了疑惑,他很是搞不懂,眼前這家夥當著他們的麵行凶,他們為何不將他抓起來。
而這位中年警察可是看出端倪來了。
他作為這個片區的警察,因為力正經常帶著妖嬈的女人到這裏來,所以他對力正的情況是比較了解的。
這個人就是一個惡霸,沒人敢惹他,就是他打了人,警察來了,他照樣不把警察放在眼裏,非常地狂妄。
可是今天,力正在麵對那青年時,卻看不出一點驕橫之態,反倒是看出他對那青年有懼怕之色,這也就很難說明問題的了。
那青年可是比力正還厲害的角色,他們怎麼敢去惹這青年呢?
“我報警是叫你們來抓人的?你們竟然不敢動手,你還當你們是警察嗎?”
那斷指青年忍著痛朝那兩警察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