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銘祿在聽到白音靈要把產業交還給他們這話後,心裏卻是萬分地驚喜,感覺就像是從地獄一下子進入到了天堂,這種心情真的是無法形容。
可是緊接著,他卻聽見他的父親說出不要產業這話,這可是把他又給扔到地獄裏去了。
他當然不能讓他的父親這樣,得讓他的父親改口,答應要這些產業,他就好像溺水者抓住那根救命的稻草,而這根救命的稻草便是他的父親。
是以,他一這叫喊著一邊搖晃著他的父親。
“你瘋了嗎?你把爸爸氣成這樣了,你還這麼搖他,你是想害死爸爸嗎?”
之前扶著姚文德的年輕人對姚銘祿吼叫道。
“姚常卿,你不過是爸爸的私生子,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們姚家的事?你跟我滾遠點……”
就在姚銘祿說到這裏時,姚文德給了他一巴掌,說道:“姚銘祿,你跟我滾,你以後不再是我的兒子,我也沒你這個兒子。”
此時的姚銘祿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瞪著血紅的眼睛,盯著姚文德吼叫道:“老東西,你是要認你的私生子也不認我這個正宗的兒子麼?”
“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兒子,我也沒你這個兒子,你跟我滾!”姚文德咆哮道,隨後接著說道,“我隻有一個兒子,他不是叫姚銘祿,而是叫姚常卿。”
姚文德說完,站了起來,在姚常卿與隨從的攙扶下,往大門外走去。
“哎,姚叔叔……”
白音靈衝著姚文德的背影叫道,同時將手上的公文袋揮了揮。
“把那公文袋拿給我吧,我會把它交給你姚叔叔的。”白龍光說道,隨後補充了一句,“你隻是把白氏財團百分之五的股份留下就是了吧?”
“嗯。”白音靈點了點頭,然後起身朝著大門口走去。
事情到此也就算是結束了,其他人也知趣地告辭離開了。
姚銘祿撲通一聲跪倒在了白龍光麵前,一邊磕頭一邊痛哭道:“伯伯,你把那些資產都拿給我吧?我求你了。”
“這資產我會拿給你爸爸的,你還是到你爸爸那裏去拿吧。”白龍光極力用溫和的語氣說道,其實他的內心,對姚銘祿十分地不滿。
“那老東西已不認我這個兒子,他可是什麼都不會拿給我的。”姚銘祿哭訴道。
白龍光神色一凜,對屋裏的保鏢說道:“送姚少爺回去。”
“是的,老爺!”
過來兩名保鏢,架著姚銘祿走了出去。
“白龍光,你這個老東西,你跟我記著,我一定會來找你的。”姚銘祿咆哮道。
白龍光長歎了一聲說道:“真沒看出來,姚銘祿竟然是這樣一種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是啊,我們可是看著他長大的,沒想到他往邪道上走得這麼厲害的。”江曉鳳說道,“我們現在還是先別去管人家,還是先把自己這女子管管吧,那個楚飛到底是何來頭,這個可幫女子把好關的。”
“你們就別去花那個精力的了,我知道小姑父的情況?”
珍珠笑嘻嘻地說道。
江曉鳳看了看旁邊的珍珠,見她喝得俏臉通紅,不由得責怪道:“你看看你,把自己喝成什麼樣的了?”
隨即又對珍珠旁邊的慕容飛雪說道,“飛雪,你怎麼能由著她喝呢?”
慕容飛雪低垂下頭,沒有回答。
白龍光說道:“你說飛雪幹什麼?你難道還不知道你這小孫女嗎?說得不好聽點,她可是把飛雪當作奴仆來使的。”
江曉鳳搖了搖頭,隨後向珍珠問道:“你說你知道小姑父的情況,那你說給爺爺奶奶聽聽。”
珍珠撓了撓頭,過了好一會兒,用手指著慕容飛雪道:“爺爺奶奶,你們要想知道小姑父的情況,隻管問他好了。”
“問我?”
慕容飛雪驚了一跳,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道。
“你這小丫頭,又欺負飛雪了不是?”江曉鳳嗔怪道。
“奶奶,你怎麼老是說我欺負他呢?我說的可是真的。因為小姑父跟他的姐姐很熟的,隻要問他姐姐,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
珍珠嘟囔著小嘴說道,俏臉上浮現出憋屈的神情。
“什麼?你是說慕容芷跟他很熟?”白龍光與江曉鳳齊聲問道,臉上顯露出驚訝的神情。
“是啊?我可是聽小姑父親自說的。要不你們直接打電話問他姐姐吧?”珍珠說道。
“我們還是問音靈吧?何必去問別的人。”白龍光說道。
“那這樣吧,叫音靈明天把那小子帶到家裏來,我們把情況問個清楚。”江曉鳳說道。
白龍光點了點頭。
楚飛出來後,並沒有離開這裏,而是在大門口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