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我怎麼說服自己,哪怕是給出一萬個理由,可我就是做不到,我沒法和別的女人共用擁有你。不過,你放心,我以後也不會再有別的男人,在為我的男人隻有你一個。我走了,你要千萬保重!愛你的,曉曉!”
楚飛看完這張紙條,很想一口將這紙條吞下去,不過他知道,即便吞下去,柳曉也不會回到他的身邊,而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立馬去找到她,也許她現在還沒有離開滬城,如果等她真正地離開了滬城,再想找到她,那可就難了。
在這個時候,楚飛倒是異常的鎮靜,他想了想,覺得首先要找的地方是……
“砰!”
鄭中齊辦公室的門被人猛地撞開了。
手上拿著一封信正在看的鄭中齊被響聲給嚇了跳,他可是從來沒有遇到有人這樣撞進他辦公室的。
“鬼攆起來啦,跑這麼快,也不敲敲門。”鄭中齊說道,他以為是手下這些兄弟夥。
不過當他抬起頭,看見衝到他辦公桌前的楚飛時,臉上的吃驚變成了釋然,說道:“你是來找柳曉的吧?她不在我們警局,我正在看她的辭職信呢。我正在納悶,這幹得好好的,咋說辭職就辭職呢?”
“那你怎麼不問問,怎麼輕易就讓她辭職了呢?”楚飛質問道。
“我問問,我倒是想問啊?可是你叫我去問誰?我可是連她人影子都沒見著呢?”鄭中齊回答道。
“你沒見著她人,那這辭職信又怎麼到你手上了?”楚飛接著問道。
“這是她放在我的信箱裏的,我每天一早都會打開信箱拿信件來看的。”鄭中齊解釋道。
緊接著,鄭中齊看著楚飛問道,“你這小子,別光是問我,我倒是想要問你,你跟她愛得那麼深,她走哪去了,難道都沒跟你說一聲,你還好意思跑到我們警局來找人?”
楚飛搖了搖頭,沒有答話。
他能說什麼,這要照實說了,那可是會被警局的人罵死的。
楚飛從鄭中齊辦公室走出來,遇到江全。
江全一看他那神色,忙問道:“你這是怎麼啦?臉色怎麼那麼差?”
“你別問那麼多,來,陪兄弟去喝幾杯。”楚飛沒回答江全的問話,而是叫江全陪他去喝酒。
江全本想說,這酒錢可得你付。可他看見楚飛情緒極其低落,他要是說這話,真的是太不適宜的了。
於是隻得點頭答應下來。
兩人來到琴台酒吧。
自從那次到這裏來過後,就一直沒來,這裏的布局還是老樣子,什麼都沒變,不過,洛蘭那丫頭已不在這裏了。
想來狂人跟她拍拖,她是完全用不著到這裏來的,而且狂人也不會讓她來這裏的。
身著侍者服的是一位二十來歲的青年,臉上含笑地走過來,還沒等他開口說話,楚飛便對他說道:“來一件白蘭地。”
侍者點了點頭,拿來了一瓶白蘭地。雖然他聽見楚飛說的是一件白蘭地,不過他認為,兩個人喝一件,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喝一瓶倒還差不多。
楚飛一見,睜大雙眼盯著那侍者,大聲質問道:“你這是一件白蘭地?”
“不是,先生!”那侍者搖了搖頭回答道,“這是一瓶。”
“我是叫你拿一件,你跟我拿一瓶,你什麼意思?是不是認為我付不起酒錢?你的經理在哪裏?跟我把你的經理找來。”楚飛氣憤地說道。
江全把楚飛拉住,勸說道:“你這是怎麼啦?怎麼衝著侍者發火?其實他也是為我們著想,想著我們喝不了一件,隻能喝一瓶。”
“是的,先生。這喝酒,喝好不喝醉是最好的。”侍者見有人替他說話,膽子也大了些,勸說起楚飛來了。
“你快去拿你的酒。”江全對酒保說道,他沒想到這酒保這麼不懂眼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