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茂剛是在第二天才知道諸葛優,傅藝偉 ,嚴化友被隔離審查的。
他怎麼也沒想到饒仁義還真敢下手。眼下,想要阻止這件事擴大化,隻有把饒仁義鏟除掉,不然的話,更多的人都會被查出來,最後自己也肯定會被查出來的。
想到這裏,他撥打了一個電話,向對方說道:“沙寶良,你去跟我把饒仁義除掉。”
“粟市長,你這話我可接不下的啊?我現在在關外老家,十天半月回不來,如果不急,等我回來後,我幫你把饒仁義做掉,如果急的話,你還是另找他人吧?”
沙寶良說完,掛斷了電話。
粟茂剛一臉驚愕地看著手上的電話,這是怎麼啦?連沙寶良都敢掛自己的電話,自己現在可還是井上港市的市長。
想到這裏,粟茂剛點了點頭,眼裏閃射出凶光,恨恨地說:“沙寶良,你敢掛我電話,以後可有你好日子過的。”
粟茂剛真的是肚皮都快氣爆了,不過,他還是稍稍平複了一下他的心情,因為這時的他要給省秘書長趙奎打電話。
然而他打了好幾個電話,打是打通了,可是沒人接,最後竟然關機了。
這是啥情況啊?難道說省上也翻天了麼?
井上港市那些屁股上不幹淨的官員,在得知這些情況後,一個個惶惶不中終日,想方設法找關係,想讓自己不再這次風暴中翻船。
可是他們聯係的那些人,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還管得了別人呢?
滇省省長寧伯森正在與賈誼通話:“老賈啊,我們雖然想到有這麼一天,可是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早,實在是出乎意料的啊?”
賈誼笑著回複道:“那勞民傷財修造的形象工程,竟然成了導火索,這下子可是把祝家給爆慘了,從此祝家可是一蹶不振的了。”
“砰砰砰!”
有人敲響了寧伯森辦公室的門,寧伯森說道:“好了,我們就談到這裏了,改時再聊。”
說完掛斷了電話,然後對著門口喊道:“進來吧。”
走進來的人是趙奎,他滿臉含笑地說道:“寧省長,我有工作要向你彙報。”
寧伯森看見是趙奎,臉色變得冷冷的。
按理說,趙奎向寧伯森彙報工作那是很正常的,隻不過,趙奎這家夥是一個投機分子。
他看見祝家權勢大,便去拍祝家的馬屁,三天兩頭往祝家那邊跑,而到寧伯森這邊來的時間卻是很少。
現在眼看祝家不行了,他便往寧伯森這邊跑了。
寧伯森很是看不起這樣的人,是以對趙奎的態度才這麼冰冷。
“坐吧。”寧伯森還是禮節性說讓趙奎坐下。
隨後問道,“你有什麼情況要彙報?”
趙奎笑著站起身來,把一個公文袋放在寧伯森的辦公桌上,“這是我要彙報的情況,請寧省長過目。”
寧伯森看了一眼那脹鼓鼓的公文袋,把那袋口打開了來,當他看見裏麵的東西時,臉色異常的嚴峻,說道:“趙奎,請把你的東西拿回去!以後你要是再這樣,我會把這些東西交紀檢委。”
趙奎一聽,才知道寧省長不喜歡這一套,他要可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於是拿起那公文袋,笑著說道:“寧省長,我下次再也不做這不正之風的了。”
說完,灰溜溜地跑出了門。
寧伯森見趙奎跑走了,說道:“我寧伯森可不是你們那一類人。”
饒仁義與寧薇正在審查嚴化友的雲朵公司,他們看著上麵的一個個名字,那可是常常出現在市電視台與報紙上名字,特別寧薇,看著這些名字,感到很是吃驚。
“饒書記,這樁案子可是牽涉到市上很多領導,需不需要往上報,不然他們聯合起來,我們可是抵擋不住的。”
饒仁義聽了寧薇的話,覺得有理,說道:“那我們先去向秦書記彙報再說吧。”
兩人來到秦忠全辦公室,把卷宗放在秦忠全辦公桌上,並把他們審查的情況向秦忠全作了彙報。
“你們把這些證據保存好,最好能複印一兩份,我們隻要掌握了充分的證據,不管他們怎麼跳,也翻不了天的。”秦忠全說道。
“好的,那我們拿回去了。”
饒仁義說著,便要拿那卷宗,秦忠全說道:“老饒,這樣吧,你們繼續審查,把審查出來有問題的卷宗送到我這裏來,我叫人複印並保管下來,同時,我還送一份給賈副省長和楚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