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全與楚飛走進客廳落座。
楚飛問道:“秦書記這麼晚來找我,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兒了?”
此時,在酒店的大門口,一輛大眾商務車停了下來,車門開處,從車上下來兩個高大威猛的壯漢,一身黑色的裝束,看起來像穿的夜行衣,讓人感到很是搞笑的是,兩人在這深更半夜,竟然還戴著墨鏡,不知是為了耍酷還是別的什麼,讓人弄不明白的。
酒店保安是認得這兩人的,因為他倆在酒店可是住了些日子的了,也就沒把這兩人當作是黑道上的人來看的。
這兩人是誰呢?木子和鄒雲。
楚飛跟他倆的任務是保護省市紀委調查團成員的安全,他倆倒是盡職心責,在調查團成員回到所住的地方後,方才回來。
因為這些成員最容易出事是在路途中,等他們回到了家裏或者是單位,一般來說,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就在他們回來時,發現有一輛車在跟蹤市一號車。
兩人不知這輛車要對秦忠全做什麼,是不是想暗殺秦忠全?為了搞清楚情況,兩人便在這輛車後跟著,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那輛車一跟蹤到了酒店,不過,他們把車停得遠遠的,然後裝作閑散人員,在酒店周圍閑逛,想趁機溜進去,看看秦忠全在這酒店見的是什麼人。
可就在兩人準備往酒店裏溜時,冷不防感覺頭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敲擊了一下,兩人都沒弄清楚狀況,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其實這兩人並未遭受到重物的擊打,而是被木子和鄒雲的手在後腦勺上敲了那麼一下,結果卻被敲昏過去了。
“這麼不經打,還派來跟蹤,真是找不到人了。”木子說了這麼一句,便與鄒雲,各自提著一人的衣領,拖到那輛商務車上,然後開到酒店門口。
兩人下車後,又將那還處在昏迷狀態的兩人,像剛才一樣,抓著衣領往酒店裏拖。
看見保安和儀禮小姐都瞪大眼看著他倆,木子笑著說道:“這兩個酒鬼,好像是怕這輩子得不到酒喝了,醉得人事不醒的,等上去了,我給他們喝醒酒湯。”
有名保安低聲地對他的隊長說道:“隊長,這兩人看起來不像是喝醉了的人哦?我們是不是去問一下?”
“你想死你就去問吧?”保安隊長回了這麼一句,隨後又接著說道,“剛才秦書記要見的就是這些人,你還有什麼好問的?”
那保安把脖子縮了一下,不吱聲的了。
楚飛在聽了秦忠全的講述後,嘴裏說著“祝家”兩個字,好像是在思考什麼。
“砰砰砰!”
又是重擊的房門的聲音響起。
秦忠全吃驚地望著門口。
祁宏笑著說道:“不用猜也知道是那兩個家夥回來了。”
祁宏打開門,看見木子和鄒雲,笑著說道,“果然是你兩個家夥。”
木子也笑著接口道:“可不止我倆個家夥,另外還有兩個家夥呢。”
說完,他與鄒雲將那兩人扔在了地上。
屋子裏的人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木子和鄒雲。
木子說:“這兩個家夥一直都在跟蹤秦書記的車。”
楚飛點了點頭,看著秦忠全說道:“秦書記,我們聯手的事,你的對手可是知道了,你可得水心點,防止他們狗急跳牆,對你很不利的。”
秦忠全沉思著,沒有說話。
楚飛接著說道,“祝龍很快就會被揪出來,而祝家人在得知我們聯手後,不會把祝龍留在這裏,這可是會讓我們沒法能過祝龍揪出大魚來,隻是弄倒些嚇 兵蟹將,那可是沒勁的。”
秦忠全聽了楚飛這話,對於他這麼做感到後悔,實際上,他是想借楚飛背後的勢力來壓製祝家,這樣他的壓力就會上許多,卻沒想到楚飛布這麼一個局,卻是有著這麼一個目的。
“那有什麼補救措施麼?”秦忠全問道。
楚飛點了點頭,沒有作答,而是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說道:“代高樂,跟我聯通玫瑰,讓她與滇省安統局聯係,把祝龍秘密關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