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警局裏,吃的東西不好弄,這好茶還是好弄的。那些當官的辦公室裏,有的是好茶,我隻顧著拿煙,忘拿茶了,我這就拿去。”洛子稅說道。
聞倩和曉莉看著眼前的情景,俏臉上都顯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甚至覺得這簡直在夢裏也難出現這種情形的。
不過她倆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同時她們也覺得,眼前這些家夥都是很不簡單的人,甚至可以說他們是神人。
扶桑國被人們弄得亂七八糟的,他們卻能全身而退,而在這麼個小地方,那就更不用說的了。就像人們說的,陰溝裏未必還能翻船?
於是她倆也受到這裏的氣氛所感染,跟著大家一起跳一起樂。
秦忠全他們來到了警局,蘇飛和鄭大方一下車,便去查看院子裏橫七豎八的屍體。
在查看完後,兩人有個都顯露出震驚的神情。
蘇飛對秦忠全說道:“秦書記,這些人都是一招致死,他們的頭旋轉了三百六十度而亡,這不但出手極其神速,而且力度極大,顯然這些人的武功達到了一定的境界才能做得到的。”
秦忠全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已是淩晨,叫殯儀館的人派車把這些屍體拉走,我要去會會這些人。”
蘇飛對鄭大方說道:“你馬上通知殯儀館的人,同時派人在殯儀館把這些屍體保持好,沒有我的指令,誰也不許動。”
鄭大方點了點頭,照吩咐去做了。
“把熊劍竺押進拘留室裏。”蘇飛對龍克勤他們說道。
當他們往裏走去時,聽見裏麵有奇怪的聲音傳出來。
“這是什麼聲音?”秦忠全問道。
蘇飛聽了聽,臉上帶著疑惑的神情說道:“裏麵怎麼這麼吵,好像還有麻將聲?這些人在裏麵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秦忠全說道,朝著那間拘留室走去。
走到門口,他們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屋子裏的十幾人,打的打麻將,玩的玩牌,而那些沒打麻將沒玩牌的,則在一邊起哄。
那些男的,個個嘴上都叼著煙,成了煙囪,把個拘留室弄得煙霧彌漫。
“你們玩得挺高興的啊?”蘇飛臉上含笑地說道。
屋子裏的人聽得門口的說話聲,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目光齊齊地往門口看去。
不過,他們在看了門口的蘇飛他們一眼後,卻又回過頭,繼續打他們的牌,似乎把蘇飛他們當作了空氣。
“鄭朋,你小子手氣這麼差,就不要飄了嘛?你越飄越輸得多。”隆元彬對鄭朋說道。
“打牌不飄,秧子不薅。這輸贏算得了什麼,主要是打得高興。”鄭朋說道,“也是你們這些家夥不準買馬,不然的話,我每一局還要買幾匹馬的。”
“你這家夥是死鴨子,嘴殼子硬。嘴上說輸了沒什麼,其實心裏可是比割肉還疼的。”隆元彬說道。
“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吝嗇,這不才輸個二三十萬嗎?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能算個什麼呢?”鄭朋一臉無所謂的神情。
“好好好,你慷慨你大方,春桃,你可得把賬記好了,到時可是一分錢都不能少的。這就叫人親財不親。”隆元彬笑著說道。
到於春桃還有曉莉,聞倩她們這麼賣力地為這些打牌的家夥服務,記賬的記賬,倒茶水的倒茶水,這是因為她們可不是白忙活的。
楚飛可是發了話的,作為贏家,那是得發她們紅包的,從贏的錢中,抽取百分之二十,對於這幾個丫頭來說,這可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秦忠全見這些人把他們給涼拌了起來,也不惱,等了會兒,他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我是井上港市市委書記秦忠全,你們能不能暫停一下,我有事情和你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