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假期回來,將她在國外折的一大瓶千紙鶴拿去給他,卻看見他與自己的閨蜜相擁著往前走,她一下子石化在了那裏。
她並不怨怪她的閨蜜,她覺得,如果他倆在一起幸福,她應該祝福他倆,而不應該去拆散他倆,從此以後,她便默默地祝福他倆。
“麗麗,快關燈睡覺了。”
門外傳來了母親溫柔親切地聲音。
汪麗麗趕緊關了視頻,用手揉了揉發澀的雙眼,調整了一下情緒,用平靜的語氣回道:“媽,我正準備睡呢!”
“那好,時候已不早了,不然明天又是個熊貓兒了。”門外的母親說道。
“知道啦,媽,你也早點睡。”汪麗麗回道。
躺在床上,看見那一瓶千紙鶴,她又陷入回憶之中。
當孫其良趕到市會議室時,覺得這裏麵的氣氛令人窒息,他看了看粟茂剛。
粟茂剛對他說道:“你親自去市局一趟,務必要撬開那些嫌犯的嘴,讓他們招供。”
“好的,我這就去。”孫其良說完,轉身便走。
成薑法坐在省委辦公室裏,想搜索網上有關井上港玻璃橋爆炸的貼子,結果沒能搜索到。
而凡是與這事件有關的回複評論,也都被刪除掉。
成薑法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這麼做並不能解決根本問題,古人說過,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啊!如果要想平息此事,唯有盡快結案。”
就在成薑法說完話,電話鈴聲響起,他拿起話筒,便聽得電話裏傳來一個滄桑而渾厚的聲音:“薑法,你們井上港市搞的那個形象工程,現在可是成網紅了,弄不好,連外國都知道你們這個形象工程的了。”
成薑法當然聽出這是誰了,臉上浮現出尊敬的神情說道:“汪老,我已叫他們務必要把這件事處理好。”
“處理好?這件事你們能處理好?你們弄清楚這些人的身份沒有?是不是要像井上港市發布的那樣,這些是恐怖分子?”
成薑法一聽這話,感覺到汪老應該是知道這些人的身份,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汪老,你知道他們是誰吧?”
對方沉默了一下,隨後說道:“他們的頭兒叫楚飛,是出自於新東方。你聽說過新東方吧,他是剛進入首腦集團的楚鋒的孫子,是安統局的人,你們竟然敢給他定性為恐怖分子,我看你們還收得了場沒有?”
成薑法一聽,心裏不由得叫起苦來,這一次咋惹到這麼些人啊?
其實他搞忘了,這不是他遇到這麼些人,而是這麼些人來惹他,就像網上說的,躺著也中槍。
“汪老,我知道怎麼處理這事的了。”成薑法說道,不禁用手擦拭了額頭的汗。
成薑法趕緊拿起電話,直接打給了粟茂剛。
粟茂剛在聽得電話聲響時,還以為是警局那邊打來的,忙拿起話筒,急切地問道:“那些家夥招沒招?”
“招沒招?你們對他們搞刑訊逼供嗎?”
成美法一聽,吃了一驚,如果他們對這些家夥這麼做,那可是捅馬蜂窩的了。
“是成省長啊!”
粟茂剛聽出了對方的聲音來了,臉上含笑說道,“這些家夥都是死硬分子,不動大刑他們是不會招的。”
“動大刑,你們還敢對他們動大刑?你們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現在,你親自去把人放了,可得把這些爺侍候好了,如果他們能不鬧,就阿彌陀佛,神靈保佑的了。不然的話,你們這些人,不但烏紗保不住,還都得進去蹲十年八年。”成薑法用很重的語氣說道。
“成省長,他們是些什麼人啊?你告訴我吧,這樣我才好知道怎麼處理這事的啊?”
粟茂剛可是感覺到不妙的了,額頭冒出鬥大的汗珠子,叭噠叭噠摔落到地上,摔成好幾瓣。
成薑法便把汪老說的,說給了粟茂剛聽了,最後要他把這件事處理好,不然誰也保不了他。
粟茂剛這下可是完全呆愣住,兩個眼珠都不轉動了,那話筒從他的手時掉落在了辦公桌上。
秘書童玲見了,忙叫喊道:“粟市長,粟市長!”
潘前有也發現了異樣,忙走過來,搖了搖粟茂剛的肩,問道:“粟市長,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