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想將這些恐怖分子全部打死啊?你剛才沒聽見恐怖分子頭兒說的話嗎?我們要是這麼做,這整個機場的人,包括這個機場的所有設施,全都會化為烏有,那可得死多少人啊?特別是他們手上的那些人質,他們可是在國際社會中重量級人物啊!你想過沒有,這些人死了,這可是會得到千古罵名的啊?”
楚飛臉上含笑地對其他人說道:“你們還是先把人質押送到飛機上,這樣才會保證我們絕對地安全。”
其他人聽了,自然是照楚飛吩咐的去做。
那些人質,在來到機場裏,看見這裏有全副武裝的扶桑警察,他們都以為這次能得到解救的了。
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擔驚受怕,他們一直都在盼望著扶桑警察能來解救他們,現在扶桑警察與這些恐怖分子麵對麵,而且扶桑警察在人數上可是占據著絕對的優勢,所以要解救他們,那應該是完全可能的。
然而他們很快便陷入深深地失望之中,原來他們寄予厚望的這些扶桑警察,卻是豆腐渣和屁做的,被那些恐怖分子幾句話就嚇成了那個樣兒,看來他們是太高看這些扶桑警察了。
“這四個家夥咋個辦?”木子向楚飛問道。
“像這樣的渣滓,你們說該咋個辦?”楚飛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反問道。
“我知道了。”木子點了點頭。
隨後用蜻蜓點水的招術,在這四人身後的膝蓋處點了一下,四個人都齊齊地跪下。
隨後給了這四人一梭子,這四人應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周圍的警察眼睜睜地看見同伴被槍殺,他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不過他們也隻能是無可奈何,隻是在心裏祈禱,但願這些子彈不會落到自己的身上。
楚飛走到機艙,敬了一個軍禮,用扶桑語說道:“撒喲娜拉!”
隨後對駕駛艙裏喊了一聲:“起飛。”
飛機發動機轟鳴,從跑道上往空中飛去。
杜丘在看見飛機飛到天空中後,這才打電話給誠本厚齋。
誠本厚齋在聽杜丘敘說後,雖然氣得要死,不過他還能克製自己的情緒,覺得如果是他來,也會這麼做的,這次杜丘可是替他背了鍋。
隻是這件事,誠本厚齋不敢壓下來,他得趕緊向首相府報告。
中原介在聽得報告後,並沒對誠本厚齋說什麼,隻是下令空軍出動了兩架戰鬥機跟隨那客機,並沒有下達擊毀客機的命令,因數在那飛機上可是有人質。
楚飛站在機艙裏,掃視了一眼機艙裏的人,說道:“鄒雲,叫機上的旅客買機票,包括返程的機票一起買了。還得對他們的信息做個統計,做詳細一點兒。”
鄒雲笑著點了點頭,大聲地對著機艙裏的人質說道:“你們可得老實地說出你的信息,姓名國籍年齡幹什麼工作等,誰要是虛報,我們就將他從這飛機上扔下去,是生是死,聽天由命。”
從這飛機上扔下去還能活著,除非有鬼,所以這些人都老老實實地說出了自己的情況。
鄒雲將統計的結果報告給了楚飛。
楚飛笑著對這些人說道:“據我所知,你們都是有錢人。所以錢對你們來說,根本就不是個事兒。現在,你們即將獲得自由,不過,在你們獲得自由之前,你們還得拿一筆贖金出來打在我們指定的卡上,這筆贖金嘛,一口價,十億,在飛機著陸前打來,不然的話,我們可是會叫你們從飛機上下去,自己飛回家去。”
“我們扶桑國可是交了兩次贖金,你們不能再向我們索要贖金的了。”
一個扶桑國巨商抗議道。
“可以,那你自己飛回去吧。”楚飛說著,向木子使了個眼色。
木子點了點頭,走到那巨商麵前,陰陽怪氣地說道:“先生,是你自己下飛機還是我們請你下飛機?”
“開玩笑,這飛機還不著陸,怎麼下飛機?”扶桑巨商看著木子回答道。
“飛機要是著了陸,你又怎麼能飛得回扶桑去呢?”木子仍以那樣的口吻說道。
扶桑巨商聽得這話,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了,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癟塌塌的,隻得說道:“我交贖金我交贖金!”
“算你識相,知道自己的命比這贖金更值錢。”木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