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楚飛朝身後的兄弟夥揮了揮手,“叫這些家夥死在他們的斧頭上。”
兄弟夥一聽,體內的精氣爆發出來,在這空間形成一股凶暴的氣團,他們赤手空拳衝那高舉著斧頭的斧頭弟子。
他們一衝過去,有的奪過斧頭,朝著對方凶狠地砍下去,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將那些家夥砍成碎片。
有的卻是抓住對方的手,讓對方自己砍自己,看起來就像是在自殺,結果卻是生生地將自己給殺死了。
木子卻和對方玩兒起貓捉老鼠的遊戲來。
他把那扶桑人的斧頭奪了過來,舉起那斧頭著勢要砍,那扶桑人一見,拔腿便跑。
木子在後麵一邊追著一邊大聲叫喊:“你跟我站住!你跟我站住!”
那扶桑人當然不會站住了,他可是知道,隻要他一站住,那在後麵追來的家夥肯定會一斧頭,將他的頭給劈下來的,除非他想死,否則他是決不會站住的。
那扶桑人徑直往街口跑去,可當他跑到街口時,卻是傻眼了。原來他們用乘坐的商務車將這街口堵死,怕的是楚飛他們這一夥從這街口逃走,沒曾想想從這街口逃走的人卻是他們自己,這可真的是自斷活路。
當這扶桑人回轉身來時,高舉著斧頭的木子已追到他的身後,看著那閃著寒光的斧頭,這扶桑人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對著木子作揖磕頭大聲求饒道:“英雄,請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兒女。”
“咦!”
木子臉上故作驚訝狀,問道,“你們不是說這是扶桑的土地,你們誰都不怕嗎?咋就跪下了呢?這可是很沒骨氣的哦!”
木子在譏誚之後,接著說道,“看你這可憐樣,我可真的是不忍心下手,這樣吧,你把斧頭拿去,自行了斷的吧?”
木子說著,便將手上的斧頭硬塞給那跪倒在地上的扶桑人。
那扶桑人拿著斧頭,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不過他的手上能掂量出這斧子的重量,知道這是貨真價實的斧子,而且還是他自己的那一把。
他那低垂的雙眼時閃射出凶惡的光芒,猛地站了起來,舉起斧子便朝木子砍去。
“噗!”
讓他感到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原來他砍向木子腦袋瓜子的斧頭,竟然在中途變向,朝著他的腦袋瓜子砍了下去,直接給他來了一個勝卦,將他的腦袋瓜子劈為南北兩瓣,紅的白的噴濺而出。
這名扶桑人,到死都沒能弄明白,他手上的斧頭何以會中途折返,砍向自己的頭,這倒印證了華夏人的話,讓自己自行了斷的了。
可是他真的沒有想到要自行了斷,他又怎麼能自行了斷呢?可是到這份上,他永遠閉上了嘴,不能為自己辯解一個字,這鍋他是背定了,而且會背到下下輩子的。
代高樂倒是沒有參與到屠殺之中,她看見一個扶桑人像螞蟻一樣在地上爬著,拍著手歡跳著對吉紅霞嚷嚷道:“紅霞姐姐,那地上有一個好好大的爬爬蟲哦!”
吉紅霞嬌俏的臉上浮現出凶戾之氣,她拿著一把淋淋漓漓鮮血的斧子,朝著那在地上爬行的扶桑人走了過去。
拓木站立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他的這些兄弟夥被屠殺,他是說什麼也不相信會出現這樣的局麵。
要知道,在平日裏,他的這些兄弟夥可是個個如狼似虎,單憑他們那凶惡相,不用出手,就能將對方嚇出屎尿來的,可是眼下,在這些華夏人麵前,他們就像是一隻隻小雞,更確切地說,像一隻隻小螞蟻,任由這些華夏人宰割。
這些華夏人真的是太恐怖了,他是從這些華夏人身上擴散出的氣息感覺到的,如果早感覺到這氣息,他肯定帶著兄弟夥逃之夭夭的了。隻是現在感覺到,一切都太晚了,他們隻有死路一條。
“你們自詡為扶桑國愛國青年,其實就是有著狹隘民族偏見的青年。你們不是很看不起我們華夏國嗎?認為我們華夏國是弱國,我們華夏國的人當然是低能兒,什麼都不如你們。
既然這樣,我們就好好比拚一下,倒底是華夏國的人還是你們扶桑國的人是低能兒,把你的斧子亮出來,我不用任何兵器與你決鬥,我要你很是可恥地死去。”
“咚!”
就在楚飛話音落下之時,吉紅霞那邊也結束了戰鬥,那個嚇得在地上爬行的家夥,她自然是不用吹灰之力便將其送去見了閻王。
拓木還想做垂死地掙紮,他將那鋥亮的斧頭高舉起來,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朝著楚飛猛地砍了下去。
如果楚飛被他砍中的話,那可是會劈成兩半。
不過,楚飛在看著那斧子砍向他時,卻是一臉淡然的神色。
拓木一見,暗自得意,心想,這家夥也太狂了,敢這麼不把他看上眼,他可是要這家夥死得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