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凡生說到這裏,一伸手,在耿峰的軟肋上暴衝一拳。
“啊……”
自從進入警局,一直沒開口的耿峰,這時總算是開口了,雖然是一聲痛嚎,可也充分證明,他的嘴並不是真的被鐵水給澆鑄上了的,是仍然可以打開的。
“我還真以為你不會開口的,看來並不是這麼回事嘛!”孔凡生譏誚道,可就在他話音落下之時,他又一拳暴衝向耿峰的軟肋。
而耿峰也很配合地發出一聲痛嚎。
“現在是不是該說了,你為什麼要對安小姐下毒手?”孔凡生問道。
“你敢濫用刑罰,等我律師來了,你要他告你,讓你別想做警察。”耿峰沒有回答孔凡生的話,反而對孔凡生說出威脅的話來。
“你是告不了我的。因為我根本就不是警察,我隻是轉了業的特種兵而已。”孔凡生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說道。
緊接著,孔凡生卻是一腳踢向了耿峰的當麵骨,當即把那當麵骨給踢碎了,耿峰這次發出的痛嚎聲,那可真的像殺豬般的嚎叫。
“你可要忍著點,這點痛還不算什麼,等我把你的骨頭弄成寸斷,那才叫真正痛的。”孔凡生說著,臉上浮現殘忍的笑,舉起拳頭,朝著下一處擊打而去。
“別打了別打了,我招我招。”
耿峰這下可是怕孔凡生了。因為孔凡生跟他說了,他不是警察,所以孔凡生說要把他的他真的會像他說的那樣,把他的骨頭弄成寸斷,這樣的痛苦真的是他受不了的。
“我說,是薄大同。他叫人把我帶到他那裏去,要我幫他辦成這事,並許諾我三百萬美元,先交付給我一百萬,餘下的二百萬,等事之後,立馬打我的帳戶上。
當時,我的心裏正痛恨安美雅這娼婦,既然有這麼一個機會,還能得到一大筆錢,有了這一大筆錢,我這一輩子都不缺錢的了。
我便答應了他、那三個綁匪是他請來的殺手,是老撾人,他們有奶便是娘,隻要給他們錢,什麼事他們都會幹的。
耿峰說到這裏,凶殘凶狠凶戾的目光投向安美雅。
安美雅看著這目光,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舒慶村察覺到了,對她說道:“表妹,你別怕他。像這種社會的垃圾,最好是讓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這樣天下才會太平的。”
全由美可恨死這耿峰了,就是眼前這個家夥,讓她全身綁滿了炸彈,如果不是楚飛及時趕到,現在的她可是成了粉末了。
想到這裏,她真的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她順便拿起她坐著的椅子,朝著耿峰劈頭蓋腦地打了下去。
“砰!”
隨著這一聲響,這張椅子成為了一地的碎片。
再看那耿峰,腦袋被打爆,鮮血直噴。
全由美一見,不但沒住手,反而拿起一根板凳,又要砸向耿峰,卻是被安美雅阻攔下來,她是怕全由美把耿峰給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