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醒你,木子,潘鬆,狂人,你們三個經常是惹花小盜,稱不上大盜。因特殊公務在身,才不敢輕舉妄動,否則,早禍國殃民,踏盡t滬城的春花秋月嘍!記住,代高樂不可以招惹她!她奇異功能,查看人心肺腑,一個心思意念都別想逃出她敏銳的嗅覺。”
木子擺弄著手機,扔在打遊戲,一副不以為然的說:“我倒真想此刻就見到代高樂,看看她是不是三頭六臂,哪裏與眾不同。”
楚飛揮了揮手,“幾小時前關進那間密室,並經過初審的顧河,現在也困的差不多了,走,玫瑰,帶我們去密室。這個老小子,看看他有怎樣精彩的表演!”
楚飛幾個人被玫瑰牽引到一間特別古怪的建築物裏,黑咕隆咚了,熱氣撲麵。玫瑰隨手摸到開關,“啪”點燃一盞白熾熾的燈,突然地光照,很刺眼。
楚飛掃視了房間的結構和麵積,應該是不足二十平方米,牆壁上閃爍著金屬光澤的物體,映襯著怪異的燈光,分外令人感到冰冷,有墮入地獄的感覺。
正麵牆體的黑色玻璃,據玫瑰介紹說,可以連續阻擋十幾枚穿甲彈的攻擊!其驚人的造價讓在場的人瞠目結舌,能買到一架zsl國際奇缺的轟炸機!
這是玫瑰不久前對楚飛做的介紹,此時,狹窄的房間,一把椅子被顧河占據著,這個家夥萎縮在椅子裏,活像一隻得了瘟病的公雞。
楚飛,突然拉亮的燈光,顧河打了個寒顫,當他適應了突如其來的光線後,抬起頭的一瞬間與對手楚飛目光相撞,顧河猛地站起身,被反綁的雙手動彈不懂,但嘴巴沒有停止反擊,眼神裏折射的頹廢的光芒,顯示著他此刻內心的無限掙紮,他野獸般的狂嘯:
“楚飛,你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咱們擺個擂台,光明正大的決鬥一場,背後捅刀子簡直是卑鄙小人!”
楚飛朝空中打了個響指,笑吟吟的靠近顧河的嘴巴前:“嗬嗬,顧河,你讀過三國吧?三國書上,明明白白的有一計叫做——兵不厭詐!
在戰場上,為了打勝仗,什麼計策都該試一試對吧?你以為戰場是你顧河小蜜的酥胸?你想怎麼捏吧就怎麼捏吧?哈哈,我還是那席話,自古兵書上說,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說,你還拿什麼跟我鬥?”
顧河竭斯底裏的大喊:“楚飛,我如果少了一根毫毛,出去後我叫你家破人亡!”
楚飛吸了吸鼻子,聳聳肩:“顧河,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口出狂言,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不過,我很喜歡與高手對弈,你呢?說白了,隻是被人利用的一枚可憐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