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曉沒提防,身子一仄歪,整個人倒在了楚飛的懷裏。
木子一見,打笑道:“大哥,你跟大嫂秀恩愛,回家去秀吧?你們在車上秀,真的是想羨煞我跟狂人兄弟嗦?”
狂人邊開邊說:“大哥大嫂,你倆隻管繼續,別在那秀來秀去,隔靴搔癢的,要不來真格的,我和木子絕不會回頭來看的。”
“去去去,你這兩個家夥,越說越離譜了。”
楚飛笑著他倆揮了揮手。
柳曉的臉羞得通紅,解釋道:“你倆誤會了,剛才轉彎轉得太快,我沒提防,便倒了下去。”
“你跟這兩個家夥解釋什麼?他們那不是故意的都是有意的,反正不會是無意的。”楚飛說道。
“大哥,兄弟我這可都是為你好啊?你怎麼能這樣說兄弟呢?”狂人顯出很是委屈的神情說道。
就在一路談笑中,柳曉的家到了。
柳曉下了車,請他們上樓去坐會兒,狂人與木子卻跟那沙土蘿卜樣,帶不得,便要上去。
楚飛卻是將兩人給攔住,說道:“你倆這是幹什麼?誰叫你倆上去的?”
木子指了指柳曉,說道:“大嫂啊?”
隨後指了指楚飛,一臉鄙夷的神情,說道,“你看人家大嫂對我們這些兄弟多好,哪像你,把兄弟夥當外人不如。這幸好還是去大嫂家,要是去你的家,你怕是要放狗咬人。”
“咬死你活該!”楚飛恨著兩人道,隨後對柳曉道,“你上去吧,這幾天滬城不會平靜的,你正好趁這個機會在家養病。如果有什麼事,可以打老沈的電話,這是他的新號碼。”
柳曉點了點頭,下車時,迅速地吻了楚飛一下。木子與狂人一見,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像眼珠子都要鼓突出來了一樣。
柳曉轉身上樓去了,木子瞪著楚飛,問道:“大哥,剛才我沒看花眼吧?”
狂人裝作不知,問道:“你剛才都看見了些什麼?”
“我看見大嫂好像和大哥打了個啵!”木子有些癡癡迷迷地說道。
“什麼好像,那分明就是真的。”狂人肯定地回答道,隨後以不屑的眼神看著木子道,“你可真的是井底的青蛙,沒見過簸箕那麼大個天。”
“你還不是跟我一樣,甚至還比我不如,還好意思說我。”木子回答道。
“我會比你不如?你美吧你?我現在至少還有洛蘭,你呢?鬼都沒得一個。”狂人很是得意地說道。
“你覺得你很牛掰是不是?那我問你,你跟洛蘭那個沒有。你看人家大哥,那個朱雀一來,那晚上可是玩了個通宵,你呢,連蜻蜓點水都怕沒有,還牛掰了你。”
木子說道,一臉鄙夷的神情。
“別吵了,開車去白氏財團。”楚飛見那兩兄弟在那死掐,便打斷他們的話說道。
“大哥,你是要另一個大嫂那裏去嗎?”木子問道。
“大哥,這兩個大嫂要是撞車了,你咋個辦?”狂人問道。
“我的事,用不著你兩個家夥管。快點開車!”楚飛看著這兩個家夥說道。